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心中若有烦恼,就与姐姐一起倾诉吧。”
皇后的酒杯半强迫地递到苗郁青的唇边,苗郁青心神一恍惚,等她回过神来时,已喝光杯中酒,而她的酒杯则正向皇后的凤唇移动。
两个美妇人竟然在喝交杯酒,这样的情形在这几日原本已经不惊奇,但此时还有张阳在场,微妙的气息立刻迎风而行。
张阳呼吸一热,轻拍着桌面,嘻笑道:“舅母偏心,孩儿也要你喂酒。”
“好啊,舅母会好好‘喂’饱你的。”皇后的双眸妩媚欲滴,涌动的已是无遮无掩。
几杯美酒入腹后,“不老汤”的药效可谓如虎添翼,苗郁青直觉得心窝一热,媚唇猛然收缩一下,羞得她急忙夹紧双腿;苗郁青还在忍受的酥痒,皇后的凤足已从桌下伸过去,激情地挑逗着张阳的之物。
“四郎、小坏蛋。”
“舅母,我哪里坏了?是这里吗?”
张阳腰身一顶,隔着桌子顶得皇后的凤体一阵颤抖。
皇后的玉足在张阳那顶起的帐篷上旋转一圈,随即嘻笑着对苗郁青道:“妹妹,你说四郎坏不坏?咯咯……”
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又或者没有“不老汤”的影响,苗郁青肯定一辈子也不会发出今日的笑声、说出今日的话语。此时苗郁青的肘撑在桌上,掌心斜托着下巴,双眸闪烁着异彩,道:“姐姐说得对,四郎变坏了,是个坏小孩。”
“哼,我是坏小孩,那孩儿就要撒泼了,呵呵……”张阳突然跳过桌面,张开双臂扑向皇后。
皇后娇吟扭动着身子,很快就被“撒娇”的坏小孩压在地上。
苗郁青心房连连巨响,她虽然玉体酥软,但理智依然还在,心想:天啊,四郎与皇后不会现在就那样吧,唔……羞死人啦,不要看,千万不要看!
苗郁青的玉手捂住脸颊,但眼睛却从指缝中偷看,只见张阳果然有失控的迹象,好在皇后似乎还有点顾忌,猛然推开他,并用手指了指她这方向。
张阳脸一红,先比了一个惊叹的手势,然后突然身形一转,倒向苗郁青:“婶娘,你干嘛捂住眼睛呀,进了沙子吗?”
张阳诧异的声音透着魔鬼伪装的单纯,苗郁青瞬间面红耳赤,为自己的“多想”大为羞愧:嗯,四郎与皇后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会当着我的面胡来呢?他更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可是他的大婶娘!
苗郁青念及此处,心底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思绪几番起伏后,她不知不觉间陷入幽闭空间,连张阳的话语也没有听见。
“婶娘、婶娘,你别吓孩儿呀!”张阳连喊几声不见回应,想起苗郁青吃了多日的药汤,他不禁感到一丝担忧,小心地伸出手,轻轻推了苗郁青的肩膀一下。
“啊,四郎,你说什么?”
“婶娘,你的眼睛好红,是进了沙子吗?孩儿帮你吹吹。”
只说女人心有如海底针,其实男人心也是变换不定。
苗郁青一回过神来,张阳的心窝立刻又充斥着邪火,他假借吹沙子之名,轻轻地抱住苗郁青的身子。
“呼……”张阳那充满的热气吹入苗郁青的眼中,令苗郁青唇角一声低吟,身子就似夏日艳阳下的薄冰般融化,并缓缓向后倒,心想:天啊,四郎的呼吸好烫人呀!啊……他压上来了,他要干什么?
张阳顺势而动,胸膛轻轻摩擦着苗郁青正在胀大的乳珠,远远看去,这绝对是一幕销魂荡魄的画卷。
张阳的呼吸吹进苗郁青的眼窝,令她心一慌,下意识双手一抬,挡在胸前。
“婶娘,好点了吗?”
苗郁青的双手其实软弱而无力,但张阳却自然地后退,明亮的双眼写满关怀。
苗郁青茫然地点头,心中又一次羞愧不已。
这时,皇后也凑过来,举着酒杯,化解苗郁青心中的紧张。
陶醉、愉悦的思绪逐渐驱散苗郁青的尴尬,她突然感觉到,这样说说笑笑原来这么轻松美妙,尤其是与张阳在一起。
欢乐时光如箭似梭,席间虽然时有亲密动作出现,但苗郁青已不再多想,并自然地接受着张阳的温柔轻拥。
日头西斜,一男两女尽兴散席,苗郁青带着几分醉意,玉脸流转着几许红晕,首先告辞回房。
皇后随即迫不及待地掀开凤裙,露出内里一丝不挂的凤体。
交缠时,皇后眼底闪过一抹异样,问道:“四郎,你对你婶娘还真是温柔呀,为什么不留她下来呢?”
“嘿嘿……舅母吃醋了,四郎对你就不温柔吗?”
男人之物从化为和风细雨,在花径内旋转几圈后,张阳邪魅道:“慢火才能熬出好汤,我一定要让婶娘心甘情愿为我宽衣解带。”
“嘿嘿……真是个十足的大色狼!啊……四郎,不要、不要打舅母的!”
声时起时伏,醉人的夜曲时高时低,鼓手就是这样练成的!当张阳从皇后的院子走出来时,他手掌起落间已隐隐有一代击鼓大师的风范。
“张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