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金轮端坐在欲海中央,火光熠熠,看不见金轮中是何人物,其光照耀四方,覆盖天顶的赤黑肉穹亦由其所生。
霜月看得呆了,不知自己所在,究竟是什么地方。
“唉呀,你这脏东西,瞧瞧你,怎么在这出来了?”
耳边突然传来鸾仙不满的牢。
霜月回神,只见自己身下一片黄汤,原来她在惊骇之余,竟然了。
身旁孩童见状,兴奋地又叫又闹,甚至也跟着撒了起来,侍女们连忙拉扯他们颈上皮绳,令孩童安静下来。
“脏成这样,怎么见娘娘?”
鸾仙叹道:“罢了,先带她们去乳池里洗净身子。”
颈上一紧,霜月连忙跟着鸾仙手中皮绳往前爬行。
“姐姐……”
“是鸾仙姐姐……”
“她牵着那水晶肌肤的物……”
路上的狐媚们见到是鸾仙,纷纷止了欢爱,让出路来,她们眼神如舌,虽然只是远远旁观,霜月几乎可以感受到那湿热的舔舐。
一泓十丈见方的雪白池子在眼前展开,池水浊白,仅及腰深。
浓郁的母乳气味飘进霜月鼻中,池里流着的全是人乳。
阵阵凄厉惨叫传来,霜月抬头,往声音来源处望。
有那么一刹那,她以为池边有数十女子身著白衣被捆绑于木桩上,恶鬼拿着铁叉穿肠,将她们的血放入池中。
但霜月很快便听出,惨叫虽凄,却是欢美至极,几欲发狂之声。
只见乳池边架着数十座奇妙木床,模样有如一趴伏女体,床体曲线圆弧,可贴合人体,亦有手脚躯干,但头、脸处却有一巨大空洞,直将整个胸腹都挖去了。
霜月很快便明白为何,因正有数十人族女子卧在木床上,双目均以黑色皮革遮缚,均异常丰满,硕大肥软,圆滚如雪球一般,尺寸恰好补足木床空虚。
“啊……噫噫!”
“要死了……又要死了……”
“狐仙姐姐……再用力点……求你再用力点!”
上百名妖狐盘据着女子娇躯,耻丘上都生着赤黑,那数十名人族女子。妖狐一顶,女子便跟着翻腾,肥软的艳红刹时乳汁喷洒,如同开花一般,热腾腾的奶水全都洒进地上凹沟,沿着凹沟汇聚成溪,流入池中。
颈上又是一紧,鸾仙拉着霜月,令她爬入乳池,除头、脸外,全身浸泡在奶水里。
奶水与人肤同温,又飘着浓浓母香,泡在里头暖烘烘的,霜月不禁感到一阵倦意。
正欲睡去,鸾仙轻拉皮绳,又将霜月带回岸上,池边早已站着十数名狐女,见霜月身上乳水淋漓,顿时如饿虎般将她团团包围,十几张口在娇躯上又吸又吮,舌尖更勾动霜月乳坠阴环,她口里满满都是狐妖湿热滑腻的舌头,卷着她舌根,让她连叫也叫不出来。
直到霜月几乎喘不过气,鸾仙才驱走狐女,领着霜月走上一张无人使用的木床。
“趴下,物。”
鸾仙将皮绳系在木床床头一凸起处。
霜月毫不抗拒,在人形木床上趴下,木床上有一处特别高挺,恰好将她耻丘撑起,翘起了臀,滴着浆的蜜贝菊轮一览无遗,一双悬在半空,随时可供人把玩。
接着,鸾仙和手下的几名狐女一起霜月,一根接着一根捣着她的胎房,滚烫的有如欢美的凝聚,一股接着一股,半个时辰后,霜月肚腹鼓胀,有如怀胎十月。
狂滥阳气冲入丹田,霜月神魂颠倒,就连脑子里也酥软如泥,几乎欢得傻了。
“快活了吗?物,走吧,也该是时候让你见娘娘了。”
鸾仙的笑声像是远山的低语,霜月恍恍惚惚地下了木床,如犬畜般趴在地上。
牵着霜月,鸾仙继续向前。
又到一处,恍惚中,霜月只见地上立着数十枝铁伞,伞下挂着钢勾,数十人被锐利勾尖穿胸破肚,惨叫凄厉,鬼吏在旁啃食其肠。
但稍微清醒后,眼前景象便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地上固然立着铁伞,但伞下并无钢勾,只有成串乌革。
只见有数十名少年,双手被乌革捆绑在一块,双手高悬,只剩脚尖点地,他们双眼被缚,身子纤细光滑,肌肤洁白如雪,胸部微耸,臀形浑圆,霜月本以为是女子,直见到他们股间那通体净白、粗长如马鞭的玉鞭,才知他们确是男子。
之前以为是肠子的,原来是透明的琉璃管,琉璃管箍在少年上,远远导入地下。
狐女们两两成群,以各种方式狎弄少年,促其。黏稠的白浊浆乳注入琉璃管,滚入地中,在地底汇聚成泉,最后从地表精池喷涌而出,高达两丈。
而凄厉的悲鸣则是少年们欢快欲死的表征。
“狐仙姐姐……多些……重些……”
一个孩子哀求着正在他的狐女。
另一狐女把少年胸口上的含在嘴里,狂捣,少年的像鞭子在双腿间抽打,琉璃管里不停喷发,覆眼乌革下,少年的双颊满是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