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岂能让她如愿?硬是死死的抱住。「说不说?不说实话,为夫还有更厉害的家法教训你这个!」
「你欺人太甚!呃……」
严珍麒正要骂,突然,张奇峰大拇指射出真气,透过身体隔挡,竟然与的中指相互关联,奔流不止,一下子让严珍麒没了力气!
「啊……你,你个害人的东西,呀……饶了我吧,哎呀,里面啊痒啊……」
严珍麒只觉得下面如千百只蚂蚁在爬,很快这种酥麻的感觉就爬上她的,下面液如开闸的洪水般奔流而下,在身体下面形成了一个小的水潭,说不出的靡!
「说不说?不然为夫又要对你下狠手了!」
说话间,那粗壮有力硬如铁杵的大已经跃跃欲试,顶住了严珍麒的大,只是顶住的位置是在臀缝,难免让人有颤栗的想法!「啊,别,我说,我说!哇,你别,别啊。」
严珍麒反应这么大,张奇峰都没有料到,看来当日自己第一次奸她时,还有些细节没有注意到!
「快说,不然为夫还有更厉害的家法伺候着!」
张奇峰的不再,手上也不再用真气催发严珍麒的,严珍麒喘了几口气,说道:「他是秦守仁跟外面野女人生的孩子,我讨厌秦守仁,所以从来不让他碰我身体,为了让我帮他对抗你们永安王府,他也不敢惹我。」
「讨厌他?那你还嫁给他?」
张奇峰多少也猜到一些,可毕竟二十年的夫妻,没有行房,这实在有些难以置信。不料,严珍麒却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止恨他,还恨我爹,恨我爹为了自己,答应了他家的求亲,把我扔到火坑里!」
严珍麒少年成名,与秦守仁成亲时也就是十六七岁年纪,可却已经是独挡一面之将,照理说,定南王家也不会过分对她欺压才是。
而且,定南王一家人丁比之永安王张家人丁还要单薄,到秦守仁已经是三代单传,如何会有人欺负严珍麒?但张奇峰没有追问,他知道,严珍麒现在跟自己只是刚打开心扉,却并没有真正与自己交心,若因为触动其内心不喜之处,则必然前功尽弃。还是耐心点,等她自愿的向自己诉说时再说,不过那时候也就是自己彻底得到这只麒麟的时候了!
「秦守仁的野种啊?」
张奇峰接口道:「难怪,那个小子那么色欲熏心,有了我堂姐,还不知足!」
「他色欲熏心只是好色,你还胆大妄为,还有脸说他?」
严珍麒鄙夷的说道:「不过那个畜生确实该杀!他就是没机会,不然也不会比你强多少!」
「怎么?莫不是他敢对你有想法吧?」
张奇峰明知故问,当年他俘获秦冲的亲信时,已经知道一些端倪了。「当初他来我军中,说是也想在前线建立些功勋,本来我也想,虽然不是亲生的,可终究算我名义上的儿子,若是能调教出来也是好事。可没想到他到了军中后,根本就没有要上战场的意思,反而成天色迷迷的看我!」
「看你?若我是他,可能也会这么看你,不过,这也不能说他该杀,毕竟没真的对你下手。」
严珍麒没好气的说道:「那日我练兵有些劳累,便喝了点酒解乏,他以为我喝醉了,想趁机对我图谋不轨!」
「唉……」
叹了口气,严珍麒道:「到底是野女人生的,跟他爹娘就是一个路数!」
「啪!」
「啊,你做什么?」
张奇峰冷不丁的又拍了严珍麒丰满的一下,打得她一个激灵!「秦冲这个无耻小子,居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老子非当他爹不可!」
严珍麒想了一下才明白了他的意思,气得想骂他,可又想不好骂什么,只有又瞪了他一眼。「什么你老婆他老子的?你了我两次,我可没说就是你的人了!」
「不管怎么说,你都要是我的人!」
张奇峰没有嬉皮笑脸,说道:「你若是真在乎秦守仁,也不会就这么起兵!在我看来,你之所以起兵,也是想向世人炫耀自己吧?」
任凭张奇峰把玩自己那似的豪乳,严珍麒也有些走神似的,「是啊,世人都知道我威震南疆,也有很多人知道,我为了击败敌军,可以设计自己的父亲做诱饵,引敌军上钩,连父亲的命都不救。可我所经受的那些事情,又有几人经受过?又有几人能明白?」
忽然,她醒悟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和张奇峰说这么多?难不成真把自己心中压抑多年的秘密告诉这个了自己两次的小子不成?」
不管你受过多少艰辛之事,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张奇峰不再把玩那肉嘟嘟的,却扶住严珍麒的肩膀,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一丝闪避直视她的内心深处。「司天凤不会借机报复吧?」
严珍麒有些迟疑的看着张奇峰,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问的傻……
「自然不会!」
张奇峰搂着她亲了又亲,说道:「我定下的规矩是,谁先生下孩子,谁就大!你要是能先生下孩子,你就比我娘大,她就要听你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