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缠绵,天快亮了,张奇峰才抱起母亲走到后帐,放到了床榻上。母亲的面色已经恢复了红润,如婴儿般细腻,看得他心里又冒起火来,忍不住亲了亲。
当他站直身体,将从母亲里抽出时,一股浓稠的白浊也跟着流了出来,如同一道小瀑布般,从母亲口直落到床榻上。看来自己射进去的是够多的,连母亲那片孕育了自己的沃土都不能尽数接纳,自己可是直接射进的!先给母亲盖上毯子,以防止寒露之气侵入,又将一个作为凳子的马鞍垫在了母亲,这样被抬起,就不好流出了。
忽然,张奇峰心里一动,他悄悄的来到大帐门口,猛地一掀开门帘,一把将外面站着的人抓住,带进了大帐。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义姐海明珠!「姐姐你怎么不进来?难不成你不想弟弟了?」
张奇峰涎着脸,坏坏的说道:「亏我还朝思暮想着姐姐。」
说着亲了亲海明珠白皙的面颊,却没想到海明珠将头一歪,怪声怪气的说道:「想我吗?怕是想娘多吧?」
她酸味十足的说道:「你孝敬母亲倒是全力以赴,虽然设了声音幛,可站在外面都感觉得到大帐在颤悠!」
张奇峰笑着喊冤:「娘是九天飞凤,她动静大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这滋味姐姐不是不知道,莫非好了伤疤忘了疼?今日娘亲可救不了你了!」
以前海明珠和义母一起侍奉自己这个宝贝弟弟丈夫,虽然多是义母先上,让他发泄一通,然后自己再接上,可先禁受不住的还是自己。那一刻,让人咬碎银牙,魂飞魄散的刺激,让她食髓知味,虽然明知是死却也要扑上去。昨晚她就想进来跟弟弟好好亲热一番,可她截杀溃敌,厮杀了半夜,回来后安排好军务,又沐浴一番,已经太晚。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弟弟丈夫在帅帐里做什么,看着那震颤的营帐她强压着欲火去休息。但天刚蒙蒙亮就再也睡不着,前来一看究竟,没想到却被张奇峰候个正着。
「你真是没良心,人家日盼夜想的都是你,可你倒好,只会欺负人!」
海明珠嘴里说得酸酸的,可手却开始悄悄的解开衣衫,张奇峰笑着,一边帮忙一边说道:「姐姐不用生气,弟弟马上就疼姐姐!」
三两下便将碍事的衣物除掉,海明珠那比不过司天凤丰满,但却更加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展现在了张奇峰面前。
他双手分别握住义姐胸前那对淑乳,碾动几下红豆般的,海明珠只觉得两道电流分别从直钻而下,渐渐汇成一股抵达,躁动难耐,瘙痒的感觉越来越清楚,而丹田中那一团小火苗也越烧越旺渐成燎原之势!
「姐姐,你等不及了?」
张奇峰忽然放开她的淑乳,一手轻轻在她玉户一钩,竟然已经满是晶莹的,滑滑腻腻的有如稀蜜。海明珠俏脸儿一别,说道:「你就是欺负人,看人家丢丑,还来取笑人家!」
张奇峰笑容十分亵,搂过海明珠说道:「姐姐这是哪里话?小弟正要好好疼疼姐姐,如何会取笑?」
说着轻轻转过她的俏脸,深深的吻了上去。海明珠再也守不得矜持,双臂将张奇峰那伟岸的身躯紧紧搂住,一双樱唇任凭其品尝,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姐姐,等大事定了,我天天疼你,好吗?」
张奇峰将海明珠抱起,本来也算是高挑身材的她到了张奇峰手里,如同一只可怜的小兽,被雄狮猛虎捉住一般的无助。炽热的身体被放到冰凉的帅案上,海明珠忽然一惊,感觉身体下面有些异样,随即一想,便说道:「你和母亲也是在这里玩乐过吧?」
正准备大快朵颐的张奇峰不由得奇怪道:「是,我们确实在这里做过,不过姐姐怎么知道的?」
海明珠一撇嘴,但还没有说,张奇峰就猜了出来,说道:「这些东西又母亲的也有为夫我的,娘子莫不是嫌弃吗?」
他一提「为夫」海明珠本来压在心底的,跟他已有婚约,如果不是因为柳蝉儿的事情,很可能这时候已经是正式夫妻的事情又被勾起。叹了口气,说道:「唉,你呀,不知道日后要欠下多少风流债,又有多少姑娘被你坑了!」
「放心,我一个都不会负了!」
张奇峰没有说笑,轻轻的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强横但温柔的挤入那温热的口中,卷起丁香放肆的品尝。海明珠本就烧旺的欲火更加热烈,激烈的做着反应。两具火热的胴体交缠在了一起,战场上英姿飒爽的海明珠此时如同一条美丽的大蛇,充满力量的身体将张奇峰雄健的身躯缠得紧紧的,二人结合处密不透风,强烈的充实感填满了海明珠的每一寸神经。
在和母亲盘肠大战的战场之一,平时用来发号施令,让久经沙场的众将不敢有丝毫不敬的帅案上,张奇峰奋力的和海明珠厮杀着。海明珠早已没有了矜持,恢复了战场杀敌的豪气,尖叫声不绝于耳,声音更是直透帐顶。如果不是设下了结界,只怕整个军营都能听到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将军,发出的那与杀敌时迥然不同的叫声。似呼救,似乞求,有悍不畏死的强横,更有飞蛾扑火的热情!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