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点,属下绝不辱命!」
「哼,告诉你,麒帅的性情你该知道,若是耽误了,怕是你也没命活着回来了!听见没有?」
忙不迭的答应,高昌鹤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匆忙的换了衣服铠甲,挎着腰刀也似模似样的。他心里只剩下兴奋和跃跃欲试,却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有彻底的改变。
火凤军已经扎好营寨,司天凤帅帐立起,在交待完个人驻防位置后,大帐中冷清了下来。
「虽然咱们看上去占了上风,可实质上与麒麟军也只是打了个平手!」
张奇峰自然的揽住母亲不算纤细的腰肢,说道:「这严珍麒还真是不好对付啊!」
「好对付也就不是严珍麒了!」
司天凤秀眉微蹙,说道:「此战之关键就是比谁不犯错误,比谁能让对方不得不犯错误!只要一方出错,则必然分出胜负!」
「无论此战结果如何,严珍麒都是输家!」
张奇峰嘴里说着话,手却有些不老实的向下,伸到母亲内衣里。司天凤没有穿甲胄,只是一身战袍,所以,等于给张奇峰开了方便之门!「唉……你这孩子……说正事呢……」
司天凤真想严厉起来,阻止这个「不孝」子的魔手。可她真的严厉不起来,本来很硬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软语哀求。「听话,啊……你别弄那里,那里脏呀……」
张奇峰的手非但没有停止,还侵入到母亲,在菊花附近反复打转。司天凤想要拦住,却不料儿子竟然将手指指甲侵入菊中,她整个人瞬间软了下来。
「母亲,菊花淡雅,清香宜人,不如让孩儿细细品味一番,也好早日给我张家添人进口,繁衍子嗣?」
「子嗣自然要繁衍,可……这是帅帐啊,你,你这样胡闹,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母亲不必出去,日后孩儿定让母亲只在屋里,专心繁衍子嗣,无需为其他俗世烦心。」
张奇峰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手上动作却十分麻利,几下就将司天凤的系甲带解开,将下面裤子剥下。没有除去司天凤的上衣,说到底这是帅帐,他也有些顾忌,但只将那过臀的上衣随意的一撩,那雪白浑圆的大白便呈现在张奇峰面前!「孩儿动作快些,母亲放心,一会儿就让母亲浑身舒泰,安心养育子嗣。」
他说话的样子说不出的亵,司天凤却是哭笑不得,自己上辈子定是欠这个冤家的。
「呃……」
下面一阵胀痛,司天凤分明的感觉到,儿子那条粗壮,威武的大已经轻而易举的侵入到自己体内!虽然对这条大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每次当儿子强悍侵入自己体内时,司天凤总有一种就要被撑爆的感觉!张奇峰的不仅粗大坚硬,在那霸道的九阳心法催发下,更是炙热如烧红的木炭,烫得司天凤那娇嫩的壁,不住的哆嗦,颤抖,不受控制的从深处释放出大量液,润滑道路的同时,也降低那巨物的热力。「母亲又大了不少,看来已经准备好给孩儿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了!」
张奇峰将母亲上身压在帅案上,双手从母亲腋下绕过,隔着衣服也准确的抓住那对豪乳,揉捏抓挑,更加刺激了母亲的。
虽然从十几岁就开始享用母亲完美的身体,可这么多年来,自己从未有过腻烦的感觉,反而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对母亲的身体更加迷恋,更加不舍!「嗯……啊……」
司天凤不敢乱叫,刚才由于匆忙,没有设置结界,虽然帅帐外十丈之地不会有人随便闯入,但她也知道,自己若是放开一切,尽情时,怕是整个军营都能听见!可张奇峰却不理母亲的辛苦,他如上了机括一样,奋力的将大在母亲里。「轻点儿,嗯……人家,啊,受不了了……」
司天凤嘴里嘟囔让张奇峰放缓动作,可身体的表现却截然相反,大一个劲的向后挺,生怕张奇峰不能得更深似的。
与臀肉相撞,发出劈劈的声音,清脆悦耳。不过,不知为什么,虽然张奇峰对母亲身体兴趣不减,可今天总觉得有些异样。心里总有一种感觉,似乎不能对母亲太过疯狂的杀伐。自己的分身,一次次的出入于自己曾经的家,这种感觉,想起来也都觉得好笑。没有往日失控的狂野,虽然还是一板一眼的,将粗长硕大的,尽根送入母亲里,但却是送入即止。他双手已经绕进母亲上衣内,抓住那对子,配合着下面动作而揉搓。本来就如同两只雪白的大馒头一样的,在张奇峰揉搓下,更加膨胀,「娘亲越来越大,看来多生几个孙子,也是够吃了!」
张奇峰说的亵,司天凤身体却不争气的颤抖着,她越发感觉到自己快被带上风口浪尖,「什么孙子?你个杀千刀的,啊……竟然敢奸了亲娘呀,呃……还让亲娘给你生……孩子。」
说到生孩子,张奇峰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自己最近凡是给母亲下种,都用上了陆风侯所传之心法,时间上差不多该有了吧?就在同时,已经沉浸在欲海之中的司天凤忽然神智清明,她也感受到了那一丝的不同!张奇峰不敢再杀伐母亲,将大狠捣几下后,抵住花芯,将内力从射出,直击母亲花芯深处。司天凤只觉得儿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