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既然敢闯入我大荒洞天谋夺我大荒门宝物,此刻身陷囫囵,就怪不得我了”云中子冷冷的说道,语气有些激愤起来,身上杀气四溢,“再说这个世间本就没有公理正义可言,如果有,我大荒门当初与世无争,也不至于会突然遭此横祸,我大荒门当初被灭门,有无数人惨死,又有谁为我大荒门主持过公道,此刻在这里,我能掌握他们的生死,我说的话就是规矩,谁若是不服,只是一个战字而已,有何好说”
张铁仰天长叹,一身大侠风范,犹如正义的使者,“既然前辈这样说,那我就在这里与前辈好好论论规矩了”
“怎么,我说过不为难你,你难道却想与我一战”云中子看着张铁,身上已经有了战意,只是他心中一动,远处的那两条毁灭之蛇,一下子就转过头,对着张铁长牙五爪起来。
“我不想与前辈一战,但这个时候,为了不让前辈在此多造杀孽,恐怕也说不得要见识一下前辈的圣阶领域了”
张铁这么一说,那些骑士全都心中一震,不少人心中感动得一塌糊涂。
“哈哈哈,早就听说你的神御主宰威震天下,今日若能见识一番,也不错”云中子大笑了起来,接着又笑声一敛,寒声道,“只是就凭你一个人,就想换这里这一万多骑士的性命,未免太过儿戏了,此刻这里已经尽在我掌握之中,我若不打开通道,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这里九成以上的人都要被困死,渴死,饿死在这里,圣阶来都出不去,你的命现在有半条都捏在我手里,在这种时候,你拿什么和我比试,嗯”
“前辈说得对,既然如此,那前辈不知道敢不敢和我赌一赌”
“怎么赌”
“我拿自己和他们交换,我要输了,我也加入大荒门,任凭前辈驱策,前辈要拿他们如何,也任凭前辈,我若赢了,那就请前辈高抬贵手,放大家一马,让众人平安离开此地,不卷入大荒门与其他门派的恩怨,不知道前辈觉得这样是否公平”
“你输了就加入大荒门”云中子双眼精光闪闪,似乎一下子被张铁的这个提议打动了。
“不错”张铁坦然的说道。
“既然要打赌,那何不来一个大的”云中子逼视着张铁,“听说金乌堂还有烛油与全效药剂,烛油和全效药剂之利冠绝天下,金乌堂的封地也有数千万平方公里,不如你把金乌堂的烛油和全效药剂,还有封地也加上,你若输了,这些东西都归入大荒门,以后为我大荒门所用,这样一来,哪怕我大荒门现在一穷二白,都能再次崛起,可以与几大宗门分庭抗礼,不知道你敢不敢”
“哈哈哈,前辈胃口还真大”张铁哈哈大笑,“前辈自己也说烛油和全效药剂之利冠绝天下,我现在把自己搭上还不够,还要搭上我金乌堂的烛油和全效药剂,前辈可知道这烛油和全效药剂是我金乌堂立堂的根基,金乌堂也并非只有我一个人,还有我兄长与我父母,我把金乌堂的根基压上,我又如何与我父母兄长交代,我与这些骑士非亲非故,我救他们,也是出于道义,更想为太夏和人族保留一点元气,也不想看到有人在这里再无辜送命,前辈以次要挟我,以为我是傻子,还是觉得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张铁没有一口答应,而是义正词严的驳斥,这才显得更加的真实,也让那些骑士更加的感动,这个时候,若是云中子一说张铁就同意要把金乌堂压上,自己在这里装圣人,那就真的装过了头,会适得其反了,张铁的拒绝,反而给人的感觉更加的真实,也更加的感动,在那些骑士的心中,这样的千机真君,才是太夏第一好汉。
“我既然要与你相赌,自然要让你心服口服,你压上了烛油和全效药剂,那么,我自然也要压上东西,你若是赢了,整个大荒洞天和大荒门的镇派之宝,都是你的,我把它们的控制权和枢机之宝交给你,这一层洞天之下,还有其他层的洞天,其他层的洞天之中,还有大荒门在南疆收集的各种宝物,洞天里的时间之塔有二十座以上,以后这里就你一个人说了算,我压上的赌注,你觉得比起你的烛油和全效药剂来又如何”
听到云中子压下的赌注,那些旁观的骑士一个个都听的口干舌燥,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喘,这样的赌注,简直让人欲罢不能整个洞天,二十座以上的时间之塔,还有大荒门的宝物,这些东西,简直太惊人了。
“不知道前辈所说的大荒门的镇派之宝是否就是大荒经”
“不是大荒经,我是不会把大荒经拿出来的”云中子指了指那条金蛇和银蛇,“我说的大荒门的镇派之宝,是它们,这两条蛇,是太古异种,在南疆号称毁灭之蛇,为南疆亿万大山之中的绝代霸主,整个人族绝无仅有,其中任一一条的战力,都堪比苍穹骑士,你若赢了,我就将它们连同这个洞天之中的一切都送给你”
云中子刚刚这话,也悄然放出了一个假消息,大荒经在他身上,他是不会把大荒经拿出来的,张铁身上的一些嫌疑,也就此被洗去了。
张铁认真的盯着那两条蛇看了好一会,似乎有些意动,“这两条蛇如此强悍诡异,如若能够为我所用,自然能让我更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