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很不错，有没有意思到我们公安战线来啊？”
这时候，程空倒是回过神来了，急忙谦虚，表示自己不是那块料，加之留念家乡云云，婉拒了领导的好意。
开什么玩笑，虽说领导表示对你赏识，但这未必就是领导的真意。
想想就知道了，那么多干jǐng都没抓住张少军，就你程空能耐，将他抓住了，这风头已经出得够大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老祖宗早就总结出来了，程空在单位里上班这么久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不说别的，就说你点头答应了，人家领导多高的身份，难道会亲自给你办理这些手续，指不定就给你安排到什么地方去了，当个小民jǐng，人生地不熟的，还要受别人嫉妒。
再说了，人家领导或许就是为了体现亲民，这么一问，你真的接了话，那就愚蠢了，那些辛辛苦苦的干jǐng会怎么想？
不管那副厅长是真心实意，还是其它怎么的，程空这番对答还算勉强合格，引得程副厅长不由得哈哈大笑，指了指程空：“你这个家门，不错不错，知道不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