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李隐面色阴沉的从自己的房间之中走出来,飞空艇依旧贴着海面平稳的运行,显然不是受到魔兽的攻击。
同样感到震动的人群已经围在一起,目光复杂的盯着一个李隐从未见过的年轻人。
李隐碰了碰早就窜出来的木头,询问道。
“飞空艇原本正在平稳的运行,但是这个人却是突然之间从外面出手,使用一张战兽卡,招出来一头让我感到很厌恶的魔兽,一击击穿了飞空艇足有数十厘米厚的钢板,强行走了进来。”
木头似乎是感受到李隐的心情不好,紧紧的皱着眉头,盯着人群之中的那名有些邪魅的年轻人。
对方一身深紫色的长袍,留着长发,丹凤眼,皮肤有些病态的白,就连嘴唇也有些泛紫,有着极长的指甲,远远望去,似乎被一层紫色的邪气所笼罩。
不仅仅是木头不喜欢这人,就连李隐看到对方第一眼就新生一股极其厌恶的感觉。
“这个人的身上……”
魂的声音也在第一时间响起,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
“有敌人的味道!”
烈焰暴君似乎受不了魂这样的语气,直接极其肯定的接了上去。
“血脉正常,纯正人类。这是怎么回事?”
魂在仔仔细细的扫视了对方一眼之后,满是疑惑的问道。
“战兽。”
李隐沉默了半响,仅仅只吐出两个字,旋即便不再多言。
“麒麟都的人怎么一个都不在?被你们弄死了吗?”
突然出现的少年,环顾了一眼四周,极其平淡的冲着周围的问道,随即一股强烈的杀气弥漫了开来,杀气之中隐隐还带有几分的血腥味和邪气。
显然这人是麒麟都的成员,并且早就已经见惯了死亡。
“啊呀!天殇!又是你这个问题儿童!我的飞空艇!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副死样子,身上的那股子邪气更重了!对了,麒麟都的人我看着不顺眼,都已经被我在半路丢下去了,这会儿应该在赶来的路上吧。”
眼看一场杀戮就要开始,苗银却是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冲着这名叫做天殇的少年直翻白眼。
“三年不见,您居然还没死,真是让人感到遗憾。”
天殇瞄了一眼苗银,听到他的答案之后,浑身的杀气就逐渐消散,依旧是那副冷冷淡淡,半死不活的样子缓缓的说道。
“你这张臭嘴也一点变化也没有。”
苗银白眼再次一翻,狠狠的瞪了一眼天殇,刚刚准备开始长篇大论。天殇却是摆了摆手,慢慢的走到飞艇的金属壁上,在墙壁上摸索了一阵,打开一间没人使用的卧室之后,就直接走了进去,同时冲着距离他最近的一名小厮吩咐道:“给我找两个处-女,我需要好好的睡一觉,遗迹开启之前,不要叫我。”
众人望着天殇的背影皆是一阵沉默,特别是对天殇有些了解的人,更是面色阴沉。
“他是谁?”
李隐乘着苗银还没有消失之前,就蹿到他的面前,直接开始询问天殇的身份。
“玄黄国国主的小儿子,天殇,妖孽级的存在,天赋好的可怕,我游离周国,这是我见过天赋最好的一个,不过太不服管教了,五岁就开始虐杀手下,十岁一夜连御身边十名侍女,十三那年就已经是二级的御卡师,我最后一次见他是三年前,那个时候他才十五岁,三级顶峰御卡师,如今的实力也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不过以后注定是一个暴君。”
苗银见到是李隐,丝毫不显得分生,直接就将天殇一生之中,最辉煌的一些事情都说了出来,甚至还对他的性格做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他的战兽卡是怎么回事?”
李隐一听到关于天殇这么全面的情报,顿时感到有些无语了。
沉思了片刻,李隐顿时就将脑海中最大的疑惑问了出来,同时这也是魂和烈焰暴君的疑惑。
“我给的,年轻的时候在一处遗迹深处找到了一个刻有一个远古文字“封”字的金属盒子,里面有一张无法使用的古怪战兽卡。”
一听到开始询问战技卡了,苗银的眉头一挑,神情之间满是骄傲的回答了李隐的问题。
“在他三岁生日的时候,我随手就丢给他做生日礼物了,但是谁知道,他居然不用精神力就能召唤那头战兽,并且随着他实力的提升,那头战兽的实力也在不断的提升。”
一说到当初的那张战技卡,苗银的神情之间就流露出一丝的好奇,不过显然苗银并没有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一头拥有无限进化潜力的战兽,可比任何一张战技卡都来的好用。
听到这个答案,李隐默默的点了点也没有答话,便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在我们那个时候,只有无法被消灭的敌人才会被封印起来,现在看来,他的战兽是当年的余孽,封印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被打开了,并且它的力量正在增强,要趁着它还没有成长到当年那种程度的时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