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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师们已经没什么魔力了,为了自保,他们肯定会留一手;牧师们同样也不再释放神术,神术持续的时间远比魔法长,但是也有其极限。
不知道过了多久,军号声再一次吹响,两边的人全都停下来。
“不打了?”
尼斯问道,“两边势均力敌,继续打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伊斯特放下手中的盾牌,他已经举了好几个小时,手早就麻木了。
“接下来会怎么样?”
尼斯继续问道。有关战争的事,他虽然问过赛门老人,从书本上也看过一些,但是对具体的过程还是知道得很少。
“接下来收兵回营,两边肯定要重新调整一下,再调一批援兵过来。”
伊斯特同样是第一次上战场,但是身为骑士的他,平时接触的也都是骑士,从小到大,一直都会听到身边的人提起战争的事。
两个人还在说着话时,路克他们已经退回来。
王子身边的一个骑士和帕尔姆一起过来,他大概二十五、六岁,一双手搭在帕尔姆的肩膀上,嘴里说着:“好样的,一点都不像第一次上战场,你们干的不错。”
这个人年纪看起来虽然不大,却经历过许多场战争,能够从他嘴里吐出这样的赞扬只词,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代表着一种认可。
菲利普王子殿下也骑着马过来了,此刻的他,对路克他们的印象又有了改变。
原本他虽然也看重尼斯这群人,不过看重的只是他们的头脑和赚钱的手段,但是现在,他对这些人的战力也产生了一丝期待。
现在这几个人并不强,即便是帕尔姆的武技,在他眼中也还是稍嫌稚嫩,更别说路克和梅特洛这两个摸鱼的家伙了。
他在意的是这几个人亲密无间的配合。
帕尔姆担当前锋,路克辅助攻击,梅特洛在一旁扰,尼斯在远处牵制,有时侯也会用冷箭配合帕尔姆联手截杀。
这样的组合一旦多经历几场战争,再用十年的时间,这五个人的实力全提升上去,绝对可以独当一面。
随着一阵阵低缓的鼓声,两边的军队退出战场,退到山谷的边缘。
扎营的命令下来了,腓特烈公爵的军队沿着一片斜坡展开。王子殿下仍然在右翼,玫瑰十字团更是被安排在右侧的角落里。
一根根木樁被打进土里,木樁前面放着一排排的“人”字栏杆,栏杆的顶端削得非常尖锐。这样的布置是为了阻挡骑兵偷袭。
路克他们用不着管这些事,布置工事是腓特烈公爵的直属手下在做,这么做是为了防止征召的各路人马里有敌人的奸细。
刚才激战的战场上还有两方的人马在游逛着,他们在收拾战场。那边一片狼藉,到处是折断的长矛、损毁的兵刃和横卧的尸体。
这两队人各由一个牧师率领,那两位牧师的手里面全都握着一把权杖,权杖很美,像是用银打造而成,顶端镶嵌着一块如拳头般大小、形状并不规则的水晶。
一具具尸体被抬到一边排列整齐,那两个牧师用手中的权杖一一触碰,每一次碰触,权杖顶端的水晶都会射出一道光,然后一个和死者一模一样的虚影在光中徐徐升起。
这是净化,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死者的灵魂得不到安息,会变成冤魂,这片战场会变成死亡之地。
在那两个牧师的身后,有人拿着纸和笔在记录。
净化的同时,可以看到死者被杀前的那一瞬间,并且知道他们是被谁所杀。
平时这是用来破案,只要凶杀案发生的时间在一个星期之内,任何凶手都难以逃脱。而在战场上,则被用来确定战绩。
相比起来,俘虏们得到的待遇比大部分伤员都要好,因为有资格成为俘虏,肯定是有价值的人,可以换取大笔的赎金。
在战地医院的门口,梅特洛抱着一大堆衣服出来。
尼斯看着这个家伙,忍不住挠了挠头,那些衣服全都是从俘虏的身上剥下来的,连内衣、都没漏掉。
“没必要这样吧?就算是抢战利品,也至少给别人留点穿的。”
尼斯忍不住埋怨到。
“这是防止俘虏逃跑,或者玩什么把戏。”
梅特洛强词夺理。
不过这么说也不无道理,当初尼斯在卡奥尼遭到偷袭时,如果那个寡妇也把他剥个精光,他就真的只能等死,根本没有机会逃出去。
“东西的损坏程度严重吗?”
帕尔姆可不关心这个,他早就对那套魔法套装垂涎三尺了。
那是一整套装备,盾牌、铁甲衣和锁链甲都有,属性还完全一样。
“问题不大,只是破了几个窟窿。”
梅特洛说到。
盾牌破损得稍微严重一些,那两件护甲确实问题不大,尤其是锁链甲,这玩意儿修理起来非常容易,而且修好之后和新的没什么两样,铁甲衣则要换掉一块甲片。
“那玩意儿没什么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