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都是骏马,却实在追不上如风的速度。回到阵中,张奇峦将梁猛往地上一扔,说道:「绑了!待回去后再审问!」
说完就调转马头准备再次上阵杀敌。「大将军,不用绑,已经死了!」
听士兵这么一说,张奇峦回头一看,只见梁猛口吐鲜血,舌头还露在外面不由得撇了撇嘴,鄙夷的说道:「就这么点能耐,还敢自称将军?连个豹捷校都不配!」
吐了口口水,一挥鎏金镗,再次冲上阵前。
四将已经杀过来,他也不答话,大喝一声:「贼将休要猖狂,爷爷这就送尔等归天!」
看他两回合便生擒梁猛,而且,看样子梁猛已经被他生生夹死,四将知道眼前之敌不好惹。可战阵之上,退缩不得!只有硬着头皮厮杀。但见张奇峦鎏金镗一挥,砸向当前之敌,眼前对手眼看这招凶狠,可他的本事连梁猛都有所不如,情急之下,直接横过大刀双臂用力向上一挺。「嗨!」
一声厉喝,接着「喀嚓」鎏金镗没被磕开,倒是精钢所制大刀杆被生生砸断,连人带坐骑被打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只一下便杀了人,其他三人更加慌乱,一人舞动方天戟,砍向张奇峦腰间,张奇峦反应极快,抽回鎏金镗,用后杆向外一磕,要磕开来袭的兵器。可这时,两外二人也一起出手,一用长枪一用长刀,同时向张奇峦身上招呼过来!
如此凶险,在张奇峦背后压阵的副将差点从马背上掉下,主将,还是如今权势滔天永安王的弟弟,这要是有个闪失,只维护主将不力的罪名就够自己喝一壶的!但这么远的距离,他就是想上去救也来不及。可也就在他眼泪快下来的时候,张奇峦手底动作瞬间加快,先磕开砍向腰间的方天戟的刀锋,接着人向后躺,同时将鎏金镗从另一侧抡了一圈,将一副刀枪硬是磕了开来。而用长枪之人力道不足,长枪把持不住,竟然飞了出去。看着满手鲜血,他倒是机灵,拨马掉头就跑!
他这一跑,剩下两人也慌了,也要逃。可张奇峦要的就是他们迟疑的一刻,鎏金镗一挥,先转身要逃的用长刀之人刚跑出去没几步,被他砸中后背,虽然马匹前冲减了几分力道,但依旧不是血肉之躯可以抵敌,被他打得口喷鲜血,手里兵器也掉落地上,眼看是没了活气。用方天戟之人趁着这空当逃得远了些,眼看过了战场一半,张奇峦也不追赶,从鞍子底下取出手弩,瞄准其背后就是一弩!弓弦响动,敌将应声落马!
再看敌军,这时候才发现,竟然已经开始溃逃了!「杀!定要剿灭了这一般山匪!」
随着他鎏金镗的挥动,压阵的副将才醒悟过来,下令盾牌兵后面的弓弩手射击,万箭齐发!接着,步兵居中,骑兵两翼,一起掩杀过去。张奇峦一马当先,对面山寨寨墙上的弓弩手也射来箭矢,可都被他击落。偶有几个射中的,却无法穿透他身上的宝甲,也掉落地上。很快,张奇峦的弓弩手跟上,立刻和寨墙的敌军对射。张奇峦部用的都是连环弩,虽然人数上比对方多不了多少,威力却要大的多。很快,寨墙上的弓弩手就被压制住,有的逃走,有的则直接被射杀。
「大将军,是否攻打山寨?」
张奇峦看了副将一眼,说道:「不是带了几个雷石炮吗?架上,给我打!这里的兵丁比山贼强不了多少,应该是定南王府的家兵为主!再打一通,估计就差不多拿下了,到时再强攻!」
听了他的话,副将立刻将轻型雷石炮架好,开始攻击。摧枯拉朽般,山寨被打破,只是看毙俘的山匪中,并没有头领样的人物。
「说!把你们知道的都从实招来,不然,别管本大将军没耐性!」
张奇峦愤怒的一拍硬木方桌,「哗啦」一声,桌子居然被拍碎了。噤若寒蝉的匪徒们更加害怕,副将怕张奇峦再发怒,忙说道:「不怕你们知道,这位就是永安王的弟弟,御林军张大将军!你们不说,只有死路一条,若是说了,赏百金,另封官职!」
他比张奇峦了解这些人的性情,除了要让他们感觉到威胁,还要让他们感觉到利益,这样就容易要实话了!
「对!说吧,你们当中谁官职最大?自己说了也成,一样有赏,不然,等别人说出来,死都不让你死!」
「将军,我们这里就是他最大,是定南王世子的亲卫总管,更是世子的亲信!如果不是被飞来石头砸晕,他肯定也跟世子从密道跑了!」
「你奶奶的,胡老六!我是亲卫总管,你他娘的是什么?将军,他随没有职务,却是世子的亲随,世子的事情他知道的比谁都详细。他跑的比我还快,就是不知道怎么也被抓住了!」
「沈三儿!你少血口喷人,老子怎么是世子亲随了?你他娘的想拉老子垫背啊!」
张奇峦怒道:「闭嘴!」
看着被吓得惴惴不安的二人,他问其他人道:「你们也都不说吗?」
「既然如此,大将军,就都活埋了吧!反正坑已经挖好了!」
「好,就这么办,我也懒得理他们了!」
「将军饶命,他们二人是最大的官了,而且就是他们互相说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