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等不及了,我……愿意。”
张雅月银牙一咬,说出“我愿意”的一刻,她突然不再晕眩,丰盈高挑的身子紧接着一片滚烫,就连脚尖都绷成石头。
“那……好吧。”
张阳艰难地说出三个简单的字眼,他不是在犹豫,而是太过惊喜,令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无法正常出声。
铁若男眼底闪过得意的光芒,紧接万打铁趁热地道:“二娘、芷韵,麻烦你们给雅月当一次门神。咯咯……她训练的时候,可不能被别人打扰。”
事情竟然变成这样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绝色婆媳的美眸中充满慌乱,看着一副慷慨就义的张雅月,宁芷韵心弦一动,出门之际,轻轻拉住铁若男的衣袖。
“若男,你为什么要拉雅月下水?四郎与她可是亲兄妹。”
“芷韵,你与二娘是同气连枝,我可是连大夫人的面也不敢多见,哼。”
宁芷韵两女的声音在院门外低声回绕。
铁若男轻轻一哼,在发泄不满后,她又话锋一转,略显神秘地道:“芷韵,你说四郎会不对雅月动心吗?婶娘、姨娘、舅母、嫂嫂,他哪一个放过了?咯咯……四郎说得对,只要喜欢,\ 切都可以。”
铁若男说得美眸发光,宁芷韵则羞得娇躯发烫,她虽然同意铁若男的说法,但忍不住道:“可咱们本不是张家的人,雅月不同,她的血脉永远无法更改。”
“不就是血脉亲缘吗?雅月是修真求道之人,只会顺应天道自然,哪有那么多俗世规矩?更何况四郎也许……”
铁若男话说到一半,却闭上朱唇,不再多说。
宁芷韵何等聪慧?丰盈的娇躯顿时剧烈一颤,忍不住凝声追问道:“若男,四郎什么?你说清楚呀。”
“我也是偶然听到二娘与大夫人闲聊,她们也只是猜测,当不得真。”
说着,铁若男双手连摇。
宁芷韵呼吸一紧,用了几秒钟才回复平静,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里屋,感叹道:“其实我也听到过这种流言,说三夫人从没有怀孕,四郎就好象是凭空冒出来一样,难道四郎真是……”
“咯咯,我可没说,是你说的,如果三夫人追究,可别连累我。”
铁若男的笑语弄得宁芷韵哭笑不得,两个感情最好的妯娌嬉戏片刻后,随即深呼吸,各自进入工作岗位。
春风回荡,暮色迷离。
在灯火摇曳的卧房内,铁若男躺在床榻上,身上只有薄薄的亵衣。
“嫂嫂,不脱衣裙可以吗?只是训练呀。”
张雅月的手指与衣襟紧缠,似乎已经连成一体。
“傻妹妹,训练更要认真,不然一定会露出马脚,快把衣裙脱掉吧。”
在说话的同时,铁若男为了让张雅月勇敢,她脱掉肚兜,顿时挺拔圆润的跳跃而现,骄傲地挺立在灯火中。
“唔……”
张雅月的芳心再次遭受冲击,看着在灯光映照下,铁若男散发出惊人的艳光,她既羞窘又有点羡慕,青春少女的曲线自然没有花信少妇诱人。
“若男,就让雅月只脱外衣吧。”
在张雅月最是羞窘的时候,张阳及时出声解围。
一缕感激在张雅月的心底悄然闪过,随即她以优雅迷人的动作缓缓脱去水色长裙。
张雅月终于缓缓压向铁若男的身子,身材曲线在轻柔的动作下微微起伏,中衣虽然严密,但却挡不住那两点销魂的凸起痕迹。
“雅月,你再抱紧一点,上来一点,一定要挡住大夫人的目光。”
铁若男开始实地教学,在发出一连串指令后,她声调微变的道:“现在把我当作你娘亲,魔毒正在发作,你做好准备。”
话音未落,铁若男的四肢已经缠住张雅月的娇躯,贴体的厮磨一点都不像在演戏,更像是两女在同欢同乐。
“唔……”
张雅月的朱唇被铁若男吻住,羞涩的颤音在两女的唇角飘动。
衣衫凌乱了、衣襟解开了!也许是铁若男调情的手段很高明,也许是张雅月的决心很坚定,片刻之后,两女的倩影已经肉色闪烁,迷离。
铁若男一咬一扯,随即张雅月的肚兜向下一滑,一抹鲜红在张阳眼中一闪而过,虽然张雅月迅速地背身,但那娇嫩晶莹、小巧好似豌豆的乳珠还是刻入张阳的心窝,永远难以磨灭。
张阳的鼻子喷发出热气,目光就像钩子般直直凝视着张雅月的身材,恨不得将她的衣衫撕成碎片。
“四郎,你呆站着干什么?该你上场了。”
铁若男的声音自然,张阳与张雅月却不约而同背脊一挺,呼吸似欲窒息般。
来啦,四哥哥就要压上来啦,唔……张雅月只觉得身后空气一热,一双火热的大手就在她玉腿上抚摸、游走,那指尖的动作很细微,相比铁若男的动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酥麻的感觉却直钻心房,甚至铁若男所有猛烈动作的刺激加起来,也没有张阳这轻轻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