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撸动、摩擦着张阳的。
张阳顿时快活不已,乐得呼吸如火。
四夫人羞窘惊叫之余,心弦一颤,突然冒出强烈的诧异念头:咦,怎么变小了?难道不是……那玩意儿?不可能,怎么会变小呢?
好奇是人类的天性,好奇也能害死猫!四夫人忍不住好奇心的诱惑,双眸张开一丝缝隙,瞬间四夫人的玉脸红若滴血,再次紧闭着眼睛,可她的朱唇则越张越大,难以闭合。
天啊,真是四郎的那东西,好古怪呀,竟然在自己面前……又变大了!啊,世上真有这么神奇的事情,难怪四郎能把若男的魂儿都勾走了!刹那之间,四夫人的脑海中闪过千百道杂念,最后她竟然幻想出最为羞人的一幕:若是那玩意儿在里面长大,会是什么滋味呀?啊,我在想什么?丢死人了!
就在四夫人心乱如麻之际,张阳已经开始行动,他的手探入四夫人两女重叠的缝隙间。
张阳的一只手同时揉捏着四夫人两女的,那特别的快感立刻充斥着他的心窝,他随即腰身一挺,铁若男的内。
在猝不及防之下,铁若男被张阳这一得眼神散乱,仿佛被心窝般。
“啊……臭小子,别弄我,快帮四娘解毒。”
“嘿嘿,好姐姐、好老婆,我说过不会强迫四娘的,就再辛苦一下好姐姐,给四娘当个好榜样。”
“臭小子,又玩花样,混蛋东西。啊,轻一点。”
在这个时候,张阳可不会听铁若男的话,他纵身一耸,撞击的力量把三人撞成一团,并叠成一线。
张阳的深深铁若男的中,而精囊则撞在四夫人的玉门上,而他这么一插,等于是同时侵袭两女的禁地。
“……”
猛烈的撞击声充斥着空间,这几日张阳虽然不停宠爱着一群女人,但邪器之能似乎永无止境,被包夹的那一刻,他依然浑身舒爽,欲火飞升。
张阳的在铁若男的内开始变大,而精囊则仿佛拥有生命般,拼命往四夫人的内钻去,震颤的春丸自然不可能钻入,但却挤入四夫人的玉门。
“呀,四郎,不要……我不要……”
肿胀感令四夫人芳心大急,还以为已经,禁不住抡起拳头打向张阳。
张阳轻易地握住四夫人的粉拳,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把四夫人的手强行放在一个美妙部位——张阳与铁若男的地方。
四夫人顿时心生惊诧,下意识地摸了摸,发现那果然是张阳的,还有铁若男的。
在明白过来后,四夫人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而随着心弦的放松,思绪不由自主地产生微妙变化。
四夫人这厢“暗自欣喜”,铁若男却被她这一摸,弄得“苦不堪言”。
一根无敌,再加上一只柔嫩玉手,同时侵袭着敏感的花唇内外,让铁若男原本强忍的轰然爆发出来,她猛然抱着四夫人,竟不顾一切地扭动摩擦,还无意识地吻向四夫人的朱唇。
“唔……”
即使是铁若男与四夫人厮磨最为激烈的一刻,她们也没有如此亲密地接吻,而四夫人遭受如此突袭,一股酥麻感穿透全身,顿时从发梢到脚尖都颤抖起来。
“啪……”
这时,张阳松开抓住四夫人的手,专心地享受着两女的桃源,他的不再前后进出,冰火九转的神功在内大发光芒,而两颗春丸则挤入四夫人的玉门内,就好似永不停息的弹球般,震得四夫人的一片震荡,花蜜越流越多。
冲击感早已钻入四夫人的心窝,她听着铁若男在耳边的大呼小叫,感受着铁若男那连串的羞人呼吸,心房突然一颤,再次陷入迷乱中。
最初的伦理恐惧过后,魔毒终于开始发作。
没有了张阳的强迫,四夫人的手却没有立刻离开,几秒后,她一会儿摸着铁若男的,一会儿则摸着张阳的。
“呃……”
快感瞬间淹没邪器少年的身心,他大手一挥,二人的身子连续交替变换。如张阳的依然插在铁若男的内,但交接的部位却贴在四夫人的脸颊上,而铁若男的距离四夫人的眼睛只有细微的距离,而张阳的精囊与四夫人的朱唇没有一丝空隙。
四夫人眼眸一颤,清楚地看到根处的血脉,她本能地大声惊叫,不料精囊竟然撞进她的嘴中。
“唔……啊啊……”
天啊,那玩意儿进来嘴里啦!四夫人吓得神魂皆失,可就在她不知所措的一刻,竟发生更加羞人的事情。
原来铁若男身子一软,玉脸竟然靠在四夫人的两腿之间,的呻吟从她嘴中飞出,喷向近在咫尺的玉门花瓣。
的呼吸与众不同,那一缕酥麻从四夫人蔓延到深处,她不由自主地双腿一紧,把铁若男的脸颊夹在泥泞之地,紧接着唇舌蠕动、银牙颤抖。
四夫人这一茫然失控不打紧,却苦了张阳,因她那颤抖的银牙仿佛鼓槌般,轻柔地在精囊上敲打着靡霏霏的天人之音。
张阳还是人生第一次碰到这种享受,一声闷哼,他差一点暴射,幸亏鸳鸯戏水诀及时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