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张大了口,唇贴上男茎根部,整个人化成邪犽的禁_ ,贴伏在他双腿之间,脑中飘飘欲仙,只觉浑身都要被那火热给融了,耳中听闻尽是物在嘴中的肉乐,泉涌的芳涎亦不断自唇边溢淌。
接着,一团火热在霜月喉中爆开,她还来不及反应,邪犽的纯阳之气已奔过她全身经脉,胎房一阵激烈抽搐,猛然。
邪犽将窜动的缓缓拔出,沾满了霜月的唾液,痉挛的里,大块白浊不断喷发。
邪犽握着物,将洒在霜月的眉间、鼻头、双颊、唇边,浓郁的气味渗透了她的脑髓,恍惚之中,她张开口,将舌尖长长吐出,两手捧在下颚之前,像是初生之犊般啜饮着里流泄出的浓郁白浆。
黏稠白浆像是半融的积雪,沿着她美丽的脸庞化成春泉滴落。
邪犽再度将霜月满是的口中,将最后一股喷洒在她麻痹的舌面上。
“怎么样?”
邪犽微微喘气,腰肢徐徐,沾满的红唇在上翻腾,“我所言之事,你可答应?”
“……”
霜月浑噩之中,仍不断以舌尖舔取里的残精,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一和邪犽四目相接,霜月便觉纠痛如绞,胸中苦闷难当,自知不论身心都已为他所有,再无抗拒之能。
“你……妾身……”
霜月细声说道,“凤玉是妾身怀胎十月所生……只求你……别弄痛了他……我帝家一族……如今都在你指掌之间了……”
“唔,我懂你的意思,但你可否说得更清楚些?”
邪犽笑道:“刚才我和你说的似乎不是这个样子。”
“这……爹爹……算妾身求你……”
霜月听闻,捧着邪犽的,一边哀求,一边在上亲吻,“他是妾的亲儿……至少……别让妾身这样说他……”
“不行,你若不说,我就不做。”
邪犽逼进。
霜月闻言,流下泪来,两缕清泉在满是黏稠白浆的脸庞上留下清晰的痕迹。
“爹爹……妾身依你便是……”
霜月泣道:“只求你别抛弃我帝家一族……”
“求你……了凤玉吧……”
霜月颤声泣诉,“当妾身的面……妾身的儿……我母子俩……都依你了……”
邪犽哈哈大笑,腰肢一沉,再度将霜月的嘴中,内气一运,随即再度。
大量在霜月嘴中弹开,进入食道滚落腹中,将她烫得心迷神醉,脑中为之融,娇躯不断抽颤,一泄再泄,双腿所坐之处,蜜液都积成了一泓水潭。
恍惚之中,霜月连邪犽将抽出都没察觉。
邪犽两手一伸,轻轻将霜月推倒在地,然后将凤玉拦腰抓起,反过来叠在霜月身上。
于是,凤玉的雪白玉笏,以及两片狭窄臀瓣,就这么贴在霜月眼前。
“舔。”
邪犽命道。
霜月过了半晌,才回过意来,沾满的舌尖缓缓吐向了亲生儿子的。
舌尖轻触,霜月吻上了凤玉的,朱杏沿着菊轮舔舐,不但毫无臭恶,甚至还溢出微微酸甜。
(这滋味……如同吸吮女阴一般……“啊……噫……”
凤玉发出了愉悦的喘息,音色听来和女子无二。
凤玉臀部颤抖,菊肉阵阵蠕动,已完全化身为女阴的菊轮再也不需将秽物排出体外,其运动完全倒了过来,竟缓缓地往内收缩,将霜月的舌尖往菊蕾里卷。
“啊嗯……嗯嗯!”
凤玉心智昏沉蒙昧,既无意识,自然亦不以欢美为羞,遂娇喘呻吟不断。
听闻亲儿欢愉的呻吟,霜月感到下腹深处又是一阵纠结,舌尖刮着凤玉肠里的肉,吮得更深了。
“够了。”
邪犽说道。
霜月将舌尖从凤玉臀上离开,只见菊轮浑圆如月,颤抖的皱折泛着莹光,娇柔绵软,每一条隆起的肉都是玻璃般的粉红色,从中央微微开合的菊蕾里,透明银浆有如琴弦,一丝一缕地淌落。
邪犽双脚一开,跨坐在凤玉臀上,赤黑巨阳晃过霜月的鼻尖,乌亮外翻的牵着精丝,抵上凤玉的菊阴。
“啊!啊……”
被火钳般的抵着,凤玉纤瘦的身子弹了起来,就像是失足跌进了火堆里一般,瘦弱的雪白双腿抽动,想要跳开。
邪犽一把按住他,将他缺乏曲线的苍白身躯压回霜月的胸前。
被邪犽筋肉隆隆的巨体压制,就像是被狮子咬在口里的小鹿,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身子还不及邪犽一半,毫无反抗之能。
然后,毫无预警地,邪犽了凤玉,粗大的物捣进了粉红色的菊轮。
凤玉的菊液沿着溢流出来,身躯随即激烈颤抖。
“啊啊!噫噫!”
感到异物入侵,凤玉尖叫起来。
就在眼前三寸之处,霜月看着那烧红的刺进了亲生儿子的肛内,被撑开的菊轮卷着根,随其陷进体内,美丽的粉红变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