析着,“其一,那孩子不是朕的,其二,梅妃根本就未曾有孕。”
墨尘惊觉,“那她岂不是欺君之罪?”梅家人舍得冒如此风险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梅家这次是赌上全部,想逼一逼朕呢,”紫眸中清冽的光锋利如刀,薄唇轻启,“可他们到底忘了,这天下姓陆,不姓梅!”
“的确是兵行险招,不过,”墨尘一顿,想起另一件事来,“臣听说,那位似乎已经知道我们在外面加派人手守住她的住处了。”
虽然是为了防范安德王和梅家人,不过显然,神女知道自己被那么多暗卫包围着,并不高兴。
陆长欢丢下狼毫,剩下那些奏折也看不下去了,“哦?”
墨尘心中好笑,分明是想再问的,却偏偏骄傲得不肯开口多说一个字。
“嗯,那位好像很生气。”
陆长欢眉头深锁,眸色转深,“她怎么会知道的?还是说你派去的暗卫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蠢货,连她都能发现?”
“不可能,若是那样他们也成不了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