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侧着身子背对着堂吉诃德的亚瑟.潘德丽有些微微甸缩着身体,只不过她的绝大多数躯体都躲在了堂吉诃德的怀里,而堂吉诃德则把一只手放在了亚瑟.潘德丽的小肚子上,虽然说就这么一点福利,也还是在亚瑟.潘德丽‘十分不情愿’之下,才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肚子上,她知道,这是堂吉诃德的一个个人习惯,就好像他喜欢女人的脚一样,也同样喜欢揉捏着女人的小肚子,因为这里并不算是身体的禁区,也就由着堂吉诃德来了。
当然,男人有一个外号,叫得寸进尺,也就是说,他拉住了女人的手,就想要拥抱女人,拥抱了女人就想要亲吻女人,亲吻了女人就想要跟女人滚床单,基本上所有心理正常的男人都这样,区别就在于有的敢于做出来,而有的却有贼心没贼胆,很显然,堂吉诃德必然是前者。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想要强迫亚瑟.潘德丽,事实上这个女人能让堂吉诃德上她的床,就代表着某种程度上她已经原谅了他,只不过一直以来的脾气让她想要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只要堂吉诃德随便哄一哄她,那么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
“这个阿尔托利亚啊,”堂吉诃德一只手不断的轻揉着亚瑟.潘德丽的小肚子,“那还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呢,我看过一本骑士校旱,她是那本校旱里的主人翁,跟你一样有一个外号。叫亚瑟王。同样拥有一把石中剑。是一个喜欢穿着铠甲的女人,我想那本骑士校旱的作者可能就是以你为蓝本虚构出来的这么一个人,不过你们两个的性格却有很大的不同。”
“哪里不同了?”亚瑟.潘德丽习惯性的把堂吉诃德想要往上滑翔的手给拍了下去。
“嘿,”堂吉诃德自然不可能因为这么一点挫折就气馁,而是继续的向着少女峰攻进,“你是一个睿智而理智的女人,你知道作为一个王该做什么,该舍弃什么。那个人写的那本书里的叫阿尔托利亚的女人似乎却因为背负了过于多的东西,把自己给束缚住了,总而言之,她是一个非常古板的女人。”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知道了这个女人只是校旱里的一个人之后,亚瑟.潘德丽也就不那么生气了,“下一次回到不列颠,我一定派人调查一下,看看是谁敢这么无聊用我为原型写骑士校旱。”
“我以为你只是开玩笑而已,哪知道你是认真的,再说了。”堂吉诃德的手终于还是突破了亚瑟.潘德丽的防御,攀上了玉女双峰中的一个。“那段时间我不是忙嘛,我以为忙完了在回来,你就应该已经忘了这件事儿了,哪知道你竟然这么念念不忘的!”
“哼!”似乎知道了抵抗已经没有什么用了的亚瑟.潘德丽也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只是微微急促的鼻息证明着此刻她对于这种奇怪的感觉有些不适应,事实上,此刻她的心脏跳动的频率都变得奇快无比,显然,这位扰动了整个费伦世界的女人到今天为止也未经人事,有一些紧张也是必然的!——
对于自己跟堂吉诃德**相见,这位女王早已经在脑海中幻想过无数次,但是当它真正发生的时候,她还是一脸的茫然,平时可以千里之外运筹帷幄的能力似乎也在这一刻消失无踪,除了像一具僵硬的尸体一样躺在那里任由趴在他身上的堂吉诃德摆布,似乎什么都做不了,早已是情场老手的堂吉诃德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所以他并没有过于着急的把亚瑟.潘德丽怎么样,而是不断的调教兼安抚,提升亚瑟.潘德丽的躯体敏感度的同时让她渐渐的放松下来,显然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第一次都是很重要的,如果处理不好,甚至一辈子都会留下心理阴影。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因为对手是堂吉诃德,早已放弃了所有抵抗的亚瑟.潘德丽的脑海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躯体所传递回来的一波又一波诡异的快感让她有一种憋了一口气不吐不快的感觉,竟然本能的伸出了手抓着堂吉诃德的肩膀,喃喃的在堂吉诃德的耳畔低语着我难受,好难过之类的语言。
到这里,堂吉诃德已然明了,前戏已经足够了,倘若亚瑟.潘德丽是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女人,这一刻她会说我想要,但是她没经历过,所以对于这种饥渴的感觉,只能用难受来形容
“准备好了吗?”
“嗯,”微微眯着眼睛的亚瑟.潘德丽点了点头。
“之前我教给你的那个秘术,你还记得吗?”
“哼!”亚瑟.潘德丽又一次把头撇到了一旁,堂吉诃德的话让她想起了白天在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堂吉诃德给予她的那份双修秘术的女性部分,显然,那份秘术就已经暗示了亚瑟.潘德丽,今天晚上他会过来,当然,对于堂吉诃德有这种奇怪的类似于佛陀那个世界的东西,她并不好奇,要知道,继承了先祖之魂的绝大多数力量跟传承的夏亚.琴拥有一些秘术这种事情还是很正常的,好歹也是世界第一强者的后裔。
“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堂吉诃德提枪上马,下一刻,一杆青筋暴露的长枪擦着湿润的直捣黄龙,在领域之法师的加持之下,骑士王那犹如钢铁一样坚实的膜几乎没有什么太像样的抵抗就被撕裂,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