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有确定倒向的兵马了!「王上,如今天下已然大定,随时可以晋身帝位。只是,有两件事,还需王上定夺!」
轩辕朗一身羽扇纶巾文士打扮,旁边的郑安邦也不再是不修边幅的邋遢相,正襟危坐的,和张奇峰谈论起最后的大事。「第一,王上称帝,是让今上禅让还是直接废帝?今上禅让于王,则王上是以仁晋位,事后好昭告天下。但坏处是,既然今上禅位,则必须保其荣华富贵,稍有闪失,则王上必落忘恩负义之名。若是天下太平也就罢了,可万一有不臣之人,难免不借机作乱!」
「还有,就是今上无病无灾,有无尽富贵享乐,以他的性情,怕是也会不安分,还是会有麻烦!」
郑安邦和轩辕朗相比,还是市井之徒一个!「可若是废帝登基,则无论如何处置废帝,王上都有弑主之名!但却少了以后被人利用的一个招牌!」
轩辕朗说完,郑安邦又接口道:「其实还有个办法,就是让王上迫不得已废帝,这样最省事!」
「先生是有了主意才来告诉本王的吧?」
张奇峰笑道:「跟随先生这么久,还是改不了泼皮的习气!」
轩辕朗手捋须髯,笑道:「计策确实已经有了!不过,老实讲,安邦之策,有时虽然不够光明,但却也真是见效快!所谓各有所长就是如此吧?哈哈哈哈……」
「知我者老师也!」
郑安邦笑容不变,恭恭敬敬的向轩辕朗行了一礼,转而对张奇峰道:「王上,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上是王上的主,即便是主动禅让于王上,这其中的关窍也是世人皆知,有心之人想利用也会利用上。索性,彻底绝了这后患,也可以震慑宵小之辈,让他们知道,天威所向玉石俱焚的道理!臣以为反而更有效!」
他神色不改,声音却放低了,「若是今上疑王上有谋逆之心,而加害王上,那么王上反手也不过是自保。到时候就是有不服气的,想到王上恩仇必报的做法,也一时不敢再起意了吧?」
张奇峰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夜色降下,虽然只是几个月的时间,隆盛帝的相貌看上去又苍老了许多。现在,朝臣们有事,都到张奇峰的王府去商量,每天早朝除了赵平功,江平二人外,基本上见不到一个重臣!皇宫中的侍卫也都被撤换,这个却是张奇峦干的,算是对自己拉拢的回答!作为帝国的皇帝,能够自由活动的区域只限于皇宫的部分地区,而且,还有人在旁边明目张胆的监视,这么窝囊哪个皇帝能受得了?可形势逼人,也就只有忍着。唯一能让他聊以自慰的是,临近京师的鲁州,及京师外的临京州,还有一些兵马是不受张奇峰统率的,这多少给他壮了胆。可这些兵马在张奇峰眼里又算的了什么?灭与不灭也只是想与不想的事情,隆盛帝明白,也只有自欺欺人而已。
江皇后善妒,所以,隆盛帝的妃嫔本就不多,如今,贵妃徐怜梦,司美凤都被张奇峰明目张胆的弄回自己府里,剩下的妃嫔更加少了。他几次去安妃宜莲处,却都被挂了红牌挡了回来,虽然贵喜也已经是苟延残喘,可终究也是一个希望,他也就不坚持。其实,就是让他享受一下鱼水之欢,他也没那个心思,自己怎么就落得这么个境地呢?也是因为没有强求,宜莲被张奇峰的事情才没有被他戳破,张奇峰对江皇后和宜莲施暴时,可谓是残忍之极。不独不理二人受不得自己巨人般的尺寸,还强行采了宜莲的菊花!宜莲在床上躺了四五天才能下地走动,受创之深可想而知!
隆盛帝实在是烦闷,几次去安妃处都不得入,索性今晚他直接向皇后宫里而来。
「永安王驾到,贱奴芷馨接驾!」
宫女娇喝声音不小,可直到张奇峰推门而入,也没人来迎接。「芷馨,本王驾到,你怎么不来迎接?」
张奇峰笑的说不出的邪,他口中的芷馨不是别人,正是江皇后!自那日后,每隔几天,他就会来宫里,将皇后羞辱一番后,还要让皇后侍寝。皇后的闺名本来不想告诉他,可他随即命令手下去杀两个江家人,并去江家直接问皇后的名字,皇后不得不屈服。这还不算,他还让皇后做自己的奴婢,直呼其为贱奴。
「贱奴恭迎王上,王上千岁千千岁!」
皇后盈盈下拜,张奇峰大喇喇的受了本该是皇帝才能受的礼。可一直没让皇后起身,因为皇后今天的打扮着实吸引人!
头上发髻已经变成的马尾辫,虽已中年却风韵犹存的娇容带着愁色,更增几分怜爱。雪白的身上披着一袭火红的薄纱,虽然有遮挡,但却将下面透出,反而让人更加有一探究竟的!抹胸已经被去掉,转而变两个铜币大的纱片遮在上,勉强盖住。两片纱片间由一根红色细绳连接,又各向后延伸出两根冰蚕丝线,系在身后。一朵大红牡丹红艳艳的,透着,仔细看却也是薄纱所制,遮挡在肥厚的上,却将深邃的,和外围乌黑的都显现出来。三片牡丹叶延伸拉长,在皇后臀后合成一个型。底裤做得实在是有些小,而皇后的又肥大了些,以至于骑在胯中间的一条带子,深深的夹入皇后臀肉中间,勒入皇后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