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张奇峰一脸狞笑的握着越发粗壮可怖的大,来到皇后双腿间。看着已经向上抬起的丰臀和凸起的,舔了舔嘴唇,便掰开两瓣臀肉,悍然将大顶在了吓得一个劲收缩的菊上!「不……不,不要,我,我受不了的……」
江皇后顾不得其她,奋力的挣扎起来,只是任凭她娇躯乱扭,又如何能挣脱束缚?张奇峰最享受的就是她这样如受伤的小兽,面对雄狮猛虎一样面对自己!猛地一送腰,大强硬的顶开紧闭的菊花,闯入了皇后的。「哇!」
一声惨叫,江皇后螓首狂摇,身体乱颤,豆子大的汗滴雨点般落下。脸庞疼得抽搐变形,更加白得没有丝毫血色,而张奇峰却不理她的惨状,再次用力一挺,硬生生的将大入半截进去,将皇后的撑破,流出鲜红的热血,真的将丝巾染红了……
张奇峰发狂的大,丝毫没有顾忌皇后的死活,皇后尖叫惨呼,不一会儿便失去了知觉,疼晕过去,而刚刚被开采,处的筋肉如铁环一样箍住了张奇峰的大,让他兴奋难耐,目的已经达到,在发泄了近半个时辰后,终于将自己火热的射到皇后的中!看着晕死过去的皇后,浑身大汗淋漓,双眼紧闭,面无血色,还在流淌混合了自己的和其自己鲜血的红白液体的样子,张奇峰狂妄的笑了起来。
他在笑,皇后寝殿外,一个身影却在颤抖,不是别人,正是隆盛帝,皇后的真正丈夫!隆盛帝来见皇后,发现侍卫们没有阻拦不说,皇后也没有挂免幸牌,虽然诧异,但连续多次扫兴后,难得顺利,隆盛帝也就没有多想的进了院子。可刚进院子没走几步,他就听到殿门里传出的异样的声音,而他惴惴不安的走到门口时,却看到自己最恐惧的事情终于发生,张奇峰竟然将皇后绑住,大肆奸。
愤怒之余,他的好奇心也被激起,忍不住走到门边,扶着门看向里面,发现张奇峰竟然在皇后的!皇帝震怒了,真的震怒了!自己都没有动过的,一国之母的,居然被张奇峰逆贼拔得头筹,这让他这个皇帝情何以堪?可不知为什么,看张奇峰自己的皇后,他竟然感到了一种异样的兴奋,下面竟然硬了起来。而且,他的双脚如同粘住一般,根本挪不动,直到看张奇峰怒吼着将爆皇后里时,他才下意识的躲起来。这时,兴奋已经过去,转而是羞愧,愤怒,妒忌,懊恼,百般感觉袭上心头,他要将张奇峰碎尸万段!
除了赵平功,已经没有什么臣子会来皇帝这里求见了。包括良郡王江平,也开始成天的往永安王府跑,这不能不说是种讽刺!
「朕欲与此子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可现在只有爱卿一人可以倚仗,唉,可恨江平,这个狗贼,真是忘恩负义!」
隆盛帝一脸的不甘,赵平功却道:「陛下,臣有今日,都是陛下所赐,唯有一死以报皇恩浩荡。可陛下是否想清楚了?若真与逆贼翻脸,则就是个鱼死网破万分凶险的局面!」
隆盛帝惨然一笑,道:「就是不拼一下,你以为那逆贼能容朕多久?」
赵平功黯然。「拼一下,纵然是死,也能见祖宗于地下。可若是就再这么受逆贼侮辱,那连最后的颜面也就都没有了。」
隆盛帝从龙座下掏出一个小木匣,交给了赵平功,说道:「朕放心不下的唯有太子,这也是朕唯一的血脉,只有托付给你,想办法救出去。若是能将他从良郡王府里救出,这木匣里有一道朕的遗诏,还有朕的玉玺,等他长大后交给他。能夺回江山固然好,若是不能就让他当个平头百姓,只别忘了自己祖宗!」
赵平功知道皇帝是在向自己托付后世,他颤巍巍的跪着接下木匣。忽然,他想了想,说道:「陛下,臣非不恭,但这木匣臣怕是要拆开才能带走遗诏和玉玺。」
隆盛帝一摆手,他知道赵平功的意思,外面已经全身张奇峰的人,无论如何从皇帝这里公然拿走一个木匣也是不可能的。
「陛下,臣欲追随您,与逆贼拼死一战,不成功则成仁!但少主不用陛下担心,臣有一心腹高手,乃是昔日大盗,失手被擒本该处斩,臣私心救下他。此人极重恩义,定可救出少主,安全护送走。」
隆盛帝知道他心意已决,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便点了点头,没有反对。赵平功端着木匣退了出去。第二天天还没亮,良郡王江平就跑到张奇峰府中求见。「王爷来见本王,有何急事?」
江平战战兢兢的起身,向刚进来的张奇峰深施一礼,说道:「禀永安王,昨夜小王府里来了歹人,可歹人武功极高,府中护卫竟然不知。直到小王出来前才发现,太子竟然失踪了……」
「什么?」
张奇峰声音一冷,说道:「你府中护卫虽无绝顶高手,但好手也不少,竟然能没有察觉?」
江平吓得冷汗直冒,扑嗵跪倒道:「王爷,小王当时也不信,怀疑有人与外贼勾结所致。可昨夜,是臣的次子带人在太子下处附近巡视,微臣次子的本事王爷是清楚的,可他却没有发现,他断然不敢在这件事情上欺瞒臣的!」
他是郡王,张奇峰是亲王,虽然四大异姓亲王的爵位,比普通亲王高半级,可跟郡王也同样都是王爵,不必行大礼。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