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光华刺破天际,钻入春色犹存的靡空间。
“呀!”
一声尖叫突然撕裂清晨的静谱,张阳与宁芷韵同时惊醒过来。
两人身子一动,立刻传来异样的触感,宁芷韵玉脸一红,又羞又窘地白了张阳一眼,道:“四郎,你还不……拔出去。”
一夜美梦过去,张阳的竟然还留在宁芷韵的花径内,而男人清晨本就一柱擎天,这么一番动作,又自动胀大几分。
张阳缓缓将硕大的往外抽离,好不容易要全根退出,却因为宁芷韵的一声娇羞呻吟,令他禁不住耸身而上,“噗!”
的一声,拉开清晨缠绵的序幕。
一番灵欲交融后,张阳抱着宁芷韵那瘫软如泥的丰盈玉体,心满意足地道:“好姐姐,你也做了恶梦吗?”
“嗯,做了一个好奇怪的噩梦!”
宁芷韵趴在张阳那还算结实的胸膛上,幸福与羞涩的光华在她周身悠然盘旋,轻声道:“我梦到芷纤,她像仙女一样在天上飞,然后突然栽了下来,抱着头……”
“大声惨叫,接着变成另一个人,是不是这样?”
张阳突然接过宁芷韵的话头,以怪异的声调补充道:“我也做了一模一样的恶梦,还梦到她要杀我。”
“是呀,我就是梦见芷纤要杀你,所以才吓得尖叫出声,怎么会这样?”
也许是坠入爱河的女人都会变傻,此时成熟端庄的宁芷韵竟好像小姑娘般慌得手足无措,玉脸发白,道:“四郎,这会不会是什么预兆?还是我们这样……触怒了老天?”
“好姐姐,这只是个梦,你不用担心。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错?”
张阳重重地抓住宁芷韵的香肩,随即声调一重,双目闪闪发光,豪情万丈道:“嫂嫂,我发誓,从现在起,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欺负你,就算是老天爷,我也要与祂拼命!”
“四郎,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我不怕了。”
宁芷韵柔美一笑,幸福再次浮上脸颊。
平静的一天很快过去,正当张阳以为那只是一个巧合时,叔嫂两人又一次同时从恶梦中惊醒。
张阳眼眸一沉,思绪如光速般转动起来。
在困惑之下,张阳不等天色大明,就去用力敲响乾坤老人的房门,然后以最简洁的方式、最快的速度说出这件怪事。
“老头,是有人用道术捣鬼,还是我梦到不祥之兆?”
“呵呵……你其实已经猜到答案了。”
惊喜从乾坤老人眼中一闪而过,他整理一下思绪,这才不疾不徐地道:“妖灵附体,选择的宿主总有一点相通之处,恶情苟药生前就精于医道,所以才会找上神医世家出身的令嫂。”
事关己身,张阳的智慧高速运转,从乾坤老人突兀的解释中,他已明白一切,急声道:“老头,你是说,妖灵逃出我嫂嫂体内后,又找上医术更好的宁芷纤!修他老母的!”
“对,正是这样。”
乾坤老人喝了一口清茶,随即为张阳讲解道:“这些日子,老夫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只要灵力未达大虚境界,就有被妖灵附体的可能,而且即使是大虚破天高手,如果内心出现强烈的负面情绪,同样可能被妖灵抓住破绽。”
“老头,你什么都说“可能”,还真像个算命先生呀,嘿嘿……”
“呵呵,邪器、妖灵都是前所未有的现象,老夫也只能瞎蒙了。”
奇妙的和谐感从一老一少心中升起,张阳咧嘴一笑,问出最后一个疑问:“那我与嫂嫂为什么会同时做这梦呢?”
“你嫂嫂曾是宿主,妖灵身上还带有她的灵魂气息,你们加起来就有如镇魂炼的功效,说不定以后都可以用这办法搜寻妖灵的踪迹。”
张阳点了点头,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宇文烟时的幻觉,他脑子一转,又强自将那荒唐的念头压下去,他可不想把恩人拖下水。
对工作很不热心的张阳翻了翻白眼,随即叹息道:“唉,看来又要继续当贼了,我还想逃走呢!”
“张小子,你说对了,不仅要继续当贼,而且还要更卖力,晚了的话,妖灵一旦重生,另一个美人必会魂飞魄散。”
“知道了,我暂时不会逃跑了,咱们快离开这里吧!反正宇文烟也说了,外人绝对学不会戏水诀,我看她不像在撒谎。”
张阳来此只为救治宁芷韵,但乾坤老人的要求自然不只于此。
乾坤老人神秘笑道:“宇文烟没说错,外人肯定学不会,只有“内人”才有机会,哈哈……张小子,老夫有点小礼物要送给你。”
天空风云飘动,邪器小组突然离开鸳鸯湖。
张阳懒洋洋地坐在飞天马车内,在完美与柔媚嫂嫂的陪伴下,他斜着眼睛望着几个当车夫的大人物。
金光脸色阴沉,水莲暗咬朱唇,幸亏剑匠任劳任怨,闷不吭声地抓住车辕,“飕!”
的一声破空而起。
启程一刻的尴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