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
在灰暗的柴堆后,破旧的墙角处,张阳傲然而立,铁若男则瘫坐在他面前,陶醉而茫然地看着张阳的,那酸软的双腿左右一分,花径已是一览无遗。
春风在为邪器欢呼,邪器在为禁忌发狂,一抖,自然要把这“叔嫂交欢图”画到尽善尽美的程度!
嫂嫂已经愿意了,哈哈……在狂喜之中,张阳的如奇迹般再次暴胀,就在这呼吸皆忘的刹那,意外发生了!
由于张阳太过激动,一弹,叔嫂两人的“距离”瞬间消失,“噗!”的一声,竟然弹打在铁若男的朱唇上。
迷茫、混乱,在一片空白中,叔嫂两人永生难忘的一幕就此上演。
铁若男舌尖一颤,竟然本能的在张阳的上舔了一下,在丈夫兄弟的上舔了一下,在丈夫以外男人的上舔了一下丨“呃!”邪器再邪,也敌不过铁若男这轻轻一舔,脑海一震,瞬间喷射而出。
就在激情进犯即将大功告成的刹那,就在张阳的悲鸣声中,他功亏一篑了,心灵紧跟着铁若男飞上愁望之颠。
“噗、噗……”张阳喷射出的有如子弹般,贴着铁若男的脸颊,恶狠狠地墙壁上,那强烈的雄性气息迅速充斥着空间。
太强,岩浆太猛,几乎是直线射中目标!在铁若男迷离的双眼中,在恍恍惚惚间,她只看到一串串白色的幻影从眼前飞射而过。
什么东西?好奇怪呀。好奇是人类的天性,铁若男那一片空白的脑海终于有了一丝意念,当最后一抹白影飞过的刹那,她不由自主地张口、低头,那滴就射入铁若男的嘴那,不仅如此,她还下意识抿了抿舌尖,品尝着那怪怪的味道。
张阳的眼球再次剧烈造反,他从没有想到铁若男抿舌的动作会如此销魂,竟然比宇文烟情动时还要妖娆三分。
张阳的阳根又硬了,目光再次射向铁若男的,然而铁若男的舌尖陡然一顿,突然发出羞窘之际的惊叫声,她醒了,从鸳鸯戏水诀制造的幻梦中清醒过来。
“砰!”的一声,张阳把屋顶撞出一个大洞,他还在半空中惊叫,但羞怒交加的铁若男已经挥舞着弯刀追出来。
弯刀的光芒虽亮,却比不上黎明的光华,叔嫂两人抬头一看,这才发觉原来黑夜已经过去。
铁若男芳心一顿,暧昧的杂念纷纷沉到心灵深处,她不愧是将门之后,虽然裙下中衣直透凉风,但她的神情却一片平静,沉声道:“四郎,幸好昨夜没有铸成大错,我也不再追究,此事休得再提,不然我一定会告诉你三哥。”
“嫂嫂,我……好吧。”张阳知道铁若男的脾气,唯有暗自恼恨自己的无能:唉,可恶的马失前蹄,如果已经攻占黄龙,嫂嫂肯定不会这样想、这样说了铁若男听到张阳那懊悔的叹息声,眼眸一颤,玉手下意识藏入衣袖内,随即背身吐出一口热气,当先走入大街的人流中。
京城正国公府,虽然没有阴州祖宅的气势庞大,但也足足占了洛阳北街大半条街,而另外一半则是忠勇侯府占据,忠勇侯张敬乃是正国公的堂弟,大汉朝四大将军之一,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
往昔,张家两府风光无限,天下闻名,提到东都北街,天下人首先想起的就是张家的满门忠烈,栋梁辈出。
正国公张正位极人臣,多次拯救大汉朝的壮举不用细说,护国公主的事迹也是深入人心,就连张家几个后生也无不是朝廷的栋梁之才,屡立丰功伟绩。
如斯张家,此等名门,却在一夜间变成阶下囚、通缉犯,忠勇侯府更变成一片废墟,袅袅硝烟还在缓缓飘荡。
迎着天际飞来的第一道阳光,张阳站在距离北街街口不远处的一个屋檐下,忍不住生出万千感慨。
自从回复前世记忆后,张阳虽然绝大多数时间都把自己当成现代人,但二十年的生活、身体里流动的血脉,岂是说忘就忘。
修他老母的,这王莽着实可恶,老子要好好收拾他!在愤怒之余,现代思维又让张阳多了一分忧虑:“嗯,希望这王莽不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家伙,不然这几年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这时,一身男装的铁若男从侧面的小巷走出来,低声道:“四郎,我已仔细探查一遍,四周并没有埋伏,看来三姨娘的机关太巧妙,叛军完全没有发觉。”“那就好,咱们不用等到天黑就可以见到父亲他们了。”
张阳心中涌起欢喜,紧接着又心弦一缩,想起张三郎,他这样调戏三嫂,还真不好意思与他相见,还有二哥,唉!万千杂念在张阳的心海打转,他眼角一动,正好看到铁若男眼底一闪而过与他相似的愧疚光华。
沉默突然笼罩在张阳两人身处的空间,直到傍晚时分,张阳这才眉梢一扬,如虚似幻地跃过京城正国公府的碧瓦高墙。
铁若男望着张阳那英姿勃发的背影,用力摇了摇头,随即强自压下万千杂念,也跃入正国公府。
“四郎,西厢房在这个方向,跟我来吧,连自己家也不熟,你还真是不同凡响呀!”
张阳从未来过这里,而铁若男则对这里很了解,她的讥讽虽然有点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