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云望着邪犽的脸庞,感受着在体内的脉动,两人的脉搏竟合而为一,同时脉动,难分彼此。
的狂喜在体内肆虐,销魂美妙之甚,几如刀割,望云甚至以为自己又要再度死去。
男阳女阴的深刻除去了望云心中最后的防备,她感到体内的罪恶活生生地蠕动起来,像是肉眼无法得见的绳索,意欲将爱子与自己紧紧捆缚,直到两人的血肉混为一炉,再也无法分离。
就连望云自己也为之恐惧的最后一缕记忆,从心底最为黑暗的角落破土而出。
(我的孩儿……娘……娘要告诉你……娘所有的秘密……“娘不疼……一点……也不疼……”
伸出手来,望云轻抚邪犽的颈项,柔声卯笑道:“昔日……娘与父王……受天谴而死……未料死而复生……竟又再度与亲生孩儿铸下大错……”
“娘,你莫非仍感到后悔?”
邪犽问道。
“一点也不……只是……邪犽……”
望云搂着邪犽的颈项,颤声道,决意将心中最深沉的黑暗也吐露出来,“孩儿……你虽知娘过去的种种不堪……但你可知……娘虽假怪妖星……但那些事……其实都与妖星无关……”
望着邪犽业火滚滚的双眸,异样的兴奋席卷了望云,就像是用锐利匕首将自己开肠剖肚一般,要让爱子看尽她体内的一切污秽。
“自母后逝世……娘不知自何时起,心中便对父王存有邪之念……”
无法克制自己激昂的情绪,望云滔滔不绝,将那光想便毛骨悚然的过去一一道出:“当初,是娘安排臣下将妖僧引荐给父王的,也是娘暗中促成了梵天招引的邪法,只因天满那妖僧法式中有血的仪式。
“起初,娘以为那妖僧不过是个胡言乱语的疯子……岂知妖星竟真的被招引下凡……那夜……我被妖星……”
忆起那夜妖星下凡,进入人胎的景象,望云顿时语塞,她寻遍脑海,竟找不出字眼形容那晚的邪至极。
“娘,孩儿晓得……孩儿都知道……”
邪犽轻声回答。
邪犽缓缓,撼动母亲的及胎房,一同颤抖,有如枪尖的销魂欢快贯穿了望云。
在肉与肉的交缠牵引下,望云的腰肢随着翩翩舞动,违逆天律的禁忌结合有如迷醉的毒酒,只要尝了一口便再也无法戒除。
“在怀了你之后,娘心中的邪念更如洪水决堤般不可控制……然后……娘借口妖星附体……在充满瘴气的长夏城里……将所有的男人……一个接一个……”
望云颤声道,蜜处阵阵痉挛,“就连到了不周林里……那村里的人也……最后……娘甚至想要对你……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儿……”
畸形的罪恶感有如铁桩,贯穿了望云全身,激起了痛彻心腑的狂喜。
“最后……体内的污秽欲从骨里透出肉来……将肌肤染成黑色……娘知道自己已无可救药……只有自缢一途……”
在几近疯狂的欲念以及罪恶感的驱使下,望云猛然真泄。
“啊啊!啊啊!”
望云高声叫喊,娇躯在邪犽身下激烈扭动。
颤抖的胎房喷泄出大量的暖浆,但痉挛的蜜肉却将咬得更紧,水泄不通,饱含阴气的银露聚积在之内,胀得难受。
邪犽一吸气,内气运转,开放,咬着胎房,将母亲的温暖爱露尽吸入之中。
“孩儿……我的孩儿……”
望云泪如决堤,“你可愿原谅娘?娘是如此罪孽深重的……秽之人……”
“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可是孩儿的娘,世上最亲之人啊!”
邪犽吻去母亲脸上泪痕,今日她已不知哭了几次,“当时孩儿年幼无知,无法回应娘的期盼,但今曰……
“孩儿早已下定决心,要以天地最为销魂之绝顶欢美,回报娘生育之恩。孩儿手中备有无数妖妙法,其欢愉美妙均是人智无法想像,定能满足娘的一切需索,母子俩共赴仙妙极境。”
“孩儿……你真的……愿意接纳像娘这般污秽的乱女子?”
望云感到心中那狂乱的正再度将自己每一寸肉都涂成黑色,在几近疯狂的高亢情绪里,她再次问道。
“娘,我是你的孩儿,不论娘变成什么模样,孩儿永远不会离开娘的身边。”
望云听闻,潸然泪下,满心尽是说不出的欢喜。
(天地浩瀚无垠……但可有第一一人能像邪犽这般包容我这罪华深重之人?
“邪犽……我的孩儿……”
望云颤声道,鼓起勇气,将心底的漆黑化成从未说出口的言语,“……你脔娘,把娘带下去……带下那深渊里……娘要和你在一起……、水远不分离……”
“娘!”
邪犽一热,顶着母亲仍在抽搐的,重重深捣。
沐浴在狂乱的喜悦中,瞬间,邪犽盘据在她身上的姿态,取代了脑中那曾经叫作明持王之人。
(爹爹!女儿终于……献身给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