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牵着苗郁青向侧面走去。
“大姐,三妹的事怎么处置?”
“没事了,大伯已经答应让我们自家处置。”
“那就好,小妹先回房了!”
唐云绕行半圈后便冷漠离去,明显是不想与张阳有近距离的碰面。
两个中年美妇的声调虽轻,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六识?
张阳的心头连连猛烈跳动,被一团迷雾弄得有点头晕目眩。心想:怎么会这样?结果怎么能这样?不守妇道之罪绝不会比内奸轻多少,为什么好像所有人都不责备三婶娘?尤其是大婶娘与二婶娘更隐隐流露出一丝愤愤不平!奇怪,太奇怪了!究竟是世道变了,还是我变了……嗯,三嫂应该知道原因,可她正在张守礼身边,唉!
一个白天悠然过去。
夜里,张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看天色就要发亮,他陡然一个翻身,猛地化为一道幻影,再一次潜入后宅。
幽沉弥漫的房间内,一阵寒风凭空出现,在灯火熄灭的刹那,蒙面的张阳站在床榻前。
在床上的风少妇突然惊醒,不待张阳出手,她抢先堵住朱唇,半坐在床头上,神情慌乱地看着黑影。
“是你!你又要……干什么?”
粗哑的假声从张阳的嘴里喷出,蒙面黑巾微微掀动:“就是我,美人儿,大爷又想你了!”
“不……不要,奴家还疼着呢!”
元铃虽然脸色大变,但却绝不是因为害怕,她那颤抖的声调甚至还透出丝丝媚意,一点也不像一个刚刚被捉奸在床的妇。
张阳目光闪动,想到房外连一个看守也没有,内心的好奇更加强烈,故意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道:“贱人,你不怕本大爷?”
“咯咯……你又不会吃了奴家,奴家怕什么?”
元铃身子一动,胸前的丝被随之滑落,随即一对布满瘀痕的立刻映入张阳的眼帘。
“贱人,真是个贱人!”张阳强行把目光从元铃的上移开,更加凶狠地问道:“告诉本大爷,你偷人被抓,为什么没有受罚?说,不然本大爷杀人灭口!”
元铃双乳一颤,也许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个目的,令她一阵诧异,愣了好几秒,随即竟然开始仔细地打量着蒙面的张阳。
怪异的气息突然笼罩着整个房间,而张阳这凶人扮得真不怎么样,他越来越觉得不妙,干脆转身就走。
“你是四郎!”
元铃突然喊出张阳的名字,而且语气非常肯定,尾音还流露出几分惊叹:一向以为是阴人的小四竟然那么威猛而狂暴,真是奇妙!
张阳顿时浑身一颤,离去的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
“四郎,你回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咯咯……不然我就要大声喊了!”
“贱人,大爷不姓张,你想死吗?”
“飕!”的一声,张阳扑到床榻上,浑身杀气腾腾。
“咯咯……你不会杀我的,咱们可是露水夫妻,一夜情。”元铃把手伸向张阳的蒙面黑巾,同时有点得意地说道:“整个府里只有四郎新到,才不明白原因。好侄儿,这下你明白了吧!”
“什么原因?”
张阳虽然闪开元铃揭开黑巾的手,但这一句追问等于是不打自招。
“咯咯……好人,你以后经常来找三婶娘,三婶娘就告诉你原因。”元铃原来是食髓知味,竟然迷上张阳的大!
张阳的手勾着元铃的下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手上力量一强,怒声道:“快说,不要啰嗦!”
元铃白了张阳一眼,妖娆放浪地抖着,道:“阿马上奴家的床,侯爷不仅早知道,而且还是他默许的。我这侯爷夫人其实就是个花瓶,用来替侯爷遮丑。四郎,你现在明白了吧!”
张阳的手指松开了,怜悯在他眼底闪现,他虽然已隐约猜到三分,但心头还是咚咚狂跳:如果元铃所说是真,那大婶娘与二婶娘会不会也是一样?不……不可能的,大婶娘那么温柔端庄,慈爱善良;二婶娘冰冷无趣,怎么会像这风一样呢?
一直以来,张阳都觉得苗郁青就是完美的母亲形象,此时内心的一团烦乱影响着他的思绪,令他下意识再次转身就走,不想再面对风而浪的元铃。
“好人别走,你回来,奴家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张阳站在窗边,回头看着半裸的元铃,而她因为动作过猛,牵动的伤口,顿时疼得眉眸颤抖,反而平添三分诱惑。
的力量把张阳拉回床边,风的元铃一手探入张阳的衣内,抓住那无敌水龙钻,迷离低语道:“府中还有偷情的人,我虽然不敢肯定是奶还是二奶奶,但肯定有奸夫,我亲眼看过有男人的影子往她们住的方向走。”
“胡说!大婶娘绝对不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荡呀!啊……”
张阳声调一变,低头一看,元铃竟然已含住他的,痴迷地舔吸着。
“咯咯……奴家的确是不假,但一个女人如果独守空房十几年,我就不相信她还能守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