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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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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五劳七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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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出一个胖宝宝?”李逍遥心中暗惑:“到底是谁在一路捣乱呐?马车里的似乎还不是正主儿……”见那人不识硬天师,为免那胖子心感失落,李逍遥一边缓输内力不误,一边介绍道:“又错!这位玉树临风英姿飒爽神威凛然并且极有道行的肥虾绝对不是一个宝宝这麽简单,事实上我俩配合如此光芒四射,甚至被他抢了不少好戏,足以证明这位老兄简直跟戏台上的郑则虱一般只须往那儿一站就够份量……”硬天师听得舒畅之余,忍不住小声谦逊几句:“别太夸张,其实我也有美中不足──就是略微有点发福。”逍遥:“你还略微?”

    捕蟀汉子暗暗纳罕:“旁边那硬天师我是知道的,此人喜怒无常极难交往,听说他连同门师兄都处不好,怎麽看他如今竟跟转性也似?”更感惊讶的是:“纵然是武林大行家给别人输送真气之时,决计不能似这少年一般同时谈笑自若,稍有不慎便会岔气走火。除非内力深厚无比,或可有此轻描淡写的卖弄,可我却觉他又不像有意做作,而是自然而为。我自问万万做不到,这少年不过十来岁,怎会练成一身如此精纯的内功?”

    马车内悄伸一支纤手,竟绰火器瞄指,那人冷然道:“倒要看看谁敢螳臂挡车!”硬天师吃惊忙闪:“挡火器可没试过!”铳口移转,指向那中年汉子头额,那大汉只顾急思此人是谁,竟未动弹。李逍遥正想把他推开,但听风铃忽鸣,高铃响捂颊摇铃复返,一时血花蔽眼,看不清晰,却抢上前来,急道:“刚才没说完,别以为这年头谁都跟尔辈一般堕落了,不过是图一时新奇,就跟满大街围观裸跑的疯汉一样,瞅尔等恬不知耻之辈怎麽自我糟践而已。真能风雨不改地撑得长久的,那才叫真家在……哎呀!”却撞到枪口上,砰一声响,肩窝开花,连忙痛呼而跑。“尻!又没法说完……”

    虽然话没说完,可他这一搅和,顿教马车里那人自感大势已去。待要再装火药已来不及,硬天师不忿刚才被冠之以“瘪三”的称谓,当高铃响冒出来挡铳之时,硬天师打著旋儿急展“移形换影”身法晃到马车之侧,咆哮一声,骤然发拳正中马首。拉车的两匹马怎抵得如此重拳出击,顿时带车翻倒。

    硬天师又喝一声如同半空雷动,双掌齐出,车厢应声碎散。眼见他硬功之威,在场谁人不惊?

    便在马车拆毁之际,车篷骤然撞破,一道急影迅即窜上树梢。硬天师仰面觑不清车里那人踪影何在,心头焦躁之下,展臂正要拔树,身後马蹄声骤近,鞭声叭的一响,热辣辣地照背抽得他一愣。随著一声娇叱,有人一马当先而来,扬鞭脆叫:“蒙面贼,找死呵你们!”

    李逍遥手拈数枚银针,无暇转瞧飞鞭追殴硬天师的情形,他另一只手仍抵那中年大汉背梁,微一凝神,觑定下针方位,为免突兀有失,说道:“原以为大叔患的是心绞痛,看来不止於此。若我没判错,手少阴心经、手厥阴心包经似乎伤损多时,最好的办法是根除,但目前只能下针镇痛定气,等我找到方子。不过你所吃的药好像不对,长年吃下去,大叔的症患好不转来。”那大汉讶然道:“小兄弟你怎知究竟?”听他这般说,李逍遥已知所判无误,心下慰然:“看来没白跟老洪厮混这些年。”他不想多耽,只说:“晚辈学过医术。不知大叔许不许晚辈斗胆施针?”

    那大汉微一蹙眉,他患疾多年,自然晓得施针所在乃是性命要穴,倘若这少年心存歹念,抑或下手稍有差池,几针就足抵几百名蒙面刺客所造杀伤。虽已认出李逍遥说话口气,究是萍水相逢,他若婉言拒却不就,亦合常理。但只一转念间,想他自来襟怀光明,别人好心相救,如疑虑不信,倒显得器怯了。於是决意冒上一险,点头说道:“少侠好意施救,我求之不得。”

    李逍遥心道:“侠屁!”他内心深处当自己是大夫,救死扶伤份属当然,听那中年人坦然允可,自己反觉不大有把握,惟恐万一扎针出错,难免害这中年人送命。待见他一味忍痛难当,非但脸色难看已极,额汗淌颊,躯影甚而摇摇欲坠。李逍遥突然想起灵儿:“要是她在就好了。”担心再有迟疑或更不妙,收拾杂念,眼皮一抬,说道:“那就扎了,真的扎啦!”中年人似感李逍遥不大自信,微微颔首,以示勉励。

    硬天师乱挨几鞭,心头大恼,反手欲抓鞭梢,竟尔抄空。转面瞧见一个怒气冲冲的丰胸女公子,柳眉倒竖,鞭舞宛如惊龙也似。依稀透著几分眼熟,他不由一怔,随即记起曾在兰陵渡吃过此女鞭笞的苦头,眼见她又来欺,硬天师避不过快马加鞭,登时恼道:“为啥追我不放?”林月如跨马扬鞭,正眼不瞧底下这走投无路的“胖杀手”,脆声指挥一众尾随赶入林间之人:“苏笑春,小蔡,你们快帮我堵住这些黑衣蒙面的歹人,一个也不许走了!李径庭、墨近朱,咦!你几个从哪冒出来啦?来得正好,快帮忙拿黑衣贼!”树丛里跑出一夥及时换下黑衫的,正是李径庭等,既复平日扮相,闻得大小姐招呼,也发一声喊,纷朝李逍遥、硬天师、大哥成、保儿平安这夥清一色黑衣蒙面的人杀来。

    大哥成终於拔出手,转头看见李径庭,不禁愕道:“咦,你……”话没说完脸上顿吃三枚钢镖,望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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