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樱雪的胎房。
受那寒意引诱,樱雪只觉满腹如沸,千军万马发狂似地向前倾倒,势道更加剧烈,销魂冲脑,欢快欲狂。
“啊啊!娘娘饶……”
樱雪大喊,但话到一半,唇便被九千院甜蜜朱芽给封住了。
“射进来……把魔给你的东西……全射进来……”
九千院心音在樱雪脑中回荡。
(娘娘……小的……小的听命……捧着九千院湿烫的臀,樱雪激烈,夹着雪球样的浑圆肚腹,两具娇躯随着节拍,在软床上一前一后、一迎一送抽动。
深陷于九千院媚术之中,樱雪既无抵御之能,更无抗拒之意,眼中、耳中只有眼前一人,对周遭的情况完全视而不见,是以不知如今凤昭宫内是何等光景。
但站在宝床前的邪犽却看得一清二楚。
前方,雾凌搂着九千院,两双白里透红的密合厮磨,殷红上满是珠露,两人互吮对方的奶水,同时雾凌沉重的腰身下捣,九千院轻灵蛇腰上迎,将深深贪入蜜门花径。
右首,望云和鸾仙盘据在九千院前后,一人其口唇,一人其,两只雪白肚腹在九千院翻转的娇躯上车轮般前后曳送,赤黑尽没至根,母女俩十指交扣,一边接吻,一边,一边奸着身下九千院甜美多汁的肉。
斜后,九千院半跪在地,胸背被两只浑圆孕腹紧紧包夹,娇躯在九千院的炽热呻吟声中颤抖,一人含着她颈上柔肤,一人吮着她肩上玉肌,赤黑一前一后出入着她,黄浊如膏似脂,沿着蜜裂溢出,流淌一地。
远方,那儿的九千院胸浅腰平,容貌清纯,身躯娇小,竟如未绽花苞,两名狐女望着她纯洁,竟不敢侵犯,只得蹲跪下来,以唇舌舔舐其股,吮其菊蕊,手弄,将喷溅于她膝腿之上。
更远处,九千院神情浪,左搂右抱,拥三名狐女,腰肢抖弹如蛇,迎送如电,臀在三根间轮流吸吐,榨取,三女拽得双腿打颤,几无法站立。
放眼望去,只见凤昭宫中洋洋洒洒万余多人,聚成数千座媚肉山,或是两两相拥,或数人围绕,如痴如狂,以无数姿态神情各异,或娇小清纯,或成熟妩媚,或妖放浪的九千院为中心,忘我地贪欢。
娇喘呻吟,黏膜离合之声伴随着吸吮舔舐之音,一层叠着一层乱鸣乱奏,在殿中轰响如雷。
以孕腹女体为山,蜜露精稠为河,一幅连绵不断,直达天际的壮阔巨作活生生在邪丫面前展开,万千娇躯在纸面上摇扭颠摆,画布以狐女的雪白肚腹与饱满为底,以九千院沾满的臀腿、吮吸的双颊、吞咽的蜜处、银露涔滴的菊轮为墨,笔触如,将观者尽皆席卷其中,将凤昭宫化为一座活生生的蜜池肉林,抑或是乐地狱。
“九千院的尾玄牝户之术……不,这岂止是牝户,连头、脸、四肢亦完整无缺,根本就是无限化身之术。”
望见眼前这一片无垠无尽的欢景象,就连妖星化身的邪犽亦是心神燥热,体内血蠢动。
“魔,怎么了?瞧你傻傻站在那,是看痴了吗?”
背后一道熟悉嗓音传来。
邪犽转过身去,只见宝床上,一人斜倚,虽面无表情,但体态、容貌皆是人间之最,她身着金缕衣,长发紫黑,细致如丝,笔直如瀑,覆盖腰臀双腿,倾泄床下,背后无数狐尾丛聚,如织如锦,正是九千院本尊。
不同的是,相较于一年之前,如今她带给邪犽的压迫感却减弱了许多。
(力分而弱,恰如我所预料,施行尾玄牝户之术后,九千院本体的妖力果然消减了不少……邪犽暗自窃喜,脸上不形于色,缓缓来到九千院身旁。
伸手欲抚,九千院却别过脸去。
“我的九千院,你还不愿原谅我?”
邪犽苦笑道。
“哼,你将我一族掳进不见天日的帐里,不眠不休奸数月,贪尽欢爱,却把我隔在帐外,一颗心受尽妒忌折磨,此恨永世难忘。”
九千院背着邪犽,恨恨道。
“别这样,我的美人,若不是为了让你早日受精成胎,我怎敢出此下策?”
邪犽柔声道。
“好啊,那你是胸有成竹,想必此举定能让我怀孕啰?”
九千院回头嗔道,脸上神情又爱又恨,怒中含娇,怨中带媚,让邪犽看得不禁一痴。
(这几十年来,可曾见过她露出这般可爱神情?“这点自然,如今你体内妖力岔散至诸尾分身上,胎内阴气已弱化许多,而我阳气已复,只要能顺利寻出,定能令你受孕。”
邪犽回过神来,忙道。
“那好,若你无法让我怀孕……”
九千院一听,立刻道,金眸里妒意如火,“接下来直到登天为止,一族之中,除我之外,你不得再碰其他人一根汗毛!”
“何止不碰,我连看也不看一眼。”
望见九千院那爱恨交织的神情,邪犽看得心都酥了,道。
九千院又哼了一声,再度别过头去。
邪犽欺近,将她搂入怀中,只觉她娇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