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很快就会被搞定,我哥哥的交欢功夫可好了。”
幻烟着实把张阳夸奖一番,却令皇后与明珠五官扭曲,浑身颤抖,最后的一丝期望也化为灰烬。心想:恶魔、变态的恶魔,这个小丫头比王香君更可怕!
幻烟丝毫不知道她已经成为别人心中的梦魇,兀自欢喜地指着皇后,分配着顺序,道:“你流的水最多,等会儿就让哥哥先与你,再插吊着的那个。咯咯……”
在分配好顺序后,自觉干了一件大好事的幻烟更加高兴,随即回头,焦急地道:“哥哥,怎么还没有呀?小贱人,不准动!”
神智昏乱的张阳与死鱼般的王香君完全搭不上线,于是幻烟身子一趴,左手握住张阳的,右手分开王香君那宛如婴儿小嘴般的,接着用力一送。
“呀!”前所未有的惨叫声猛然爆发,从屋顶破洞冲上夜空,绕着月亮疯狂打转。
张阳的终于了!虽然只三分之一,但却狠狠撕裂王香君的处子之身,而她那宛如幼女的娇躯怎能承受得了?处子之血转眼就染红两人的之地。
“哥哥,再用力,插呀!”幻烟转到张阳的身后,双手用力一推。
“啪!”的一声,张阳的绝不亚于铁锥,就此尽根王香君的内,插得她一鼓,的鲜血飞溅到三尺开外。
“啪……”血腥丝毫没有影响张阳的欲火,王香君那特别的身子是那么的紧窄、柔嫩,令他更加猛烈地耸动起来。
娇嫩的王香君张大着嘴,但却发不出尖叫声,她那宛如幼女的身子时而痛入骨髓,时而麻痹到丝毫没有感觉,耻辱的撞击声则连绵不断,一声接一声地刻入她生命的烙印中。
在上百记的后,张阳把王香君抱起来,在满地的鲜血与肉块中行走、耸动、转圈……
在无意之间,王香君看到躺在铁板上的皇妃尸体,那根如海碗般粗的大木棒至今还插在女尸的里,插得又深又猛,与正在奸她的一样凶残。
“因果报应”四个字顿时钻入王香君的脑海中,令她心灵一颠,恍惚间,天地一转,那根大铁棒与大合而为一,向她花房疯来。
“呀!”王香君吓得惊声尖叫,下意识紧闭着双目,闪躲着恐怖的“大棒”,在心灵与的双重折磨下,她终于彻底崩溃了,哭泣道:“放了我吧,呜……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做坏事啦!呜……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呀……”
张阳回应王香君的是狂乱的“”声,化身为天道惩罚的利剑,又一次撕裂她的伤口,挟带着残暴基因的鲜血流到王香君的脚底、流到地面上,与一干皇家女人的残躯鲜血混合在一起。
幻烟回应王香君的则是冷酷的打击,她抓着王香君的下巴,侮辱道:“你这贱人休想欺骗哥哥,本姑娘能看到你那凶残歹毒的元神,你这样的恶人不死,必会想尽办法害我哥哥,呸!”
张阳似乎听到幻烟的话语,神智狂乱的他怪声一吼,双手抓着王香君的腰肢,把她的身子用力向前推,接着又猛力地往回撞,同一刹那,他的大则全力向前一耸。
“啪!”
一推一撞一耸,狂暴而虐的声中,张阳的一紧一松,竟然王香君那极其纤细的花房,就好似大拳头塞入小针眼内。
在这充斥血腥、彷如地狱的空间中,杀气腾腾的张阳傲然而立,而王香君则身子蜷曲,缩小到极致,远远看去,张阳就像抱着一个微型人偶,正疯狂地自慰!“死……要死啦,马上就要……被……啦!”
王香君浑身一阵冰冷,思维与体温迅速地流逝,在她双目被黑暗充斥的刹那,她极其怨毒地看了张阳一眼,随即四肢一软,死在张阳的上。
在王香君恶有恶报的刹那,张阳的欲火也飞上之巅,他仰天一声长啸,轰然射出。
“呼……”
狂暴、凶狠、黑暗的气息伴随着,恶狠狠地射入王香君已然失去生命气息的体内,与那怵目惊心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浸泡了王香君的。
“砰!”的一声,幻烟把王香君的尸体扔到尸堆,随即握着张阳依然狂暴的大,逼向皇后母女。
“不……不要这样,姑娘,本宫是……四郎的舅母、是自己人>不要!”皇后拼命扭动着头,但被牙签撑开的眼帘,却怎么样也忽略不了张阳的之物。
在惊恐羞乱之中,皇后心弦一抖,在近距离之下,张阳那沾血的大就像一道惊雷般,炸得她心海震荡,久久不休:天啊,怎么那么大?好……好长呀!难怪会把小贱人活活!
幻烟对于皇后的恐惧很诧异,脚步一顿,认真地解释道:“你怕什么呀?既然是自己人,哥哥自然不会你,少奶奶与哥哥时可欢乐啦!”
不懂人事的幻烟一不小心把大秘密说出口来,幸亏皇后处于惊恐中,没有留意到“少奶奶”三字。
“无耻!你……你们敢对我母后大不敬,本公主要灭你九族!”明珠忍不住又睁开眼睛,一看见张阳的身体,她急忙闭上双目,连骂声也失去威势。
幻烟对什么皇家威仪全无丝毫概念,而被明珠这么一骂,她立刻生气了,怒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