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火热的口腔里来回翻滚。
(啊啊!爹爹!女儿终于可以和爹爹……狐女欢喜的叹息声在望云脑中响起。
(邪犽……我的邪犽……邪犽刚硬如铁的抵在望云的下腹,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铜叉。
(他的……长得如此雄伟……十年来,多少狐女为其争宠夺爱……但那可是从我体内生出的……本是属于我的呀……邪犽是我的……是我的孩儿啊!那……也是我的!一股妒忌之意油然而生,望云惊觉自己脑中的思绪愈发邪,身子一僵。
“娘?”
邪犽柔声问道。
“不行啊……邪犽……我们是母子……这样……”
望云满面潮红,方才吻得出神,唇边一缕银丝滴落。
“不只是母子,娘。”
邪犽轻轻挽起母亲的手,笑道:“现在我们也是父女了。方才孩儿躺着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喊我爹爹吗?”
“那……那是……”
望云一听,大感羞窘,虽说记忆尚未恢复,但她亲口喊亲生儿子做爹,却是不争事实。
正羞恼之际,邪犽再度将母亲的唇夺走。
四唇相接,邪犽残留在唇齿之间的热意迅速复苏,望云根本无法抗拒。
(邪犽……我的邪犽……我的孩儿……凶猛的漆黑欲火几乎要烧穿望云的胸口,她捧着爱子的脸庞,贪婪地想要将邪犽的一切纳入体内。
母子的唇舌火辣纠缠,难分难解,妖星的厚重瘴气滚滚滑入腹中,与血肉相融,望云只觉体内酥麻上达脑髓,浑身如凌云驾雾一般恍惚轻飘。
“邪犽……不行……”
良久,两人分开,望云倚着邪犽的胸膛,音如蚊蚋,“血缘至亲……岂可如此……你这样……不是又要让娘入罪了吗?”
“为何不可?娘,你在上面见过霜月和凤玉了,仙帝一族千余年来,父与女、母与子、兄与妹、姐与弟,甚至祖与孙,代代以传宗,却稳坐人间第一灵大位直至今日,也不见有天律制裁啊。”
望云一听,即刻忆起仙帝一族如今作为玩物,被九千院豢养在通天台顶,数年前她便透过墨云的双目亲眼见过,其舍弃人智化为荒肉器的模样,且正如邪丫所说,帝家以传宗,百千年来却从未见过有天神降下责罚。
(是啊……仙帝一族代代,不但从未受天律责罚,还稳坐人间帝位近两千余年。“娘,让孩儿告诉你一件秘密。”
邪犽微笑,轻轻含住望云的耳朵,“人间以血缘至亲之为恶事,殊不知在天界,至亲血缘之才是正轨真道,试问红鼓天王以谁为妻?天枢神君拥七千佳丽又是从何而来?”
“红鼓天王……以其妹银轮院君为妻……天枢神君后宫七千……均为其与母所生……”
望云颤声道,经邪犽提点,她惊觉过去所研读的经纶神话里,星宿神明之交竟是者占了绝大多数。
“就连断绝六欲的佛祖……在出家之前……也是娶了六个表妹为妻……”
望云越想越是惊奇,“难道……神佛之教诲……均是虚伪?”
深埋在望云体内的漆黑核心无声的膨胀,罪恶与恐惧在心中发酵,转化成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
用颤抖的双手,望云紧拥着邪犽筋肉纠结的腰肢,就像是在拥抱自己心中的邪念与罪恶。
(我……我怎么了……为什么……神佛之教若是虚伪……我竟然觉得开心?
“娘,只有血缘至亲相交,父女欢合,母子相爱,才是真正的天伦之乐。”
邪犽轻声说道。
心音如雷,望云只觉心脏快要迸裂了,恐惧、喜悦和渴望融合成巨大的漩涡,她在其中上下颠转,目眩神迷。
(若邪犽所说是真……那我和爹爹……本就无罪……根本无需如此悔恨……
一切都只是天神欺瞒罢了……(而且……日后那诸多行也只是受妖星魔力影响,本就不是我的罪过……
邪犽也说了……自始至终只是天律作祟而已……那不是我的错……全部都不是我的错呀!(是啊……这一切都是那可恨天律及天界诸神的错……他们摆弄人间众生……
让我一族受此等痛苦……若非邪犽以妖星之力相救……今日我恐怕还在地狱受苦……(对,那不是我的错……那一夜之后的事……不是我的错……邪犽巧妙而充满魅力的话语,对急于逃避心中罪恶阴影的望云来说,就像是一线曙光,短短不到两刻钟,已在她心中落地生根,坚定不移。
“娘……孩儿一直在想,该如何回报你的养育之恩。”
邪犽柔声道:“但孩儿驽钝,亦无金银财宝,最后只想到一点。”
“是……是什么?”
望云问道,两人的唇几乎要贴在一起,口鼻中均是对方的呼息,她欲吻而怯。
“孩儿从娘那儿得到这具肉身,是以孩儿从头到脚都是娘的,从今而后,孩儿便要用这具身躯,以人间绝无的销魂悦妙,报答娘的生育之恩。”
邪犽回答,“孩儿把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