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信扬手把苗郁青吸到面前,可他又嗅到那讨厌的味道,怒火瞬间化为欲火,道:“女人,你也是张阳的女人,太好啦!嘎嘎……”
“大胆逆子,赶快放开奶!她可是你的大姨娘,你不可无礼!”
大夫人扶着墙壁站起来,色厉内荏地喝斥着张守信。
“姨娘?喔!”
过了好几秒,张守信那简单的脑子才想起被他抛弃的身份,可随即魔化的欲火仿佛火上浇油般,他眼中竟然多了几分“人类”的光芒。
“姨娘?好啊!姨娘干起来肯定更舒服!嘎嘎……还有你,尊贵的大夫人,我也会好好的!”
大夫人的气势瞬间化为灰烬,她下意识转身就逃,虽然明知后面没有去路,她还是拚命逃跑,只想远离化身为色魔的张守信。
狂暴的气流在房内凭空突现,将四个大小美女同时卷上床榻,张守信则浑身一抖,沾满血迹与灰尘的衣服立刻炸成碎片,赤身裸体地飞身扑上去。
同一时刻,千里之外。
张阳插在冷蝶内的突然停下来,一股寒意吹到他的后颈上。
“臭小子,你……又想耍什么花样?讨厌!”
冷蝶趴伏在椅上,回眸一望,美眸水色迷离,妩媚无比,还晃了晃美臀,紧窄花蕾羞涩地催促着张阳。
酥麻在上弥漫着,可张阳却还是没有动弹。
宁芷纤瘫软在一旁,正好看到张阳皱起的眉头,心弦一动,有点忐忑地问道:“四郎,你又有不妙的预感了吗?”
张阳呼出一口气,轻笑道:“刚才有点寒气,一转眼就没了,呵呵。”
笑声未完,张阳已经用力一挺,插得冷蝶玉脸向上一仰,发出穿云裂空的欢鸣声。
“囊!”
阴州张府,屋顶突然被张守信打出一个大窟窿,他的嘶吼声比任何时候都要狂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主人,你在哪里?主人,快出来,你在哪里?”
一缕微风吹进房间,万欲牡丹的人影并没有出现,不过她的声音则随风而来,斥责道:“蠢货,大呼小叫做什么?立刻给我掌嘴!”
因为太过强烈的冲击,张守信的思绪还在挣扎,但他的身体已经自动跪下去,随即用力给自己一道耳光,第一下就打飞两颗大牙。
在自我惩罚过后,脸颊红肿的张守信跪地哀嚎道:“主人,我为什么变成太监了?”
“你这蠢货,你私自夺取葵花尊者的‘源生之火’,自然会变成另一个葵花尊者。你难道不知道,葵花宝典专门为天阉准备的吗?”
男人的本能令张守信再次心灵挣扎,他用力磕一个响头,大喊道:“请主人恩赐,奴才不要修炼葵花宝典。”
“大胆,你也敢与本座讨价还价!”
这时,一道电光从天而降,张守信瞬间全身僵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电光刺入他的眉心。
电光一入体,张守信却丝毫没有疼痛感,他眼神一呆,转眼间变回傀儡状,而且比先前最阴沉时还要黑暗许多。
张守信跪在地上,机械地问道:“主人,奴才要如何补充元气?”
“你已不能人道,就让她们自己发情,然后吸取她们时的鲜血,自然就可以补充元气。”
如鬼魅般的微风缓缓向外飘去,飘到门口时,万欲牡丹阴沉地留下最后警告:“蠢材,不要一下子就弄死她们。没有她们,张阳不会自投罗网。记住,你一定要给我杀死他!”
“是!”
张守信木然地磕了一个响头,随即站起来,转身大步走到床边。
看着在床上几个不能动弹的美女,张守信虽然没有人类的情绪,但太监的本能还是令他双目一缩,露出极其厌恶、仇恨的表情。
意料不到的变化令大夫人松了一口气,她突然灵光一闪,急声道:“守信,别担心。你四哥以前也是天阉,现在已经病好了,只要你改邪归正,大夫人保证一定治好你。怎么样?”
如此条件无疑是对症下药,可惜张守信已经不是正常人,甚至已经不能算是人类,在经过万欲牡丹的教训后,他的脑子一片死寂,再也没有人性波澜。
“啪”的一声,张守信给大夫人一道耳光,然后双手十指飞舞,随即一片黑雾从他指尖冒出,迅速笼罩住四女。
片刻后,黑雾内响起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女人的幽香朝四方飘散,的气息悠然降临。
随后,黑雾逐渐散去,四个浑身嫣红的女人以最为靡的姿势搂抱在一起,并不停蠕动、摩擦着。
春色如此美妙,但张守信却胃部翻腾,飞身退到屋外,再也不想多看一眼。
一天一夜过后,阴州城北,张府别院。
张宁月刚从调息中张开眼睛,立刻好似一团疾风冲向大门,道:“我要去救出娘亲!杀了张守信那混蛋!”
张静月虽然比张宁月更稳重,但事关母亲苗郁青的生死,她也少有地激动道:“五弟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我就不信我们五人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