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宝贝……在吮我的……
邪犽的舌尖在九千院的舌根舔吮,气血纠结的痛苦在刹那间转换成剧烈的欢快,凶暴的快乐从上方、从下方、从里从外,将九千院四面八方包围,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都因与邪犽的而欢喜战栗。
(啊啊!九千院的腰猛然上弹,她紧紧搂着邪犽,贪婪地品尝他口中诱人的热气与津涎,在销魂的欢愉中,两眼也蒙眬飘茫了。
空虚的幽径激烈收缩,体内所剩无几的阴气正被那咬着的具吸吮殆尽。
但九千院一点也不觉害怕,相反的,她感到无比欣喜。
(对……让哥哥……让哥哥多吸一些……我是哥哥的妻子……只要他喜欢……
要吸多少都行……就在这之际,邪犽的身体动了起来,那滴着银浆的赤红肉杵在九千院雪白的耻毛上磨蹭着。
望着那根刚猛的,九千院感到胎房再度抽搐生疼。
然后,邪犽毫不迟疑地进入了九千院体内,鲜红的肉器顶开蜜门,深深。
九千院只觉一阵撕裂之痛,被强行开通的苦楚在骨盆中扩散,自己似又成了处子之身,但究竟为何,她已无暇细想。
“啊啊!哥……哥哥!我爱你!啊啊!”
她们发狂似地喊叫。
处子被撕裂的疼痛一闪即逝,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巨大狂喜,九千院任凭娇躯在汹涌的销魂狂潮中上下摆荡,腰臀抽搐,双腿痉挛,不知歇止。
火热的剌开狭窄的蜜肉,不断挺进再挺进,暴怒的转眼进入九千院的胎房,深深地捣进深处,那强猛狰狞的形状,甚至还透过腹部嫩肤浮印其上,但九千院看了,只觉除了欢喜,还是欢喜。
(他……他终于进来了……他在我的胎房里了……接着,肉翼猛然张开,像倒勾般咬住九千院的,邪犽大动作,高提腰、重深捣,用极度的快乐抽曳着九千院痉挛不止的蜜肉与胎房,抽得她气若游丝,欲痴欲狂。
美妙的折磨持续了不知多久,或许是一刻,抑或许是一天,就在九千院以为这无上狂喜已达极致时,邪犽了。
“啊!啊……呜……”
雾凌的喘息声突兀地止住了,九千院张着嘴,发不出声。
浑厚无际、不知枯竭为何物的滚滚,夹带着至纯阳气,源源不绝地注入九千院的胎房。
有形的黑暗占据了九千院的视野,她感到自己就像是被人扔进一颗漆黑的无光太阳里,无比刚猛的滚烫阳气冲击着体内所有经脉血肉,不断挤进她丹田之中。
“雾凌……怀我的孩子吧……”
邪犽的嗓音让九千院回过神来,她只道世上再无比这更为美妙的话语了。
“好……好……”
雾凌哽咽道:“让我生……我要给哥哥生……啊!”
邪犽再度起来,这一次是前后同时,顶着胎房,根捣着,两边都不断,浓稠滚烫的有如方融的铁浆一般,附着在九千院体内之上,一层一层地积蓄。
令人发狂的极度欢快践踏着九千院,从她体内蹂躏出大量的甜美汁液,她无法停止地,体内的经脉也全部敞开,任凭邪犽的阳气灌入。
在无尽的地狱中,九千院颤抖的脸庞上淌下欢喜的泪水。
“啊……呜……”
九千院回过神来,发觉自己仍在长夏城檐角之上。
“刚才……那是……雾凌的五感……”
九千院摇了摇尚觉晕眩的脑袋,“许久未行这舍本逐末之术,竟忘了需先稳定自身元神,才能不受他人五感迷惑,若非雾凌失神昏迷,本宫恐怕还得在那孩子体内待上好一阵子呢。”
往祭坛上望去,包覆着邪犽与雾凌两人的乌裘布囊依旧不断蠕动,只是九千院现在已经知道布囊内的两人是在做什么了。
望着布囊表面蠕动的男女轮廓,九千院脑中浮现出邪犽与雾凌狂乱的画面。与妖星的欢快无比激烈,有如鸦片麻药,一旦尝过,便会在身上留下永远无法痊愈的痕迹,再也难以忘怀。
(莫怪那孩儿对这妖人如此死心塌地了……若是本宫在她这年纪尝到这般悖离人世的滋味……恐怕……九千院轻轻用手按着自己单衣下的腹部,尽管是元神化身的虚体,她仍能感到体内深处那微弱的残热。
(从刚才雾凌被那妖人注精的感觉判断,那妖人体内含有无尽纯阳之气,但雾凌道行浅薄,丹田未拓,无法将妖人的全数转化为自身真气,是以一旦承精,便难以支撑,失神昏去。真是可惜了,若非如此,只要与妖人同床,饱吸其精一夜,便可敌寻常灵三年之功……想着想着,九千院只觉体内的残热愈发蒸烫,俨然是个小火炉般。
(本宫上一回与男子相好……是几千年前的事了?七千?八千?回想本宫登基以来,不论人间妖界,天下无一男子能与我匹配,是以自本宫自立为尾玄国女王以来,闺房床笫从未有男子踏入……
(就算一次也好……若能让套尝一次那妖人的宝器……采取那无尽……
想着想着,一股浑然天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