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黑暗中的两个人都一下子停下了脚步,凝神屏息,这一刻的张铁更是比在战场上第一次摸黑去偷袭光辉之羽的据点还要紧张。在安静的等待了几秒钟之后,发现旁边的房间里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两个人才重新放轻了脚步,向汉娜的房间里摸去,最终一路上有惊无险的来到汉娜的房间,在悄悄的把门关起来以后,张铁才松了一口气。
汉娜把房间的灯点亮,不过却调得非常的暗,房间里。浮动着一股女人卧室里特有的幽香的味道。
汉娜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拉着张铁的手来到她房间内的一面挂在墙上的镜子前,汉娜把墙上的镜子取下,又在墙上拿下一小条东西,一丝细细的光亮就从墙上的一条缝隙里透了出来。
“快过来看!”汉娜小声的招呼张铁,声音里充满了兴奋。
张铁的耳朵里已经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不过还是忍不住把头凑了过去。
那条细小的缝隙的对面,是汉娜大哥和大嫂的房间,此刻在两人的房间内,正在上演着一场大战。汉娜大嫂的两条腿,蜷曲着张开,被两根绳子绑在床头柱上,女人的嘴上被一团毛巾塞着,汉娜的大哥则伏在她的身上。捧着一个雪白的在用力攻伐着,撞起一道道的乳波臀浪
房间内的灯光很亮。张铁和汉娜偷窥的缝隙又在两个人的侧面不远处的一个柜子旁边。在那灯光的反射下,两个人连汉娜大哥身上油光淋淋的汗水都看得一清二楚,那些奇怪的声音也听得很清楚。
只看了几秒钟,张铁就感觉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原来这就是汉娜带他过来看的“好玩的东西”……
……
一直到下半夜的时候,在汉娜的房间内呆得超过四个小时的张铁才偷偷摸摸的从汉娜的房间里溜了出来。回到自己的住处,中间这几个小时两个人在汉娜的房间里究竟干了些什么,那就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事情了。
……
第二天,张铁睡了一个自然醒。醒过来之后,张铁躺在床上,细细体味着在身体彻底痊愈后自己大脑在每天醒来后那重新如水晶一样玲珑剔透的感觉,还有身上那饱满的精力,张铁开心无比,嘴上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一轱辘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看时间,才早上八点多,也不算晚。
再看看左手食指上的那个伤口,只是一夜的功夫,那个细小的伤口居然已经愈合了差不多的样子,只留下一条细线,看起来就像是几天前留下的伤口一样,张铁大喜,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儿。
汉娜家的早餐是牛奶和燕麦面包,在吃早餐的时候,再次看到汉娜的大哥和大嫂,张铁心中不由有些奇怪的感觉,汉娜的大哥和大嫂都是那种看起来挺直爽和本分的人,可谁都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的口味还挺重。或许做那种事就像玩好玩的游戏,各有各的玩法,只要你情我愿大家高兴就好了,又关别人什么事呢。只是两个人恐怕都没想到,自从他们结婚之后,他们房间的墙上,就多了一个洞,在每日的耳濡目染之下,经过几年的熏陶,有一头小母牛就这样被教坏了。
……
张铁脑子里想着事情,一个不注意,就没听到桌上大家的谈话。
“刚刚我哥和你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坐在张铁对面的汉娜在桌子下面用脚轻轻的踢了张铁一下。
“啊,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事情,一下子没听清楚!”
“我哥问你今天还需要在村里招人做事吗?这几天村里的人都比较空闲!”汉娜风情万种的白了张铁一眼。
“哦,除了契夫里村以外,布拉佩附近还有人家在养蚯蚓吗?”张铁问了汉娜大哥一个问题。
“习惯养蚯蚓的人在契夫里最多,附近的村庄里也有人养,但不多,总共可能只有二三十户吧!”汉娜的大哥想了想回到道。
“那些村庄你都熟悉吗?”
“当然,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怎么可能不熟悉呢!”
“你觉得其他村里那些养蚯蚓的人会把他们登蚓像在这里一样卖出去吗?”
“只要你能出得上在契夫里的这个价钱,我想没有人会不愿意!”
“那么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一天付给你6个银币的辛苦费,你帮我到周围那些还养着蚯蚓的村庄,把那些养着登蚓买下来,像在契夫里做的一样,把那些蚯蚓拿到野外放生行不行?”
“6个银币一天?”汉娜的大哥瞪大了眼睛,拿着面包的手都颤抖了一下。
“嗯,6个银币一天,你做我的代理人!”
“买蚯蚓和请帮工的钱另算吗?”
“一池蚯蚓加上帮工的钱总共算你25个银币,由我出!你每天6个银币的辛苦费另算!”张铁回答到。
“好!”汉娜的大哥高兴的答应了下来。随即又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这6个银币一天的辛苦费会不会太多了?”
“不多,这一次由你指挥别人来做这件事,所以理应多拿一点!”
本着蚂蚱也是肉的原则,契夫里周围村庄的那些蚯蚓,张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