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墨云的呼吸变成了亢奋的喘息,潮红的娇躯上香汗淋漓。
蜜肉扭转纠结之意,一阵一阵从她双腿深处往四肢末梢涟漪。
(翠蛾、橙蝶常说,一闻到爹爹的味道,胎房里便纠拧如绞,难受万分,只有给爹爹以深捣方得解脱,原来都是真的。而邪犽的如今便顶在墨云的蜜裂之上,火热像是烧红的铁棒烘烤着她的股间芳径。
为了缓和那销魂的热,墨云花门里蜜露流淌不止,将她与邪犽的双腿都濡湿了。
(现在……只要我把腰稍稍往下……便能让爹爹……在本能的诱使下,墨云的臀缓缓提了起来。
“爹爹……你……你可知女儿……”
墨云望着邪犽紧闭的双眼,一颗心紧紧揪成一团,“女儿……从未……”
滴着晶莹银露,就在墨云正欲沉腰下吞,将处子奉献给亲生父亲之际,一股冰寒之意自心窝处蔓延开来,将其血液冰封,四肢冻结。
(不……让我……让我和爹爹结合吧!墨云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在心中嘶喊,身子一下失去了力气,腰臀跌回邪犽身上,父女终究无法天伦。
痛苦之中,墨云用最后的力气双手搂着邪犽的颈子,一边流泪,一边坠入梦乡。
满天乌云如墨,几欲将天地覆盖,尽管如此,月光却像是受到什么东西的拉扯,穿透厚重乌云,透过八卦形状的天井,惨淡地濯落在祭坛上。
“呜呜……呜嗯嗯……”
少女浑浊的呻吟声透过口中的丝绸,在阴风森森的望月阁中回荡。
“还……还不行吗?”
占据着少女的雪白身躯,穿着尊贵紫衫长袍,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男子低声嘶吼,“天满!已过了两个时辰了!为何妖星还不下凡?”
“禀陛下,贫僧正在设法,马上便将妖星引入凡间,还请陛下再等一会。”
祭坛下的阴影中传来一道紧张的干哑嗓音,“法式还需要再稍微修正,以增加招引强度……陛下切不可离开公主身边。”
“啊……呜呜……哈啊……”
丧心病狂的明持王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漆黑凹陷的眼眶像是一对无底深潭。
“云儿……云儿……”
明持王用颤抖的手捏住少女洁白的,将指尖埋入柔软的肉里。
(这人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墨云不解,但她可以感觉到腹中那火热的在挺送着,一下又一下,往自己的深处顶去。
夹杂着邪恶的愉悦,刺痛与欢美伴随着的动作,一阵一阵在体内回荡。
“可怜的父王,他不知自己受天满那妖僧欺骗,什么梵天招引之术……全是秘胡说八道!”
熟悉而陌生的嗓音再度响起,墨云恍然大悟,那正是她自己的声音。
“云儿……云儿……啊啊!”
明持王身躯颤抖,脸上汗珠滴落。
一股热意在体内碎开,墨云感到几许温暖液体滚入了下腹深处。
男子似是在自己体内了。
“父王……我的爹爹……女儿该怎么才能救你呢?如今大错已铸,天罚难躲腹中的热度减缓,逐渐舒软下来。
“爹爹……爹爹的精……在我的眙内……亲生父女……却合……”
墨云听见那声音如此悲叹。
“父王,既然大错已成,就让女儿替您一肩担起所有罪罚吧!”
少女下定决心,体内的抗拒缓缓消失,她呻吟起来,放任火热的随着本“从此刻起……我要代替亡母……做父王的妻子……爹爹就是我的夫君。”
墨云感到下腹深处的蜜肉开始剧烈收缩,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深沉愉悦席卷了她,那感觉是如此厚重、如此美妙,一时间她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啊啊!怎会……我触犯大罪……为何感觉竟美妙如斯?”
“啊啊!云儿?”
未料到会有此反应,当蜜肉裹着吸吮,明持王腰肢一颤,欢快难当。
父女同时,明持王将稀薄的注入女儿体内,而少女用激烈的啜饮父亲的薄浆。
销魂之际,尽管手脚皆被朱砂麻绳捆绑,少女雪白的腰肢却扭动起来,刺着诡异图样的腹部迎向了明持王的,领着受缚的四肢缓缓扭转,姿态如鬼似魅,诡异而诱人。
“云儿?云儿!你怎么了?”
待止息,明持王惊道,伸手取下少女口中的丝绸。站“……汉苍,是我啊!”
少女幽幽叹道:“是我,梦星。”
“梦星?你……你真的是星儿?”
明持王闻言,顿时声泪俱下,“你、你从阴间回来了?”
紧紧拥住少女。
“陛下!莫被公主骗了!梵天招引尚未开始,无妖星之力,幽魂岂有自阴间回返之理?”
天满从祭坛下喊道。
“闭嘴!星儿已经回来了,还要你这臭和尚作何用处!给寡人滚出去!”
明持王怒吼,“来人啊,把这群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