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拜见主公!”
说着,躬身行礼,接着跪倒在地行主仆之礼,却被张奇峰拦住。
“你我携手,共同打一片天下!”
张奇峰眼中的热情让郑安邦心头也是热热的,他幼年家境殷实,生活富裕,可后来横祸突生,落得个颠沛流离的窘境,虽然他从小好学且有很强才干,但却无人赏识,以至于有点愤世嫉俗。今日张奇峰非但不觉得他出身低微,而且还救了他的命,他当即立下恒心,定要保张奇峰成大事!
虽然只聊了一会儿,张奇峰却感觉到郑安邦也是个人才!他没有进入官场,就可以察觉到皇室内的问题,更能谋划出整体方略,是个人才。“明日我安排先生的职务,暂时就先帮本爵处理夏州事务吧!”
说完,他叫来兵卒,让带郑安邦先到客房安歇,待宣布职务后再做进一步安排。
郑安邦下去了,他却叫过露娜和柳蝉说道:“今天也算是有了收获,总算是有个文职来助我一臂之力了!”
“那表哥是不是想要庆贺一下?”
柳蝉眨着雪亮亮的眼睛,有些调皮的问他道:“今天本是要玩一下的,结果为了救他也给搅了,是不是该补偿一下呀?”
露娜脸颊通红,但看神情应该是兴奋所致,而不是害羞,说道:“主人,今天是不是该宠爱奴婢了?”
张奇峰被她们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一人亲了一下说道:“去回卧房等我,让守夜的也去吧,我轮流疼疼你们!”
说完分别拍了二人一大一小,一个圆润一个紧实的一下,看着她们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自己却坐在椅子上发愣!他想起刚才郑安邦说的话,母亲手中的数十万虎狼之师乃是最大本钱,可母亲现在时自己的了,如果将来扫平天下,做皇帝的是父亲,那自己还有机会跟母亲行夫妻之事,尝鱼水之欢吗?如果是那样,就太可怕了,他知道母亲不能失去自己,就如同自己不能失去母亲!
起身看看身后的地图,帝国幅员辽阔,而皇室已经腐朽。决不能将如此好的花花江山任由外寇践踏,既然没有人能保住他,那么就自己来!
站起身,走到门外,虽然夏州地处南方,但初春的夜还是有一丝寒意袭来。张奇峰一个冷战,人精神了不少,想到后面那些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在等着自己,他心头的欲火立刻“腾”的一下子燃烧起来!什么事情都不顾了,先去安慰她们一下吧!张奇峰面带笑,美滋滋的走向后院自己的内宅,一场“大战”在等着他了!
柳蝉的卧房选的是最靠外的一间,虽然不大但是很灵巧,乃是当初林荣给自己准备的书斋。他本身没什么学问,但总要壮壮门面的。柳蝉看着房间精巧,而且又是靠外,如果有外敌来袭她可以先一步发现并保护张奇峰,便要求住在这里了。张奇峰知道表妹对自己倾心之极,他要来个突然袭击,先来安慰表妹一下。
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却眉头一皱,里面有人睡觉,但听其呼吸声,功力应该远逊于柳蝉,也不是那些女侍卫中的任何一个,因为她们修炼的武功与东土有很大区别,虽然陆风侯指点过她们,但还是很容易就可以分清楚的。但肯定不是刺客,刺客不会在这里睡觉,张奇峰也懒得思考那么多问题,他一边悄悄潜入房间里,一边脱去自己的衣服,待到了床畔时,已经是一丝不挂,只看着他那条粗壮无比的大愤愤的指向天际了!
没有点灯,接着照进来的微弱月光,看着床榻上那面向里侧卧的女人,张奇峰的不自禁的跳了两跳。“呵呵,原来是蝉儿,故意压低了呼吸骗我!”
看那女人的身形,和那头上东土样式的发髻,张奇峰猜到是柳蝉在故意跟自己逗着玩。他也压低了呼吸掩住行迹,伸手到被子里面,却发觉“柳蝉”的衣服竟然没有脱。他已经欲火中烧,见柳蝉如此不配合不由得怒气上冲,他突然一下将被子掀开,不等柳蝉反应,几下撕去那碍事的衣衫,将那反抗的手臂死死按住,双腿撑开那要紧闭的长腿,老马识途的朝着口冲了过去,不过却没有进去。那里竟然十分干涩,加上他的本来就粗大骇人,恼怒之下他不再怜香惜玉“嘿”一声咬牙切齿的怒吼,大破关而入,强硬的排开那闭合的,残忍的直冲了进去。
“啊……”
身下玉人忍不住惨叫,张奇峰却得寸进尺的将自己那粗糙的嘴巴封了上去,任凭其挣扎也无法摆脱!
张奇峰心头愈发的火起,柳蝉还是第一次这么挣扎呢!他不顾身下可人那娇小的身躯,粗暴的将大如捣蒜一样疯狂的,大坚硬如铁,轰隆隆的杀向那温暖的!
“啊!啊!啊!啊啊啊……”
直透屋顶的叫声打破夜空的宁静,张奇峰意识到,自己正在杀伐的这个女人不是表妹!
其实刚刚在侵入她身体的一瞬间,张奇峰已经感受到了异样,虽然表妹的紧密富有弹性,但在自己辛勤开垦下,已经是十分肥沃,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就适应自己的大。可现在这个虽然不是般紧窄,但从其紧密程度来看,也应该没有生养过,而且,似乎平日里做的开垦也不多,在突然遇到自己过人本钱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