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床褥,再不逗弄,“滋咂”一声闷响,大股银露自两人处奔涌,撑开狭窄花径,一口气直贯至底。
无限欢美瞬间填满了九千院,她张大了口,再也骂不出声。
邪犽随即挺腰捣送,将浑身气力集于一物之上,把九千院抽得如雨中花、浪中船,纤细娇躯在他身下乱颠乱弹,与女阴皮肉相黏,一次又一次深重顶,销魂欲死。44没半晌,两人内气狂涛,邪犽腰身一僵,九千院腰臀剧颤,双双相拥,唇舌纠缠,吻得忘了呼吸。
阳根抽搐如电,大块如铁石般打在九千院的上,蜜肉螺旋紧锁,像生了牙般咬着激烈吸吮,两人同时绝顶,欢美至极,眼前均是一片花白,几欲昏去。
身虽绝顶,两人体内的内气依然高腾不退,只觉浑身气血欲穿皮而出,越泄越欢,越是难受。
“魔……光这样……还不够……”
九千院舔着自己留在邪犽肩上的齿痕,“想让我怀孕……这样不够……”
九千院所指,邪犽亦是心知肚明,他喘了两口气,腰身挪移,捧起九千院的柔臀,只觉淌满了蜜的滑肤咬手黏人,更把鼓胀欲裂的一提,往花径深处那散发着冰寒冻意的胎房顶去。
闷响无声,只感觉捣进一团柔韧之物,那肉随即箍住了,再也不放,无形阴寒之气从四面八方逼入之内,邪犽瞬时如堕冰海。
“呜啊!”
尽管妖力分散,但九千院中的阴气却丝毫没有减弱,更沿着逆流而上,直冲,邪犽不禁叫出声来。
(怎么……她胎房里……还是如此冰冷?剧颤,邪犽两粒肉囊烫得快喷出火来,在九千院至阴之气的催逼下,阴阳二气相互吸引,猛烈抽搐,疯狂喷射,令邪犽处在至高狂喜和锥心剧痛之间。
(不……还没找到九千院所在……得撑下去……邪犽咬牙苦撑,只觉就算动上一丝一毫,便会当场仙死在九千院双股之间。
“傻瓜……你还不明白?”
九千院搂着邪犽,沉浸在的滋润里,她嗓音也随之朦胧,“我的……本就不在尾巴里……你怎么找也找不到的……”
“什、什么?”
邪犽颤声道,他使尽气力抵御,催逼过度,身上秘纹亦烧烫如烙。
“魔,你也不想想我是何等人物……会只为了刁难你,而把移入尾中,使你难以发现吗?”
九千院柔声道:“虽在我体内,但却不知位在何处……此乃实言。”
“早在八千年前,我体内那娇小丸物……便已萎缩如豆,与经脉分离,无法察觉了……”
九千院缓缓道。
邪犽闻言大惊,他本以为九千院迟迟不透露所在,只是故意捉弄他,未料到竟46是连她本人也不知其下落。
(那……那我为了搜寻九千院所在……花了这么大一番工夫……“嘻嘻……傻瓜……就算你有妖星之助,这回可算你输了吧,接下来的几十年你都是我的了。”
九千院忽地媚然一笑,蜜肉如蛇如鳗,吸吮卷扭,阴气催逼更甚。
欢快如刀,无情地往邪犽的丹田刺来,面对九千院冻寒阴气的贪婪索求,唯一抵御之道,便是不断注以,是以邪犽不息,销魂快意不断。
“啊……你……你早知如此……”
邪犽喘道,终于明白一年前九千院那诡异的大笑,所笑为何了。
“我是你妻子……若早知怀孕生子之法……自当坦然以告……”
九千院娇躯在邪犽身下乱颤,邪犽固然不止,但受不停倾灌,她亦是绝顶连绵,腹中鼓胀,欢美难耐,“岂会……故意隐瞒……”
“但……你……”
邪犽道,但体内阳气不继,阴寒之气逼至心窝,他竟说不话来。
查知邪犽内气败退,九千院连忙一个翻腾,三千发丝将邪犽扯开,两人倏地分离,分卧宝床两侧,均是气喘吁吁。邪犽阳根抽颤,精喷如滚,九千院艳红,银浆泉涌,花门、菊轮均如呼息般激烈缩放。
“只有一法……能让我怀孕生子……”
九千院缓缓趋近,素手揽着邪犽的颈项,在他耳边细声低语,“你以阳气与我体内的经脉相连……丹田内二气互通……以混元之气行遍四肢百骸……修复那佚失经脉始可……”
“那……那不就是得先让你真泄,打开丹田才成?”
邪犽喘道,体内阴气不退,依旧打着寒颤。然而欲使九千院真泄,他就非得跨越她胎内那积郁万年的冻寒之气不可。
(九千院或可自撤胎内阴气,但终究是她自屈退让,就算,也只是平泄,不是真泄,阳气进不去丹田,从她这数十年来与我交欢时从未显过真身,便可见一般……欲使她真泄,除以阳气硬拚之外,恐无第二条路……
(但以我现今的妖力,欲使九千院真泄,实与痴人说梦无异……这下可该如何是好?还有其他法子吗?但无论如何苦心细想,邪犽脑中却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主意,似乎就连妖星赤贲也对此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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