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路都有专人接待。”
“嘿嘿……服务挺周到的!嗯,这院子也不错,看来当这东道主肯定能捞到不少油水。”
“咯咯……四郎哥哥,你这话虽然不中听,但还真是有道理,我们带给九阳山的礼物就有整整一车呢丨”说着,海萍很不舍地吐了吐舌头。
张阳两眼一亮,突然问道:“师娘,那什么时候轮到我们药神山呢?到时我乂们也可以大赚一笔了!”
张阳的话语仿佛是最强大的咒骂般,声音飘过之处,欢乐的气息顿时化为轻烟,所有的笑声都不见了!
“啪!”
的一声,百草夫人一掌拍在桌上,突然翻脸道:“红玉,吃完饭后立刻来我房间,加紧练功。”
百草夫人中途离开饭桌,大厅内一时只剩下吃饭的声音。
宁芷纤暗地掐了张阳一下,悄声道:“你这笨蛋,不知道师娘最忌讳这种话题吗?药神山已经有五十年没有举办过修真大会了!”
张阳一翻白眼,顿时直冒冷汗,心想:我竟然揭了百草夫人的疮疤,那今晚肯定又要受折磨了!小心,一定要小心!
张阳念了九九八十一遍清心寡欲的法诀,这才一步步走到百草夫人的房间。
月光下,窗户边,百草夫人倚窗而站,整个人笼罩在幽怨的气息中。
张阳见状一愣,还未在这意外的一幕中回过神来,百草夫人已经说话了。
一向爽朗的百草夫人语调低沉,流露着从未有过的柔软之情:“张阳,你小用担心我生气,你今日帮了药神山一个大忙,我又怎么会生气呢?”
张阳闻言,惊讶得舌头打结,暗自怀疑:这真是百草夫人吗?
柳飞絮身子一软,几乎是靠在窗边,她的双眸虽然看着张阳,但却没有焦距,继续自言自语道:“百草成为宗主以来,药神山是一年不如一年。他除了炼药之外,就只知道躲避,每次修真大会都是我这女人前来参加。”
月光从浮云中飞出来,映照得百草夫人的双阵更加蒙眬,她的玉脸缓缓转向窗外,眼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层泪光。
“别人都把修真大会当作机会,但却是我最难受的一段日子;每一次,我都会受尽嘲笑、讥讽,没人把我当作一宗之主,除了要灵药时之外,没人会正眼看药神山!”
话语一顿,百草夫人的玉手攥成拳头,又恨又无奈地叹息道:“可恨我柳飞絮空有破天之心,却无破天之力,只能每次都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面对百草夫人从未有过的柔弱与幽怨,张阳的心中流转着从未有过的心酸,而百草夫人每说一句,他的双脚就会前进一步。
在不知不觉间,张阳已来到了窗边,站在百草夫人的身后。
在恍惚间,张阳眼中的倩影不再是那个掌握一大宗派的百草夫人,而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幽怨美人。
张阳的护花之心升腾而起,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轻柔地抱住百草夫人的双肩,温柔而有自信地道:“别伤心,我这次会帮你,并把所有嘲笑过你、欺负过你的家伙全打成猪头。”
“真的吗?”
百草夫人上身缓缓回转,双眸弥漫着异彩,迷离而醉人,仿佛少女怀春似的。
“真的!我发誓,绝不让人再敢轻视你、轻视药神山!”
自然而然的,两个人影靠在一起,张阳下意识向前一抵,的火热之物碰到一团柔腻。
“呃……”
那团柔腻如有生命般轻柔地颤动着,男人之物与肉臀相触的部位,仿佛有无数小手在抚摸、揉捏、……
“啪!”
下一刹那,陡然响起一道耳光声。
百草夫人向后跃出一丈,冷声道:“张阳,你干什么?竟敢心怀不轨!”
“师娘,你……我……呀!”
前后的变化有如黑白交替般,张阳很想大呼冤枉,不料剧痛却在这时来临,而且疼得无比厉害。
张阳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百草夫人顿时紧张一下,随即深吸一口气,不顾张阳的惨叫,厉声道:“哼,为师刚才只是考验你一下,你别以为是真的!你若敢对芷纤、萍儿她们乱讲,姑奶奶绝不放过你!”
“啊,知道了,师娘,我已经知道了,呀……”
张阳不仅是剧痛,而且感到无比后悔,在心中大骂自己愚蠢,竟然把这么可怕的母老虎误认为是小白兔!
一抹得意在百草夫人的眼底一闪而过,她微侧身子,抹去脸上最后一抹红晕,随即扬声道:“萍儿、芷纤,进来扶他回去休息,我知道你们两个丫头在外面。”
“咯咯……娘亲,女儿不是担心他,是怕娘亲累着了!”
海萍跃身出现,她身后不仅有宁芷纤,还有清音与幻烟。
百草夫人不由得一愣,因幻烟乃是上古剑灵,她感应不到很正常,但她想不到清音的灵力竟然那么强大,已经超出她的估计。
嗯,也许这次修真大会会不一样!惊喜的心声在百草夫人的心窝打转,突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