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佩每年的啤酒节都固定在一年中十一月份的第一个周末,因为啤酒节最初起源于一年中布拉佩农民们最悠闲时候的欢庆,所以即使这个月份的天气有可能已经不像六七月份那么骄阳似火,但在布拉佩,人们对啤酒的喜爱所焕发出来的热情,则足以在任何一年的这一天,把整个布拉佩点燃。
哪怕是处在战争中,哪怕布拉佩在几周前还遭受了太阳神朝的一颗炸弹的袭击,但到了今天,整个布拉佩的每一个地方,都像点燃的火一样,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似乎正是因为战争带来的压抑,布拉佩的人们,在今年的啤酒节的狂欢日上,会有这更加狂热的发泄。
老哈里说,今年契夫里村的游行花车的数量,是最近几年来最多的,花车装扮得也最漂亮。
对这样的节日,张铁也表现得饶有兴致,而从昨晚之后,一下子对张铁热情了十倍不止的老哈里家里人,在知道张铁并没有准备在啤酒节这天要穿的布拉佩的传统服装之后,一大早的,就给张铁送来了一套崭新的,适合张铁今天穿在身上的体面行头。
这套适体面的行头,包括一顶装饰着漂亮羽毛的爵士帽,一根普通的,但样子还算过得去的枣木手杖,还有一件没有翻领的黑色呢绒外套上衣,一件同色的小马甲,一件羊毛圆形半身斗篷,一条黑色的皮质爵士裤,脚上穿一双长袜,最后还搭配上一双褐色的圆头翻毛皮鞋。
在穿上这身行头以后,张铁自己也觉得非常有意思,在镜子里看了看,感觉一下子成熟不少。如果这个时候再在自己的嘴边贴上两撇小胡子的话,那就感觉真的像一个成熟的绅士了。已经快要十六岁的张铁,这个时候的唇边,只有一茬青青的绒毛似的胡须,整个人简直是一根葱一样的嫩。
这套行头,张铁估计着,怎么也需要二三十个银币,在老哈里送来的时候,还生怕张铁不收下这份礼物一样,显得有些忐忑。在张铁大方而高兴的收下之后,老哈里一家都高兴了起来,毕竟这么一点东西,相对于张铁在昨晚答应给老哈里家里的东西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这个时候的张铁。在昨晚过后,已经从一个出手大方的外来客。变成了老哈里家里的贵人。
汉娜在今天同样换上了一套漂亮的衣服。汉娜的衣服是一套漂亮的裙装,束腰,敞口领,领口镶嵌着一圈折叠起来的精致花边,从肩部和胸部还装饰着一块同样有着漂亮花边的长方形的紫色丝布,丝布上有着蝴蝶结和一些漂亮的装饰物。裙装的袖子是鼓鼓的泡泡袖,直达脚面的裙装同样有着许多美丽的装饰,当然,在下面的裙装上。也同样有一块让张铁印象深刻作用颇多的围裙,据说是象征着劳动妇女的勤劳。
作为未出嫁的女人,这一天还会在自己的头上戴上一个茶花编制的美丽花环。
在穿上这么一身服饰之后,汉娜的确变得更加的迷人和漂亮了,张铁很喜欢汉娜穿着这样的服饰,这样的服饰,在即突出了女性窈窕身材的同时,又显现出了让男人喜欢的女性身上胸部和臀部的丰满,实在是一举两得。
……
此刻的张铁,正站在他屋中的窗台边上,脸上表情微微有点奇怪,似乎是享受,又像是在吸着冷气的看着汉娜家里的院子。
除了张铁,汉娜家里所有的人都在今天打扮了一新,就连老哈里,也换上了一身干净体面的行头。
“张铁,看到汉娜了吗?”
看到张铁站在他屋子的窗台面前,正对着院子,正在寻找着汉娜的老哈里就在下面扬起脖子来问了一声。
“刚刚我看到她还在院子里!”张铁也在楼上叫了一声。
“这死丫头,到底跑哪里去了……”老哈里在下面嘀咕了一句,转身就出了院子。
张铁说的确实是实话,就在刚刚,他的确还看到汉娜在院子里,不过此刻么……
听到张铁和老哈里的回答,蹲在张铁下面正埋头苦干的汉娜,变得更兴奋了起来,几次用力的吞吐之后,汉娜的的鼻尖,几乎已经抵到了张铁耻骨的部位,汉娜半闭着眼睛,微微有点陶醉,在她的鼻中,伴随着她的节奏,每一次,除了那啧啧的带着口水的来源于她双唇的摩擦声以外,还发出细微的哼哼声,似乎这种状态,也给她带来某种愉悦。
更加愉悦的是张铁,无论是从精神上还是说身体上,甚至是视觉上,张铁非常喜欢做这种事。
因为是蹲在张铁面前,又穿着敞口领的裙装,汉娜的脖子微微的仰起,露出了她颈部和锁骨以上的优美曲线,张铁觉得,此刻的汉娜,就像一只美丽的天鹅。
美丽的天鹅在为自己唱歌……
张铁觉得自己很幸运。
十多分钟后,张铁剧烈的一阵阵的脉动起来,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了汉娜的头,汉娜也默契的加快了频率,茶花花冠下的一头金发更加狂野的摆动起来,最后,汉娜的整个脸几乎都贴在了张铁的上,然后紧紧含住静止不动,张铁则在汉娜口中的最深处完成了一次淋漓尽致的喷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