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府大地的一隅,一道修长的身影幽幽伫立。
那身影面对着一座洼地,洼地里遍地毒沼,即使在充满幽魂的冥府,亦显得格外阴森。
身影走下洼地,双脚到处,毒沼蒸散湮灭,徒留一片死灰。
九千院弯来,从地上拾起一块黑黝黝的东西。
“转眼已经三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九千院叹道,望着手里那块黑色皮毛,上头长满了坚硬的利毛,就连天下第一大妖的真火亦无法毁伤。
(仔细想想,当初在凤昭宫,若是收下她的礼物,或许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今日这般田地……“唷,九千院大人,怎么你下来也不打声招呼?”
一团红光滚至洼地旁,朗声道,原来是金罗阎王。
“本宫只是前来取回上次遗忘之物,不会叨扰太久。”
九千院转身笑道:“金罗胖子,近日可好?”
“哼,还不就是那副德行,这儿可是冥府地狱,能好到哪去?”
金罗阎王嗤之以鼻,“上次跟你来的那个冒失鬼,这次没跟着来啊?”
“他在仙帝那儿。”
九千院收敛脸上笑容,神色略显忧虑,“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希望没事才好。”
“时间差不多了?什么东西的时间?”
金罗阎王奇道。
“……妖星余魄作孽的时间。”
九千院缓缓回答。
门户紧闭的室内光摇影曳,灯台上蜡泪成堆,烛火转眼便要烧尽。
床上被褥凌乱,一男一女肢体交缠,两道影子斜斜打在墙上,飘乱更甚其主。
邪犽双手捧着雾凌汗湿的,这对沉甸甸、软绵绵的双球好似以他掌心温度为食,与三年前相较,已经长大了近一倍有余。
“啊嗯……”
雾凌嘤了一声,颈子往后一仰,将头倚在邪犽肩上,两眼含娇带媚,柔唇轻启。
邪犽低下头去,将舌头送入她的嘴里,一团湿热立刻将之卷了起来。
把玩着妙乳,邪犽腰肢上挺,末端在雾凌胎房底部的肉上点着,逗得她蜜部抽搐,腰臀痉挛。
“啊嗯……嗷嗷……”
雾凌欢快难耐,发出狐媚一族特有的春鸣,“哥……我……”
雪银娇躯酥软在邪犽怀中,轻轻颤抖。
“再忍一下,我也快……”
邪犽柔声道,顶得更沉,指尖捏着雾凌高挺的,再度把舌尖送入她口中。
雾凌吮着邪犽,闭上双眼,任身体沉溺于欢美之中,细细品尝逼近绝顶时特有的无力感触。
邪犽的手放开了她的,挪到她的腰际,雾凌知其心意,用颤抖的双手在床褥上趴了下来,臀部上挺。
邪犽挺直腰杆,加速,大腿撞击在雾凌的臀上,坚挺烧烫的在肥嫩多汁的肉贝里搅拌出“滋滋”的声响。
“哥……我要……啊啊……嗷嗷……嗷嗷……”
雾凌抓着被褥,神情似哭若笑,只感到阵阵癫狂倾倒,连自己的手脚在哪都分不清了。
“姐姐……我要……”
邪犽贴在雾凌背后,喘道:“我们……一起泄吧!”
忽然油尽灯枯,室内一片漆黑,雾凌与邪犽两人同时绝顶,剧颤,喷发,胎房收缩,爱浆溢。
两人一齐躺卧于床,激烈的心跳声透过肌肤传来,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过了一会,邪犽的与雾凌的在胎房中化成虚胎,缓缓旋转起来。
“姐姐……你快吸吧……”
邪犽吻着雾凌颈项道,与白虎碎牙神力融为一体的他,再也不需依靠阴阳和合之术增进自身气力,是以练成的虚胎全归雾凌所有。
“不行……明天是帮凤玉补气的日子,得留到天亮才行。”
雾凌道,兀自娇喘不已。
“啊……说得也是,我都忘了。”
邪犽恍然大悟。
“傻哥哥。”
雾凌笑道,尽管四周一片漆黑,邪犽脑海中的她笑靥依旧鲜明无比,“别因为她现在身子比以前好多了,就忘了我们的任务呀。”
“嗯……我当然记得,只是最近忙着开河拓土的,有些分心罢了。”
邪犽辩解道。
自受封为镜泉国主后,转眼三年已过,曾经千疮百孔的镜泉国土在邪犽和雾凌的整治下,如今已经恢复昔日丰饶景象的六成,和三年前不可同日而语。
“哥哥,只要我们能治好凤玉的病,再加上拯救镜泉国众生的善业,想必你娘亲的罪孽也能轻减不少。”
“若真能这样就好了,上次我下去看娘,她还是被钉在那儿受苦啊……”
一提到望云氏,邪犽的语气便沉重起来。
“哥哥,别担心了,依我看,凤玉的病再过个一年半载便会全愈,到时镜泉国的复兴作业也大致完成,两项功德加在一起,就算不能让你娘脱离苦海,至少也可以让她少受点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