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坐在张阳的身边,还把宁芷纤挤到一旁。
百草夫人见状无奈地低叹,随着酒香弥漫,她眼角一挑,心弦突然惊了一下;女儿与张阳坐得好近!太近了!女儿的脸好红,身子怎么贴在桌边?咦,她为什么咬住嘴唇?在强忍什么?难道……啊!
一连串的猜想在百草夫人的脑海中浮现,越想越令她心慌意乱,在情急之下,修真美妇指尖一挑,筷子落到桌下,随即她身子一弯,目光从桌下望过去。
“呀!”
惊叫声顿时冲到百草夫人的唇边,而在圆桌对面的海萍,惊叫声已冲出嘴角。
刹那的时光,突然变得无比缓慢。
百草夫人“缓缓”看过去,只见张阳的手掌“缓缓”从海萍的收回,海萍的裙角还在缓缓颤抖,而她的玉手则呆呆地停留在张阳的——上。
天啊,张阳竟然把那玩意儿拿出来,还要女儿在桌下帮他那样!臭小子,竟敢这样欺负我柳飞絮的女儿二股怒火从柳飞絮的眼中飞出,“缓缓”追向先前那一道震惊的目光,而这两道目光追逐的刹那,百草夫人脑海一乱,在恍惚间,她又想起当日为冷蝶治伤的一幕,心窝微妙一颤,时光猛然恢复正常。
“砰!”
的一声,落地的筷子突然飞起来,像利箭般射向张阳座下的椅子,随即竹筷刺穿椅脚,吓得某男浑身冷汗直冒;而百草夫人那丰腴的娇躯再次坐正,一俯一起之间,看不出丝毫异样,让在她旁边的刘采依不由得大为佩服。
意念一转,刘采依抢在百草夫人之前微微晃了晃玉脸,道:“哎呀,有点醉了!飞絮,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就散席吧!你还要帮四郎变身呢!”
“嗯,也好。”
百草夫人岂有不愿意的道理?她的眼角闪过一抹冷光,笑盈盈地看着邪器少年,道:“张阳,金针刺虽然不会伤害身体,但却有些微疼痛,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呀!”
张阳的脸色倏地变得苍白,而且百草夫人笑得越亲切,他浑身汗毛颤抖得越厉害,不由得在心中惊叫道:糟啦,又惹到一只母老虎了!
当众人走出饭厅时,夜色尚早。
海萍美眸一眨,苹果小脸凑到清音的面前,欢声道:“小音姐姐,我带你去后山玩,可好玩啦!”
清音刚要欣然答应,不料百草夫人又一次阻止道:“萍儿,你该服药练功了,随娘亲回房。”
命令式话音一顿,百草夫人的声调转柔,对宁芷纤道:“芷纤,你负责送三夫人等人回房休息。再过一个时辰,带张阳来药室见我。”
海萍心不甘情不愿地随百草夫人离去。
宁芷纤则有点忐忑,下午试过张阳大成的鸳鸯戏水诀后,她是又爱又怕,至今依然身酥骨软,果然刘采依与灵梦一离去,张阳就追着宁芷纤进入她的房间。
“芷纤老婆,咱们还有一个时辰,呵呵……”
“四郎,不要……不要啦,我下面还……疼。”
宁芷纤嘴里说着不要,可玉体却陡然一绷,一汪蜜汁竟然喷涌而出,打湿花瓣,她不知道这是张阳那“无耻法术”在搞鬼,禁不住玉脸一红,拼命夹紧双腿,感到羞臊无比。
清音可是心知肚明,也了解毒手玉女的感受,她眼底闪过一抹羞涩,竟然帮宁芷纤说话:“主人,芷纤姑娘没有练习过戏水诀,身子还没恢复呢!你要是难受,我去山脚把吸尘谷的女人叫上来,她们都恨不得爬到你床上呢!咯咯……”
张阳的确风流,但却是一个很挑剔的家伙,他不屑地摇头道:“那群女人就免了吧!我对没兴趣,她们只是娘亲利用的工具,不是真正的自己人。”
“咯略……主人,那就让我来对付你吧!”
“小音,你不也……没恢复吗?别惯着这臭小子!”
清音的体贴令毒手玉女既惊讶又感激,她拉住清音,然后一脚踢向张阳,娇嗔道:“出去凉快!不要整天缠着我们,讨厌。”
张阳轻易捞住宁芷纤的玉足,然后化作一股狂风,把两个在他心中有重要地位的美人抱上床,不待宁芷纤两女惊叫,他扬声道:“咱们就这样睡一会儿。我想抱着你们,不做什么。”
缕缕情丝在张阳的话语中飘动,宁芷纤与清音不约而同心地窝一暖,玉脸浮现宁静的光华,很快,三人就相拥在一起进入美妙的梦乡。
同一时间,在百草夫人的卧房内,回荡着一个母亲语重心长的劝诫。
“萍儿,你自幼修炼玉女心诀,还有半年就要大成,药神山以后的希望就全在你身上,你可千万不要让为娘失望呀!”
“娘亲,还有师姐啊!最近师姐的灵力增长很快,已经是大虚破天境界了!”
“唉,芷纤只知醉心毒医之道,她不会接手药神山的……你父亲又天性懦弱,这些年若不是为娘苦苦支撑,药神山早就从正道十山被人除名了!”
纯真少女第一次在百草夫人眼中看到疲惫还有缕缕幽怨,心窝一酸,她忍不住倒入百草夫人的怀中,用她的体贴抚慰着百草夫人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