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瞬间凉透了心。心想:那么厉害的芍药妖姬竟然是最弱的?修他老母!
灵梦仿佛看穿张阳的想法,在打击他过后,又话锋一转道:“张兄不要气馁,除了这个法子外,还有一个简单一点的办法。”
“什么办法?你说吧,我一定拼死办到。”
“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你学阳和合之术,就可以用你的邪器能量注入令嫂体内,令她恢复。”
事情果然回到既定的轨道上,令张阳不由得对一元玉女佩服得牙根发痒。
张阳怀着最后的侥幸念头,举着手腕道:“你看,镇魂炼已经被毁,我感应不到妖灵了,你就另外找人当“英雄”吧!”
“没有了镇魂炼,还有其他的法子搜寻妖灵踪迹,而且效果更好。”
灵梦露出让张阳汗毛直竖的亲切微笑,道:“张兄,你必须助我收伏妖灵,不然,我不仅救不了你嫂嫂,还会把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去。”
“你……真行!好吧,你说要怎么做,我就怎么干。”
面对一元玉女赤裸裸的威胁,张阳就像漏气的皮球般,一下子就失去斗志。
飘渺烟波往上微卷,遮住一元玉女眼底的刹那得意,道:“张兄能想明白,那自然最好,咱们现在算是真正的同伴了吧?”
“是,同伴,并肩作战,亲密无间!”
张阳连连点头,末了,有点急躁地追问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咯咯,别急,先让我带你去见几个同伴,既然是同路人,张兄记得对大家友善一点,可以吗?”
“邪器”终于重新归位,行事不拘一格的一元玉女倩影一动,把张阳带到客院大厅。
大厅内有六个人,分坐在三处,张阳第一眼就落在清丽动人的水莲身上,他还未来得及仔细欣赏,金光那不屑的眼神已经破坏他的好心情。
目光一转,邪器少年随即走向两个白发老人,并悄悄问道:“梦仙子,这老头、老太太不会也是一对吧?”
“呵呵,老夫可没有那个荣幸,要是老夫年轻时能有小友这般魄力,倒还有可能。”
隔着十几米,青衣老者就听到张阳的耳语,他抚着白须,笑得非常悠闲自在。
“你这老东西天生满肚子坏水,幸亏老娘当年没有上你的当。一白发老妇人!
翻白眼,毫不留情地奚落着仙风道骨的老者,随即她抬头望向张阳,很直接地问道:“张小子,你与你那嫂子情人是谁主动的?”
张阳闻言脸色发红,但面对两个随性的老人,他没有面对金光时的厌烦,反而心生欢喜,觉得轻松自在。
“嘿嘿……当然是我主动了!盗月婆婆,你要是喜欢乾坤老头,我可以教他几招,让他对你主动一点。”
“哈哈……有趣、有趣!”
乾坤老人拍着身边的座位,邀请道:“张小友,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教老夫几招吧,让老夫也老树逢春,找一个老伴。”
张阳闻言一愣,他没想到正道中还有这么风趣的高人。
一元玉女忍不住苦笑一声,随即把张阳带到两个中年修真者面前,微笑介绍道:“这两位是金石门的巧匠道兄、剑匠道兄,他日张兄学得道术,还要仰仗两位道友,为你铸造本命飞剑。”
红脸的巧匠谦虚了一句,就不再说话,黑脸的剑匠则只是木讷地回了一礼,随即两人沉浸在各自的道书里。
张阳走出客院,思绪一转,想着“邪器小组”的那些人。
金光夫妻属于打手,乾坤老人是算无遗策的军师,盗月婆婆则是大材小用的探子,而巧匠与剑匠等同于后勤支援,一元玉女自然是首领了,至于我,呵呵……就是这支队伍的灵魂!想到这里,有点得意的张阳忍不住好奇问道:“梦仙子,这就是你组建的队伍,他们是正道十山中最强的吗?”
“不是最强,但一定是最适合这个任务的人。”
灵梦美眸望天,发梢轻扬,感慨道:“邪器行动是机密大事,绝不能让消息外泄,否则必会引起邪门风浪,可惜消息……已经走漏了,唉。”
张阳不好意思地干笑一声,他完全明白灵梦的意思,但他可没有更多责任心,随意问道:“人已经见过了,下一步呢?”
幻梦烟波原地一定,抹去刚才的一分低迷。
“出发,去鸳鸯湖,邪器训练!”
一元玉女一声令下,邪器小组就此踏上征途。
张府众人含着热泪,不舍地送张阳等人出门。
“四郎,小心照顾好芷韵,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姑奶奶一定不饶你!”
三少奶奶没有哭,反而用她的拳头把张阳赶上马车,直到张阳的人车影子消失不见,她那野性而明媚的玉脸这才浮现一丝惆怅。
马车出城后,金光夫妻、巧匠与剑匠轮流当起苦力,抬着马车腾空而起,直向鸳鸯湖飞去。
宽大奢华有如现代房车的车厢内,张阳斜躺在座位上,恢复元气的清俊脸颊闪现着思索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