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山遍野的野狼和巨狼一**的冲向张铁……
张铁手中的赤炼在这个时候变成了一条在张铁身前三米到一米空间内若隐若现的灵蛇,所有冲进张铁身前这个距离内的野狼,无一例外,只是寒光一闪,要么就是身首异处,要么就是整个身躯被切割出一条恐怖的伤口,在飞溅出一片鲜血之后,哀嚎着,在地上翻滚着,然后死去。
又是三条野狼一前二后的扑了上来,张铁挥出赤炼,赤炼的剑刃,先是将扑到张铁身前一米多外的第一条野狼的脑袋切下,然后再次暴涨,整个剑刃,瞬间变长,就像抽出的鞭子一样,延伸到了三米开外,在空中灵动的划了一个优美的“s”形的弧线,在两只野狼的凄厉的惨叫中,几乎同时,就在两条野狼的身上从头到尾,剖出一条两尺多长的恐怖伤口。
野狼的攻击就像潮水一样源源不绝,这边刚刚解决了三头野狼,旁边就有另外一头野狼几乎冲到了张铁的身前,就在这条野狼张开的血口几乎要咬到张铁小腿上的时候,那飞出三米多外的剑刃就像卷尺一样弹跳着,像闪电一样快速的缩了回来,张铁还没怎么动,那自动缩回来的剑刃似乎“一个不小心”的在这头野狼身上弹着擦了过去,这头刚刚挨近张铁身边的野狼身上就飞溅出一大片的鲜血,然后哀嚎着翻滚了出去。
剑刃完全缩了回来,只从剑柄处露出不到二十厘米长的一段,张铁快速的一个侧身,避过那条从自己身后悄悄接近,在最关键时刻才凶猛扑过来的巨狼,当巨狼还在空中的时候。张铁手上的那把剑,露出一截不长的剑刃,又像匕首一样,在巨狼的身上连续捅了数次……
巨狼落地,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又是几头野狼扑了过来,张铁一挥手,暴涨到两米多长的剑刃再次从几头野狼的身体上切割而过……
剑刃再次缩回,变成一米左右的普通长剑长短,张铁就拿着它,就像使用一把普通长剑一样。冲进狼群,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十分钟后,张铁手上的长剑捅进最后一只巨狼的口中,暴涨的剑刃从这头巨狼的后面穿了出来,然后又嗤的一声缩了回去。张铁把剑拿在手中,看了看那自始至终没有沾上半点鲜血的雪亮剑身。哈哈大笑起来……
如果这个时候让丕平少尉和装备处的那个军官看到张铁已经把这把赤炼用得如此娴熟的话。两个人的嘴巴里绝对可以塞下一个大大的鸭蛋。
魂劫之境再次变成光雨一样破碎。
……
这已经是张铁得到赤炼之后的第三天,事实证明,要适应一件武器最好的地方,就是在战场上。
这几天,拿着这把剑,张铁在魂劫果中的一次次搏杀。一次次的死亡,一次次因为使用不当自己被自己的剑伤到,在经历了这一次次用生命和鲜血得到的经验和教训之后,在经历了前前后后加起来总共有数千头野狼巨狼的攻击之后。张铁第一次,感觉到了赤炼的奥秘,这把剑在张铁手上,也终于有了一种灵动由心的感觉。
张铁感觉自己真的赚到了,这把赤炼,绝对是那个武器库中不可多得的精品,如果此刻再让张铁给这把赤炼起一个名字的话,那张铁给这把剑起的名字绝对会让人骂他粗俗——男人那话儿。
整把剑,到了这个时候,在张铁的手里,完全是可长可短,可软可硬,伸缩自如,这不是男人那话儿是什么。
这把赤炼控自如的秘密,就是在于灌入到剑身之中暗劲的频繁变幻,暗劲可以将剑身变硬吐出,如果剑身吐出太长的话,那暴涨变硬的剑身又会产生某种柔软的弹性,很不好控,在这个时候,用剑的人就要根据剑身的特性和反应适当的对自己灌入到剑身之中的暗劲做出调整,让自己灌入到剑身中的暗劲与剑身那种奇怪的特性之中保持在某种动态的平衡状态,这样一来,就能将这把剑控自如,发挥出这把剑的巨大威力。
对于一个战士来说,在使用某种武器的时候,其灌入到武器中的力量都是相对稳定的,这种在施展起来以后需要随时变换着暗劲输入的武器对许多人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这种挑战,让人在使用他的时候,经常需要根据不同的情况计算和频繁变换输入到这种武器中的暗劲的大小,这对一个人的精神力和脑力,是一个不小的消耗和负担。特别是在战斗中,这种消耗和负担让很多人难以承受,但对张铁来说,他那恐怖的精神力和此刻已经牛b得不行的诛心神算,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简直比喝水还要简单。
在开始的时候,张铁在使用起这把剑来也有些不习惯,不过,当张铁慢慢在实战中摸索出当剑身吐出到一定长度后需要根据剑身特性和实际情况频繁变幻暗劲的诀窍之后,这把剑的威力,也就开始在张铁手中慢慢的显露了出来。
有时候,张铁感觉自己手上拿着的这把东西,已经不能称之为剑,而是一种复杂武器的集合,或许用跨界武器这样的概念来形容它才会比较合适。
在这把剑的剑刃和剑身只吐出十多二十厘米的时候,这把剑可以当做匕首和短刀使用。
在这把剑的剑刃和剑身只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