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目瞪口呆看着解放。
以为解放已经知道他们沆瀣一气,要给他吃巴豆,让他跑肚拉稀,逃避学习。
解放其实不知道他们几个在一起研究他,要让他有病。他说:“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我们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们年轻人,生性好动,愿意去哪里玩儿,就去哪里玩儿吧。有一两篇笔记,应付检查就可以了。”
令狐涛首先举手高呼:“组长万岁!解放万岁!穷苦的人民把身翻,巴扎黑!”
宇文高分补充道:“亚拉索,巴扎黑!”
令狐涛说:“我要出去一趟。”
“可以夜不归宿。”
解放笑着说。
令狐涛和宇文高分互相看一眼,宇文高分有几分醋意地说:“你小子这回高兴了吧?还是你方便。”
胡燕不高兴了,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不方便了?”
宇文高分赶忙打岔说:“我这是告诉他,不要像撒缰野马一样,要准时归队。”
“是,首长。”
令狐涛一溜烟跑了。
解放也出去散步了。
胡燕看见屋子里没有别人,娇嗔地说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也没有用绳子拴住你,你愿意去找哪个大姑娘小媳妇,那就去找吧,我可不在乎。”
宇文高分信誓旦旦地说:“我才不找别的大姑娘小媳妇呢,我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
“这还差不多,人家心里可就有你一个人。”
“我也很专一。”
令狐涛一溜烟儿跑到杏花家。
他在路上设计出很多跟她在一起的激情镜头和细节,心想,还吃什么饭啊,吃她身上胸前的大馒头就足够了,还有她的下面,也一定味道不错。
令狐涛一想到杏花笑吟吟等待自己拥抱的样子,下面就忍不住膨胀*,脚步也加快,心跳也加快,血流也加快。
他设计出几个以前没有做过的动作,很刺激,准备跟杏花一起练。
他急不可耐,来到杏花家大门口也不叫喊,径直来到杏花家屋门口,也不敲门,想给杏花一个惊喜,或者,想知道杏花此时在干什么,是不是躺在炕上等待自己的温存,已经*衣服,含情脉脉,迫不及待地等着自己到来抚摸。
令狐涛推门进去,门没有关。
令狐涛也不看屋子里面有什么机关,大声加亲切地喊道:“杏花,我来了,你是不是着急了?”
忽然,满屋子传来哄堂大笑的声音。
令狐涛愣住了。
他定睛仔细看看,眼睛很快适应房间里的光线。
他大吃一惊,我的妈呀,怎么会这样?
满屋子是人,都是女人。
炕上一字排开四五个女人,地上的沙发上,也坐着几个人,正在目光炯炯地看着进来的令狐涛。
令狐涛努力眨几下眼睛,尽量使自己镇静下来。
“怎么回事?你们在开会?对不起,打搅了。”
令狐涛努力使自己显得很平静,很斯文、很有修养的样子,客客气气地说道。
杏花在朝令狐涛挤眉弄眼。
令狐涛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意思。
一个四十岁的中年女人说话了。
“真是不好意思,走漏风声了。”
“什么意思?”
“你们的事,走漏风声了,我们好几个女人都知道了。”
“什么?”
几个女人不约而同地嘻嘻哈哈笑起来。
令狐涛很尴尬,顿时满脸通红,进来前,准备好的激情,也顷刻消失。
怎么会这样?简直是不可思议。这是很隐私的事情啊,这些吃完晚饭,吃饱撑着没有事干的女人,难道要拿她们寻开心,当饭后的小点心吃?
令狐涛很木讷地、傻乎乎地站在地中央,接受这些饥渴、留守女人的检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