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金针已经扎完一遍,扎得特别迅速,虽然百草夫人有些不适,但已超出她的预期。
百草夫人的眼中不由得闪现赞叹的光华,就在这时意外出现了,因为她身子微微一侧,就此点燃张阳的本性。
在肚兜的掩映下,百草夫人的在衣料下透出肉色,令张阳正在拔针的手掌轻轻一颤,针尖就此伤及经脉。
“啊!”
百草夫人的玉脸瞬间煞白,身子剧烈地摇晃起来。
百草夫人这么一动,导致“情况”更加严重,因为乳浪的抛荡,张阳已看到百草夫人的半个。
一股热浪陡然在张阳的中出现,紧接着被另一股力量强行压下去,惨叫习惯性地冲到张阳的嘴边,却神奇的化为一道诧异的低叹声。
这么强烈的刺激都能抵挡?娘亲还真是个大好人呀,嘿嘿……邪器少年的胆子顿然大了无数倍,不由自主的,鸳鸯戏水诀如有生命般旋转着钻入金针中。
刹那间,一股酥麻从柳飞絮的后背蔓延至全身,她的上身如触电般轻轻一颤,经脉再次受到撞击。
张阳急忙强稳住心神,迅速拔去金针,紧张地问道:“师娘,伤重不重?我这就去叫芷纤。”
“不用,调息一下就没事,你赶紧回忆刚才扎针的感觉,等会儿咱们再继续。”
“还来?不……今天就算了吧!”
张阳的眼角扫视着百草夫人的,对他自己的定力完全没有信心。
“对,还要来!”
在百草夫人的坚持下,张阳终于又拿起金针,为了忽略百草夫人那晃动的乳浪,他下意识目光向下一落,虽然逃过雪白的“威胁”,双目却被那浑圆丰腴、销魂无双的圆弧曲线狠狠“包围”。
张阳顿时心窝一热,金针再次发抖,百草夫人又受伤了。
在闷哼低吟的同时,柳飞絮终于看到张阳的眼神,她禁不住玉脸羞红,凝声斥责道:“张阳,你怎可心神恍惚?太不像话啦!”
“师娘,我、你、这……这样你叫我怎么静得下心?”
张阳脸色胀红,打从心底感到委屈与无奈:面对如此美艳的半裸娇躯,天底下又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心平如镜?
百草夫人在羞怒之余,心底不由得闪过一丝骄傲,在思绪微妙的变化下,她自然而然地原谅张阳,心想:嗯,这都是人体的自然反应,的确不应该责怪他,除非自己是个丑八怪,嘻嘻……
张阳呼出一口气,思索着道:“师娘,我还是在芷纤的身上施针吧!”
“不行,那样我不能准确掌握你的进度,要想速成,你就必须在我身上施针。”
百草夫人的眉梢一挑,瞬间野性四溢。为了振兴药神山,她暗自一咬银牙,凝声道:“我趴在床上,你也许会好一点,来吧!”
百草夫人向前一倒,还有意地用被褥挡在两肋,终于遮住雪白的乳根,但腰部以下那浑圆的却突然艳光大作,波涛连绵。
张阳喉结一鼓,他本想要反对百草夫人这错误的举动,但另一道心声却堵住他的喉咙:好美的呀,有这机会,为什么不多看一会儿,啊……
一股邪火从张阳的心中涌起,他别说平心静气,就连金针也不敢拿起。
“张阳,快点呀,不要婆婆妈妈的,多扎几针,你自然就习惯了。”
百草夫人不是感觉不到张阳那灼热的目光,但如今她也唯有佯装没有感觉,任凭张阳的目光在她背上游移不定。
这一刹那,百草夫人与张阳的心中都闪过千百个杂念。
张阳沉醉在百草夫人的“弧形”曲线中,恍恍惚惚地拿起金针,而百草夫人突然想起她女儿,一想到张阳很有可能是未来的女婿,她熟美的娇躯仿佛电击般急速地抽搐一下。
“啊!”
下一刹那,两道惊叫声同时从张阳与百草夫人的嘴里迸射而出。
原来金针顺利地扎下去,而且近乎完美地扎在——上。
百草夫人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她禁不住内劲一涌,金针“砰!”
的一声离体飞出,狠狠地倒屋顶的房梁上。
“师……师娘,我不是有心的,真的不是有心的,你不能怪我,只怪你……太漂亮了!”
漂亮就是罪!自然不应该责怪邪器少年,百草夫人的怒气瞬间变成哭笑不得。
“臭小子,那都是姑奶奶的错了?哼!”
“不,是我的错、我的错。师娘永远不会错。”
张阳的脸颊已弥漫着红晕,随即主动问道:“师娘,咱们还……继续吗?”
百草夫人咬了咬朱唇,略一犹豫,道:“继续,你小心点下针,再敢胡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我下针了!”
张阳又一次小心翼翼地拿起金针。
“嗯!”
百草夫人点了点头,心忖:这是为了修炼、为了药神山。
张阳的目光缓缓从百草夫人的上飘过,他费尽所有心力,目光终于集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