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既为女子之身,灌输给仙帝的当然也只能是女子阴气呀。”
“凤玉他……陛下是男儿身啊!男子体内怎可有女子经脉?”
霜月嘴里喊道,柳条样的腰肢却盘在亲生儿子的下腹不断迎送,心里虽痛苦万分,股间欢愉之意却是愈发高昂,脸上表情亦悲喜交织,极为诡异。
“哼,本宫何许人也,天下岂有我不能之事?”
九千院冷冷道:“本宫自始便在仙帝体内建了两套经脉,互不侵扰,之所以要除去其腹中五尺柔肠,便是为使这两套经脉能并存无碍。”
“那……如今陛内……既有阳经,亦有阴脉?”
霜月颤声道,“世间上……怎有人体内能同时具备阴阳二气的?”
“为何不可?”
九千院来到霜月身边,“从此之后,仙帝阴阳并济,雌雄同体,不但功力增长速度加倍,更可尽尝男欢女爱之妙,世间的好处都给他得了,你可真该好好感谢本宫才是。”
“你……你说这话是……啊啊!”
霜月感到蜜处里阵阵痉挛,竟酥麻欲泄,“什么……意思……噫噫!”
“本宫的意思是……”
九千院在霜月耳边轻声道:“本宫在仙帝腹中植了一个胎房,将其肠道化为蜜径,化为女阴,如今陛下除了男阳御女之快外,更可一享女阴承阳受精、怀孕产子之乐,天地间所有乐美妙,都汇于仙帝一身,你说这可不是最好的礼物吗?”
“什么……不……啊啊!”
霜月喊道,悲愤之情掠过她的心头,但很快便被母子的快乐推翻。
“仙帝体内阴阳二气同处一室,相互激发不息,正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相吸相引,终至,其所生念欲火永无止灭,若不想仙帝纵欲过度而死,你可得好好照顾他才行啊。”
只见九千院眸中金光一闪,使出了水镜勾月之术,影响所及,不但霜月体内欲高涨,就连身为男儿的凤玉亦难逃魔掌,体内九成女子经脉,浑身阴气都在九千院的心念下沸腾翻滚。
“九、九千院……”
帝家累世的欲血在霜月体内肆虐,在高亢的欢美浪潮中,她只觉眼前一黑,委身于欲之中,什么也无法想了。
“啊啊……呜啊啊!”
凤玉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神情中已无理智,他翻过身来,将霜月压在身下,瘦弱的腰肢挺送如捣,贪狼饿虎似地往她股间剌去。
“孩儿……娘的儿啊!”
霜月双手捏着凤玉的臀,泛滥的蜜部欢喜承迎。
在九千院的注视下,霜月高声呻吟,激烈,蜜处紧紧吮着凤玉连皮也未褪的青涩,往内吞咽。
“哈哈哈!”
九千院放声大笑,“放心吧,霜月!只要本宫在人间一天,保你帝家香火不断,就算你想死,本宫也不让你死!”
夹杂着黝黑瘴气,金黄光辉自九千院体内绽放,转眼将通天台完全吞没。
邪犽拥着雾凌的腰,夫妻俩从永蜷足爪上飞跃而下,落在改头换面的通天台上。
顶着一头赤发,裸着身躯,邪犽刻满秘文咒语的肌肤像是被火烧过一般通红。
通体赤黑,怒张的昂首在股间,高高翻起,乌亮反光,仿佛全天下的欲邪念都收缩于其中。
依偎在他怀中,雾凌银发如雪,身上穿着一件红底白纹,以两人发丝制成的长衣,胸腹臀腿遮而不掩,显而不露,一身蛇腰,桃臀美腿,随着动作摇曳生姿,极尽挑逗之能事。
放眼望去,只见处处芳草及膝,石桥流水,竹丛树荫间不时有野兔、小鹿奔过,但俗界瘴气充斥,寻常草木、动物根本无法生息,眼前景象显非真实,而是以妖力幻化塑成。
两人几个飞跃,循着九千院的浩瀚妖气,来到通天台中心。
曾是金阁仙阙宫正殿之处,如今已被清空铲平,化为满地瑞草,一黄金宝座设于草原中央,其上一人斜倚,身后千万狐尾聚集成一堵金黄城墙,有如端坐太阳中心,不论姿态、形貌都令望者心生敬畏,正是将人间妖界纳于股掌之间的金狐妖后,真月九千辉映院。
只见她宝冠上八条天纲朝人间、妖界各大灵无限延伸,起初虽只有指尖大小,却越长越粗,到千里远处,已如飞龙腾蛇,金光浩荡,只要九千院心念一动,天纲一抖,便能轻易在地上鞭出个深及冥土的窟窿。
宝座下头,一名少年正疯了似地狂着一女子,九千院的脚便踩在少年背上。
“啊……凤玉……孩儿……娘的儿啊……”
霜月双腿勾缠在少年膝后,双手紧抓着他的臀,眸中尽是欲色,神情恍惚,水蛇样的腰臀随着少年的,不断上挺迎接。
“呜……啊……呜呜……”
盘据在霜月娇躯上的少年肢体纤瘦,但面貌清秀,几与女子无异,他眼神空洞,半梦半醒,两手扣着霜月的腰,着了魔似地不断。
在万物都已死绝的神州大陆,理应以人间众生为己任的帝家最后两人,却在九千院的脚下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