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这样?”
“咯咯……我不知道,上次在万劫崖上也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
紧邻清音两女的营帐内,宁芷韵莫名惊醒后再也睡不着,她本想找清音两女聊天,不料意念刚刚一动,她柔软的身子竟然飘起来,一下子撞在屋顶上。
“唉!”叹息声在刘采依的房里悠然飘动,她望着身边的灯盏,目光少有地弥漫着千头万绪,久久没有平静下来。
洛阳城,张府秘阵中。
时光悠然过去,张阳叔嫂俩足足睡了五、六个时辰,中途只有张守礼来敲一次房门。
迂腐而刻板的张守礼不见里面有声音,他竖耳倾听,听见铁若男悠长的呼吸声,他不仅没有怀疑,反而露出满意的神情,以为铁若男终于懂得什么叫体统与规矩。
时光一到,梦醒了,情还在。张阳与铁若男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眼中盛满的情意,再没有以前的矛盾与痛苦。
嫂嫂终于是我的了,呵呵……张阳张开双臂,有力地抱向铁若男,深情而不失激情,不料迎接他的却是铁若男的闪亮弯刀!
“臭小子,你竟敢姑奶奶,姑奶奶阉了你!”
“啊,嫂嫂,小心,伤着它你会更伤心的!”
张阳护着连连闪躲,而怨气爆发的铁若男则一刀接一刀劈出,每一刀都直指那可恶的孽根。
“王八蛋,叫你坏、叫你凶,弄得姑奶奶疼得要死,杀了你!”铁若男动作之际,步伐很扭捏,难怪会那么生气。
“嫂嫂,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温柔,嘿嘿……”
铁若男的弯刀本已慢下来,但张阳这得意的偷笑,立刻又点燃她的羞窘怨火。
铁若男一刀劈开桌子,令张阳吓了一大跳,急忙转移话题:“嫂嫂,你怎么会被妖灵附体?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就被妖灵找上了!”铁若男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到妖灵的身上,一想起捕灵时的情景,野性如她也不禁颤音微飘,羞得浑身有如火烧。
“哥哥,灵化元神是从这件法器里出来的!”幻烟走到那条玉索面前,用她那无可置疑的专业口吻,分析道:“这件法器与刺欲玫瑰有特别的联系,应该是她的本命法器。”
“妹妹,你是说……这玉索本来就是妖灵的东西?”
“嗯,而且是用元神真火淬炼而成的。”
幻烟的补充让张阳与铁若男同时呼吸发紧,强烈的困惑一重接一重地涌入俩人的脑海中。
刺欲玫瑰的本命法器怎么会在娘亲手里?她又为什么要送给铁若男?铁若男又为什么能不合常理地运用自如呢?娘亲事先知道妖灵的存在吗?这一切是偶然的巧合,还是娘亲有意的设计?
如果换一个怀疑的对象,张阳与铁若男都不会想那么多,但一落到刘采依的身上,他们不由得越想越复杂,越想越混乱,最后他们相视苦笑,一切都只能等待神秘的刘采依的亲口解释。
张阳重重地叹一口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唉,真是看不透娘亲呀!怎么也看不透!
在强自压下烦恼后,张阳嘿嘿一笑,突然又搂住铁若男,又要开始“治伤”。
“四郎,不要,幻烟还在看着呢!”
野性佳人也有害羞的一刻,幻烟则在她羞涩的心灵又添了一把猛火。
“三少奶奶,你不用害羞,尽管与哥哥吧!你要是又受不了,幻烟可以替你让哥哥发泄。”
一个“又”字,恍如一道幸福的惊雷炸得铁若男两耳嗡鸣,再也不敢与单纯的小对视。
“哈哈……妹妹,你放心,哥哥不会太用力的,哎哟!”
张阳得意忘形,顿时遭到铁若男的一脚偷袭,在一声痛叫后,张阳以超出以前的速度,抓住铁若男的美腿,纵身一扑,室内很快就响起时而羞怯,时而野性的呻吟声。
三日时光过去了,张家众人一早就来到房间外。
房内,张阳的眼底多了一丝烦躁,铁若男则横了他一眼,娇嗔道:“坏东西,小心眼。”
铁若男大步走到门口,玉手在碰到门闸的一刻,又回头道:“四郎,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铁若男的深情在目光中野性飞扬,张阳顿时乐得眉开眼笑,然后脸色急速发白,装出一副元气大损、连路也走不动的样子,应对着众人各有不同的目光。
张守礼第一个进来,看到铁若男完好如初,容光照人,而张阳则气息奄奄,他心中的一块巨石立刻落地,在兴奋之下,禁不住抓着铁若男的手腕。
“守礼,婶娘她们来了,不要让人笑话,咱们去向公公请安吧!”
铁若男巧妙地闪开张守礼的热情,然后迈步迎出去,扔下张守礼愣在当场,在张家十几个人的注视下,他本想追上去,但双脚却一动也不动,还故意装出一副大男人无所谓的模样。
苗郁青来到张阳的床前,略显紧张地为张阳把脉,直到确定张阳只是疲惫过度,她不由得如释重负,柔声关怀道:“四郎,好好留在房中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