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到处,难以按捺,双手扣住少女的腰肢,两人嘴咂着嘴,狂也似地抽干。
旋即,男子大喝一声,身子激烈颤抖,只觉两睾紧缩生疼,大股热浆奔发,在少女腹中隐隐做声,欢快之甚,几欲销魂蚀骨。
待回过神来,赫然惊见怀中娇娘已了无气息,其口鼻中渗出黏稠白浆,竟是他过猛,热液穿体而过,致人于死。
见到新娶的娇娘横死,淌著白稠的脸蛋上,神情似喜似悲,又像是哭又像是笑,加上身躯逐渐冰冷,男子又是愧疚又是惊恐,喊了一声,拔出,夺门而出。
“哎呀!你才知道,柳生又把一个姑娘给糟蹋死啦!这下还有谁敢把女儿嫁给他?”
住在柳家大宅后门的琼婆一大清早就拉开嗓门对着街坊喊,生怕乡里哪个人不知道,柳生又把他刚迎进门的老婆给弄死了。
需知这柳家有田有产,柳翁更曾在朝廷为官,颇有积蓄,家道本来兴旺,岂知十五年前一场厉风吹进家门,柳翁几个儿子、媳妇全都因此得了不治之疾,几个月内先后暴繁,只留下一个柳生。
柳翁对这唯一的金孙自然百般爱护,自他十六岁起,年年为他说媒娶亲,只是这柳生长相虽俏,偏偏是个女子煞星,生有一根黑光巨阳,娶了四个媳妇全都被弄死在床上,若非柳翁财力雄厚,息事宁人,柳生本应被扭送官府。
话才说完,七、八名仆役,穿著白衣白帽,扛着一口棺材,安安静静地从柳宅偏门出来,一路往乡城外行去。
“娶来多久了?”
“好像还不到十日。”
“又一个黄花闺女给这柳生糟蹋死了,不知这人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孽。”
牌楼底下,乡民群聚,指指点点。
“爹爹、爹爹,为什么柳生娶的老婆每一个都死了?”
一名黄发小童问道。
“因为柳生有把叫做黑光的宝刀,一进洞房,他就拿那把黑光去砍新娘子。”
旁人笑道。
“咦!柳生杀老婆?”
黄发小童惊恐。
“你们别胡说!唉,小孩子别多问,黑光才不是什么宝刀,那些姑娘虽然是因柳生而死,却也不是他拿刀杀的,快给我回家去!”
小童的父亲低声喝道。
“琼婆,柳生的老婆去村外下葬,那柳生人呢?”
“哎唷,那天杀的孽帐,昨天晚上把个大好姑娘弄死,自己竟然就骑着马跑到山上去了,也不知脑袋里装着什么,把人都了,竟然就把后事全扔给柳翁,逃之夭夭。”
“柳翁也真是可怜,几个儿子都死光了,剩一个柳生,见他一表人才、眉清目秀,读书又过目不忘,一点即通,初时还望他重振柳氏家道,哪知是个带把黑光的孽种,荒废学业,满脑男女之事,打十六岁起,一年一个,已经弄死四个姑娘了。”
“你们听听,可别跟别人说,我听说柳翁早已横了心,把希望放在柳生的儿子上,只要生出个曾孙来,不管柳生弄死几个媳妇,花多少钱,他都在所不惜。”
琼婆唯恐天下不乱,低声道。
三姑六婆同声哀叹,接着又七嘴八舌,猜测下一个嫁给柳生的倒霉姑娘是哪儿人。
乡城外,有一座无名小丘,因为不高,乡民管它叫寸山。
“唉……又一个姑娘被我害死了……”
望着山下村里炊烟,柳生叹道,n 这样下去,不知得死多少姑娘、造多少孽,我一族的香火才得薪传。“忆起昨晚,柳生倍感羞愧,虽是两情相悦,但为一己之欲,竟害得娇妻初尝云雨便命丧黄泉,他罪孽之深,恐十世难偿。
“虽对不起祖父,但如此以往,只是徒增业障罢了,只恨上天生给我这具妖怪,世上无女能纳,纳者无活,既然如此,当取刀断之,遁入空门,以余生渡我的无辜亡魂。”
心意既定,柳生跨上爱马,头也不回地下了寸山,一路向西,越行越远,盖他传奇书看得多,以为出家必要找名山古刹,断阳非经圣僧大师之手不可。而往西约十日路程,正好有一名山断倍山,山上有座一千年古刹龙阳寺,寺中恰好有一圣僧拾菊、禅师奉篙,两人素有盛名,徒以百计,堪称是高人大师,正符合他心中偏见。
如此一路行了十日,虽然没带盘缠,光凭他一张脸蛋,路上妇女乐意接济,自然不缺餐宿,尤有甚之,竟连身子也给了他,结果柳生到达断倍山时,背上又多了两条人命,还是有夫之妇的命。
“唉,小生真是活妖精,我虽不欲伤人,人却欲为我伤,还是早点出家,把下面那根剁了干净!”
柳生痛思,策马飞奔,急着想要上山见大师。不过比起向佛之心,害怕奸死人命的事情败露,被官府抓去论罪的成分倒要多上许多。
岂料,不到半个时辰,柳生的马就像撞邪一样,倒在山路上口吐白沫,一命呜呼。
“哎呀,我的马儿,想是你主人造孽,你代我而死!”
柳生抱着马颈子痛哭失声,此牝马名为骝骊,通体鲜红,黑鬃黑尾,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