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因为严母说向婉一边要写剧本,一边照顾夏恩恩,一边还怀着孩子很辛苦。向婉虽然舍不得和夏恩恩分开太久,但严母说的也是事实。她的身体状况和普通女人不一样,所以她要加上万分的小心,来保护这个孩子。
向婉洗过了澡,换上睡衣,随意看了一眼闹钟,正好指针指向了夜里十一点的位置。她抹了抹肚皮,有些晒然,这么一会儿功夫,怎么又饿了?
但肚皮显然不太争气,也不给向婉面子,她只好无奈大半夜再去翻冰箱找吃的。只是一只脚刚迈进厨房的门槛里,门铃就忽然响了起来。
这个时间了,是谁?
向婉纳闷着,走到门口从猫眼看了一眼外面,才犹豫着开了门。
门外站着有些狼狈的莫清炀,向婉看到他额头上的血迹时也着实愣了一愣。
“你、你怎么了?”她现在对血腥的东西格外敏感,和莫清炀之间的距离怎么也有两米了,可就是隐约可以闻到鲜血的味道,有点恶心。
莫清炀咧开一个笑容,但这个动作却扯痛了额头上的伤口,向婉看到男人疼得呲牙咧嘴,毫无形象。
“别提了,刚刚下班开车回家,为了躲一个骑车的小孩子,撞到大树上了。”
向婉皱了皱眉,怎么他也出车祸了?
向婉望了一眼莫清炀的伤口,向后退了一步:“先进来再说吧。”
莫清炀依言赶忙进了屋。
向婉刚搬回这里,家里也没什么东西,不过幸好洛浅浅心细,怕向婉做饭时不小心切了手或者刮破什么伤口,特意去买了一个医药箱给她留在家里以防万一。
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向婉从卧室里拿出医药箱的时候,莫清炀已经把身上沾染上血污的西装外套给脱了下来,其实他和莫濯南长相虽然相似,但是穿上西装后给人的感觉却完全相反,莫濯南完全是一副绅士精英的样子,可是莫清炀却更像是大学老师穿上了工作服。
还是白衬衣比较适合他。
“怎么这么不小心?”向婉看到他身上的伤口不止头那一处,眉头就拧的更深。
莫清炀则是意味不明的望她一眼:“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这个时候来找你?”
向婉从医药箱里拿出棉棒和消毒的药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顺口问:“那你为什么来这里,而不是去医院?”
她虽然在提问题,但是显然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太关心。莫清炀苦笑了一下,说:“你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媒体都在追着我跑,万一我出车祸的事情被宣扬出去,恐怕马上就会人尽皆知了。而且,我也不太想让我爸知道我受伤了,他心脏刚有点好转,还是不要惹他着急的好。”毕竟,他可没有Selina那么细心,万一再惹得莫昶进医院,他就真的罪大恶极了。
“而且我在这里,似乎也只有你这一个朋友。”莫清炀望着她微垂的眼睛说道。
向婉手里的动作稍稍作了一下停顿,扬起眸看他:“谢谢你的抬举,不过我想你不需要我提醒你吧,就在我家对面,还住着和你至少流着一般相同血液的男人。”
“你说仲彦?”莫清炀摇头:“你没收到他的消息吗?昨晚他回英国办事去了,过几天才回来。”
向婉一怔,这件事她的确不知道。
将沾好消毒水的棉棒递到男人面前,她问:“是你自己来,还是我来动手?”
莫清炀扫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身上的伤口我自己处理就可以了,额头可能要你费些心了。”
向婉没有异议,等莫清炀把手背上和手肘部的伤口处理完,她这才重新拿了一根新的棉棒,沾了沾消毒水,从沙发上站起来,半跪在莫清炀面前,为他上药。
莫清炀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她小巧的下颌,肌肤白皙没有半点瑕疵,不过怀孕之后似乎胖了许多,或者,是水肿了吧?
男人的目光下移,她没穿早上那件防护服,而是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裙。
长发披散在背后,有一缕缕因为身体向前倾斜而流泻到耳畔。腰腹处,隆起的肚子若隐若现。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隐约从她身上闻到了一阵淡淡的奶香味
莫清炀意识到自己想到不该想的事情,连忙轻咳了一声,将目光移向别处,但是注意力却无论如何从没办法从她的身上转移。
“好了!”头顶上传来向婉平静的声音。
莫清炀立刻挂上笑脸:“谢谢你了。”
向婉扯了下唇角,笑得有些敷衍,一面将拿出来的东西一一收回去。
“用不用去医院打一针破伤风针?”向婉想起,转头问他。
莫清炀似乎有些走神,察觉到她的视线后才立刻摇了摇头:“只是磕碰点皮,不要紧的。别忘了,我自己就是医生。”
他都这么说了,向婉也没再劝,不过也是因为莫清炀身上的伤口虽然不少,但大多都是磕磕碰碰,顶多青紫几天,额头上的伤口出血了,但也只是磕碰点皮而已,没有什么大碍。
“苡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