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儿啦,因为灵儿大一点,女孩儿年岁既然大些,其它地方也就相对显得大一点……所以好看。”
按说乍闻凶耗应该惊慌才是,李逍遥却是天性惫懒之徒,又兼少年血气,既已看出洞里的“前辈”不过是个莫名其妙的小姑娘,这当儿竟把眼光瞟向这少女双腿,想起刚才在水中抱过,那样的感觉袭上胸口,竟尔微热。但此时这少女已拉著裙裾遮住裸露的脚,他并没看到更多,却无意中瞧见她的双腕均铐著锁链,两根粗大的链子锁住她的纤瘦小手,另一条锁链竟套著她的脖颈,将这小女孩困於石台的方寸之地。
李逍遥吃了一惊,问道:“这是怎麽回事?是谁锁你?”小女孩原本偷眼望他面孔,赶紧埋下头去,缩腿蜷坐一旁,神情楚楚可怜。
李逍遥连问几声,她都没有回答,只是闭著眼睛,睫毛却湿了。
“到底怎麽回事嘛?”李逍遥不耐烦起来,声音大了些。“你怎会认识我?再不作声,我……我就……”眼珠一转,捋起一边袖管,手拟抓势,作势要伸到裙底拉她的足,“就挠你脚心,痒到你说!”
这原属虚声恫吓,并非真要大肆轻薄,那小女孩却当了真,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般全身都抖了起来,腿脚在裙底下夹得更紧了。李逍遥看她样子快要哭了,心头先已软了,说道:“跟我说话又不会死。你怕什麽怕嘛?我这样子又不是很恶……”
小姑娘大著胆子瞥了瞥他,迟疑了一下,用手里攥著的石屑,在脚边的石面刮出数字。李逍遥睁大眼睛一瞧,籍著微光,辨出她写的是:“你会不会杀我?”
“我干嘛杀你?”李逍遥瞪眼道。“古灵精怪!受不了时,我最多挠你脚心……”
说到挠脚心,想到在水下摸她腿的感觉,印象中那条腿结实、修长,像成熟的女子,决计不似她这般年龄。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鼻子,心头乱荡。那小姑娘闻得此言,却更加不安,将身子又缩进石壁的阴影中。
李逍遥不耐烦起来,眼光扫顾,没看到出口,顿时惊慌,心道:“坏了!可别困在这里陪她一辈子……”起身乱走,终究只能在石台上兜圈,没找著出路,只得坐回原处,呆看地上图形,只见两个小布人东放一个,西摆一个,不知做何用途。更为玄妙的是,她所刮出的字迹不一会便又自行变淡,随即隐去无痕。李逍遥呆了一阵,因感身上冷了,便脱下长衫,在手里拧干,脱衣之际,那小姑娘更加抖得厉害,身子乱缩,投下来的纤影宛如小老鼠一般。
李逍遥转头望她,只见她瞪著地上,眼中露出奇怪的神情。他便也往脚下瞥了一眼,原来地上掉了一根蔫巴的枯藤。记得先前他为了防止清凉宝宝兜里的鬼哭藤缠身,用过这根沾了油腻的枯藤。俯身正要捡起,链声却先响了,一只小手探落,拾去那条枯藤。
李逍遥不由一怔,只见小女孩儿捏藤痴看,泪水却不间断的沿颊边滚落。
“我不跟你抢,哭啥?”李逍遥心中纳闷,便在旁边蹲下来,侧头望她。“藤而已,给你玩就是了。不过我更想听到一声‘谢谢’……你干吗老不说话啊?”
地上嚓嚓刮响,小姑娘写了几个字:“你见过了我爹爹?”
“你爹?”李逍遥心中一怔,随即想到一事,不禁蹦了起来,指著那小女孩儿,咋舌道:“你……你……你是夏枯草的女儿?”
那小女孩儿点了点头,把脸埋进臂弯,纤瘦的肩头微微抖动,坐在洞壁的阴影中竟哭泣了起来。
这便确然无疑了,李逍遥简直不敢相信夏枯草的女儿居然被囚於此地,呆了一会,抬手挠头,心道:“真是乖乖龙的东了!”见这小女孩儿瘦肩抖动,仍然无声的抽泣不停,他便挪脚移身挨了过去,想到该当安慰她几句,先清了清喉咙,从恭维入手,说道:“你是小巧美媚吧?久仰久仰!看到你那麽多技术含量高的复制人杰作,真是令我看到了这门工艺超时代的广阔远景,毫不夸张地说,我对你的景仰就有如……”说到江水滔滔之处,口水先已滔滔不绝的涌上嗓儿眼,不小心呛住,登时大咳起来。
咳完之後,赶紧正色道:“言归正传……以我跟你爹交往的辈份,你快叫我一声叔叔。”原本是要在辈份上先占这小女孩便宜,往後打起交道来就不难更加得心应手,倚老卖乖。但见那小女孩提手拭泪,瞪他一眼,然後抬高下颔,指给他看。
“叫人呀!”李逍遥正催著,突见小女孩儿手指喉咙给他看,凑脸近去,定睛一瞧,登时变色而呼。原来她白嫩的喉部肌肤上赫然留了一道疤,显是不久前被割开过,伤口早愈,但仍触目惊心。
李逍遥惊道:“怎麽搞的?”小女孩儿泪水又盈盈滚落,张开嘴巴,李逍遥往里一瞅,更是吃惊,因为她的舌头已经不在了!
“是谁割你嗓子,挖你舌头?”他只楞了一会,不由得怒火陡生,虽说素昧平生,但想竟然有人忍心对这般乖巧剔透的小姑娘下此毒手,难免既惊又恨。
夏小巧在石地上含泪写道:“是太婆。”
“太……婆?”李逍遥只道是桑十娘、阿梨一夥虐待小巧,却没料到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