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鹏心中暗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所谓人的名树的影,这件事要是说成自己一个人目击,说服力不够,可是加上这两人,说服力直线提升啊。
至于给这两人造成的麻烦……苏鹏倒是觉得微乎其微,毕竟这两人确实目击了事情,以这二人的性格,也都不是怕事的,肯定会承认,绝对不会怪在自己身上。
吴长老的脸色越发难看,他本来意图从这一点上来质疑苏鹏,却没想到,苏鹏的朋友,竟然有四绝剑之中的傅子弈!
欧阳庆也倒是罢了,傅子弈在江湖中的名声信誉,却是极为坚挺的,有傅子弈作证,这件事在他人眼中,就是板上钉钉般明了笃定,是霍思杰做下的了。
“哼……我本不欲毁了你们恒山派的清白,这件事,我觉得将那霍思杰送官之后,就可以了了……可是,没想到,你们恒山派欺人太甚,不但为真正的凶手诡辩,还想把这罪责强加在我的头上,我实在忍无可忍,才说出来……
谁真谁假,众位宾客一听便知,你们这是自作自受,让自己门派的丑事,自己显示与天下!”
苏鹏说道,言辞表情之中,全是一种“我本来为你们好,可是你们自己不领情啊!”
“这么做,都是你们逼我的!”的表情神色。
看了苏鹏这个样子,吴长老憋闷的几乎想吐血,这人,明明是想好今天要出自己恒山派一个大丑,可是却还做这幅义愤填膺的样子……真是恨煞人了!
“这恒山派啊,倒是个大派,可是这弟子教养的……”
“是啊,恒山派的人,也太不知道爱惜羽毛了……”
看苏鹏的样子,听他说的话,在场的宾客,倒是有一大半的比较倾向认同苏鹏所说的是事实了,剩下小部分和恒山派有故旧的,也缄口不言,默默喝酒。
吴长老看着四周,心头一阵发堵,自己的任务,就是挽回恒山派声誉,却没想到,反而让恒山派的声誉遭到了进一步打击。
考虑了好久,吴长老毕竟还是一派长老,今天想要指认苏鹏,已经不太可能了,他觉得此时应该尽量淡化这件事情,开口道:
“苏鹏你说的话,首先还没得到你说的那两人确认,不能判断真假……其次,就算你说的有些许真实,这件事之中也颇多疑点,比如你说的那姚通……没有证据表明,是不是那姚通了鄱阳湖的富家千金,所以这件事,应当查清楚,再做妥善考虑。”
苏鹏听了,心中不由冷笑,心道你们早向这个话头引导,岂不是没了今天的事情了?可事到如今才想到这个……对不起,晚了!
这个时候,苏鹏岂能不痛打落水狗?只听苏鹏连连冷笑,道:“怀疑我的时候,便不用查清楚,不远千里一路追来江宁郡,现在你恒山门下弟子做下命案,铁证确凿,却倒要妥善考虑清查了……真是好一个光明正大,公平严正,毫无死心,坚守而不自盗的恒山派啊! ”
听了苏鹏满满讽刺的话,吴长老顿时哑口无言。
他词锋本来就不甚锋锐,而恒山派最能说的霍思贤少侠还昏迷在地上,一时间,吴长老语塞于此。
“好了,苏鹏,你所说的或许是真的,但是这件事涉及到恒山派清誉,你也暂退一步,等事情查清再说吧。”
听了苏鹏的话,首座的莫天擎轻轻咳嗽一声,对苏鹏说道。
在场的人,都知道莫天擎是打算卖恒山派一个人情,让这件事暂且揭过,众人宾客不由都感慨,还是莫城主识大体,可以委屈一下自己的属下,不至于给大派恒山派太过难堪。
听了莫天擎的话,苏鹏不由腹诽一句:“你倒是做的好买卖。”不过,反正今天事情都算挑明,将恒山派的事情处理了,也算圆满,并且自己领悟了剑意的实战用法,心情尚算不错,就暂时放这恒山派的一马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这里,苏鹏深吸了一口气,道:“吴长老,今日城主大人说话,我便不继续追究你们恒山派毁我清誉的事情,我只问你,我和你恒山派的恩怨,到现在,算不算是了解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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