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扶着隆美尔的后背,“怎么说呢,孩子,你的母亲也算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接着,堂吉诃德就用着十分浅显易懂,几乎没有太多生僻词的语言,把整件事情给这个‘灵魂’解释了一下。虽然实际上。他只是在自言自语而已。
“哦.”良久。坐在地上的‘婴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说着他站了起来,顺便拍了拍自己的,显然灵魂在这个世界是可以享受到某些物理定律的待遇的,例如光滑的小上沾满了灰尘,“其实,你们不该来。如果我不知道这些,我想我会更开心,我要走了。”
“等等,”堂吉诃德‘叫住了’这个婴儿,“她虽然有错,但是这一千年对于她心灵的煎熬,这种惩罚,我想也已经足够了吧,你能原谅她吗? ”
“嗯”‘婴儿’又习惯性的咬了咬自己的手指,两只闪亮的大眼睛不驻的打量着这个躺倒在地上的女人。似乎是被隆美尔身上的悲情所打动了,最终他点了点头。“好的,我原谅她了,不会再记恨她。”
‘婴儿’的这番话让本已经清醒,却假装沉睡着的隆美尔有一种想要起来的冲动,却被堂吉诃德轻轻的攥了攥她的手,意思就是你继续装昏迷吧,也许你醒了,他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了。
“不过,”果然,‘婴儿’继续的说道,“你们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开心。”
“没问题,”堂吉诃德松‘松了口气’,“你放心,这些话我都会转告给她的。”
走了几步,‘婴儿’又停下了脚步,再一次转过头,“你是谁?”
“我咳,我是你母亲的”迟疑了片刻,堂吉诃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的现在的丈夫,没错,是现在的丈夫。”
“那你也答应我一件事请,好吗?”
“你说,只要我能做得到。”
“替我好好照顾她,她比我可怜。”
伴随着隆美尔躯体的一阵轻轻的颤抖,堂吉诃德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会的。”
此时堂吉诃德的表情凝重而富有责任感,但是实际上,心里已经快要笑翻了,显然最后这一段对话,只是他的恶趣味而已,而且来说,根据他这个灵魂大师的推算,有了这个莫须有的孩子的这番话,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对隆美尔做出更多想吃,却吃不到的事情了。
当然,依旧不包括,这一点是底线,也是游戏规则,他喜欢玩的就是这种一线之间的暧昧,除非有一天堂吉诃德厌倦了,否则他是绝对不会碰隆美尔的,因为那就好像是一个人辛辛苦苦用积木累出了一个埃菲尔铁塔,却又亲手推倒它一样——
黎明初始,在地平线上有一轮圆圆的大大的黑色的太阳,整个魂界也似乎复苏了一样,到处都充斥着明暗交替的影像,普通的人在这种地方呆久了话,心里一定是会出现问题的,最起码眼睛就会出问题,毕竟整个魂界是没有颜色的。
此时堂吉诃德跟隆美尔已经回到了魂界的六环基地的外面,一切就如同堂吉诃德所推测的一样,隆美尔经过了这一次基本上算是重获新生,虽然没有经历所谓的心魔幻象,但是彻底的扒开了,想开了之后,也是达到了跟堂吉诃德之前看破心魔一样的境界。
当然,堂吉诃德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帮助这个女人,老天如果不赠送给他一些赠品,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至公的天道,这个赠品就是
“你在那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隆美尔的嗓子似乎有些紧,咳嗽了一声又一声,“不过,那只是骗我的孩子的,我跟你依旧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明白吗?”
“嗯,”堂吉诃德点了点头,“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这一点我自然是清楚的。”
“很好,那你闭上眼睛。”
“干什么?”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闭,你就闭!”
“真是野蛮的女人,”嘀咕了几句的堂吉诃德耸了耸肩,最终还是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一阵清香扑鼻而来,一张温润的嘴,以及一根柔滑的舌头入侵到了他的口腔
这种熟悉的开场让堂吉诃德习惯性的把两只手伸向了隆美尔的某些地方,这是他跟夏亚.琴多少年练就出来的一种本能,根本没有经过大脑,可惜的是还没有到达那里,他就被这个女人一把给推开了,两个人的嘴角竟然还连着一丝晶莹的口水,只不过在魂界,这本来应该是亮晶晶的东西却变成了一根黑丝。
“你不要多想,”隆美尔用手背擦掉了嘴角的口水,“这是魂界的一个礼节,只能在魂界使用,叫‘吻礼’,通常在女性对男性做出感谢,以及道别的时候才会使用,没有其他的含义。 ”
“哈,”看着脸色略尴尬的隆美尔,堂吉诃德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头,顺便也擦干了嘴角偷吃的痕迹,“原来如此,多谢隆美尔女士的教导,你看,时间也不早了,已经黎明了,我们是不是来个‘吻礼’,分别一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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