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需要对帝国做点补偿!”
他说道:“你们去军中军妓营效力吧,待到赎罪期满,可以放你们回家!”
倭国也有类似的,供士兵泄欲的场所,里面女人的生存状况根本就是畜生都不如。倭女们听说自己要被送到军妓营效力,顿时被吓得有些傻了。但想到日后还有自由的日子时又放心了些,而且,更有甚者竟然想到也许能找到一个帝国的如意郎君,成为上邦之民,这就不是张奇峰所能知道的了。他看到倭女们开始有些惊恐,但稍后竟然有些开心的神色,只是想到了郑安邦所说的,倭女荡无耻,人尽可夫的话来。
“把她们押回去,送到军妓营,凡是今天立功的兵士,可以优先上这几个倭女!倭国大将军的女人!”
张奇峰一声令下,兵士们“哄……”
的一下子沸腾了。今天他们从洞里救了不少帝国被抢来的女子,虽然她们中很多无家可归,在军士中找了自己的夫君成了家,但终究人数有限。可进了军妓营就不同,那表示很多人都会有机会,发泄一下自己憋闷已久的欲火!以前夏州也有军妓营,不过,自从张奇峰来到以后,整顿军务,夏州原有郡兵中选的兵士一直没有机会去,张奇峰今天这么说,无异于宣布了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军妓营了。而那些前来增援的王子安派来的兵士们知道,张奇峰也会让自己去军妓营里放纵一下的。
兵士们欢声雷动的将几个倭女几乎是举着带走了,山洞里顿时冷清了下来,除了少量巡逻打扫战场的兵士外,也只有张奇峰和一众女子了。当然,郑安邦也在他身边,不是不想走,而是急傻了眼。他本想着这几个倭女忍者能够赏自己几个,可看情形怕是张奇峰有兴趣了。而刚才的几个倭女虽然姿色上比这几个女忍者差点,但好歹也是控制倭国近三分之一土地的实权人物的女人,可张奇峰又让进了军妓营。他可没兴趣去跟兵士们抢被不知多少人骑了够不够的女人,但已经半年多没碰过女人的他,眼睛也快要冒火了!
“我……我叫严媚儿,是夏州严炳荣的女儿!”
少女总算开口了,严炳荣的名字张奇峰等并不陌生,他是夏州有名的富商,经营丝绸,茶叶,也经营盐铁。可以说,是夏州仅次于安国君梓放的,第二富豪!梓放乃是家传的产业,严炳荣据说却是穷苦出身,但此人交际广泛。和刺史林荣关系密切,就是在京师中也有不少密友。不过,据说在几年前不知为何与林荣闹翻,二人势成水火,斗得不可开交。后来,还是林荣占了自己是刺史的便宜,给他罗织了个里通外邦,私售盐铁的罪名,将其抄家灭门。
而经过严媚儿一说张奇峰等才知道,原来,当初林荣受到他的上峰指令,要他扩充军马。扩军倒还好说,可夏州地处江南并不产好马,而且由于江南河网密布,每个州府的骑兵也就是三五百而已,郡国根本就没有正规的骑兵。而龙马兽则根本不用想,只有江北少数几个州有,而且还都由朝廷直接严格控制想要多买更是做梦。所以,林荣想请严炳荣帮忙,让他帮助从北地州府购买马匹,最好可以购买龙马兽。可严炳荣听他一说就明白,这是要准备造反了!他担心自己的身家性命,说什么也不肯,这才使得林荣恼羞成怒也是怕泄露出去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而动了将其除掉的念头。严炳荣被抄家后,严媚儿自然不能幸免,林荣见其美貌就留下她性命,作为自己的。后来,德川百兵卫去与林荣商讨相互配合的事情,在酒桌上见到了她,便向林荣讨要。林荣正需要德川的大力帮助,便答应了,从此,她就成了德川的。
说完,严媚儿固然是泪如雨下,似乎要将自己这些年受得冤屈都哭出来,柳蝉也是怜悯心大动,眼泪流个不止。可露娜等却看得不明所以,瞪大了眼睛,一会儿看看柳蝉一会儿看看严媚儿,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两人一起哭的这么伤心。而几个女忍者,小叶和玲奈被抬下去治伤,其她几个确是丝毫没有表情,只是双手抱肩一动不动笔直的站着,如同雕像一般。最急的是郑安邦,眼看着严媚儿姿色比之柳蝉也就是稍逊一筹,料想张奇峰是留着自用了,他真想跟张奇峰说,留个倭女给自己,但张奇峰就是不朝自己这边看。而自己上去求,又怕惹了柳蝉,被甩脸色的感觉可真是不好。
就在郑安邦猴急的时候,张奇峰忽然说道:“严姑娘,你家人被林荣狗贼所害实在是痛心疾首,可人死不能复生,你也要节哀。你可还有什么亲人?本爵让人送你去投亲,或是让他们来找你也可以?”
严媚儿惨兮兮的说道:“小女子现在举目无亲,无处可去了,呜呜呜……”
看她又哭起来,张奇峰不由得眉头微皱,忽然他想到了些什么,对身边的郑安邦说道:“安邦,你熟知夏州的事情,对林荣谋害严家的事情也清楚吧?”
郑安邦没防备,“啊?噢,是的,属下知道的。”
“那好,就由你负责调查此事的来龙去脉,查清楚后,给本爵写个条陈上来。严小姐也不能住在这里了,你负责在夏州州府附近找个合适的地方安置,所需银两到府库去支用就是了!”
郑安邦开始有些失落,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