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高挂,银辉倾洒。
马车飞奔在月光下,张阳高坐在车辕上,而一代邪门美人则趴伏在他。
世间独一无二的邪器少年张阳一手挥舞着马鞭,一手揉捏着完美清音的丰腴,玩到兴起刹那,他指尖一紧,猛然刺入粉红小巧的美人。
“啊……”
变成纯真的清音遭到这等冲击,温凉的立刻剧烈收缩,紧紧地夹住张阳的指尖;与此同时,她正在吮吸的唇舌一颤,银牙无意间咬在上,咬得张阳直吸冷气。
“主人,伤着没有?小音不乖,你惩罚小音吧,呜……”
这么一点小小的失误清音就急得手足无措,泪花打转,似欲哭出声来。
张阳对自己的调教更加自豪,邪恶的大手在美人头顶轻轻一压,清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挂着泪珠的美眸微微往上一挑,勾得他呼吸发热,她随即轻启檀口,仔细地舔吸着被咬的部位。
“呃,宝贝儿快含住它,啊哦,射啦……”
“唔……”
曾经的一代邪门美妖姬含住少年整个,香腮逐渐鼓起,最后脖子一仰,咕咚一声,将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让地狱里的紫雷真人又气死了一次。
正值热血少年年纪的张阳并不懂延长欢爱的技巧,好在青春之躯胜在恢复力强,张阳更被阴火熬炼多年,恢复的速度绝对当世无双。
清音的温凉玉唇刚离开男人,一震,四溢的红光竟然更加强烈,张阳双手一动,之根瞄准了清音的粉红。
“主人,不要,马车很颠,人家会疼死的。”
“嘿嘿……小音乖,只会疼一下,以后再也不会疼了,而且呀,会舒服得不得了。”
张阳就像诱骗小红帽的大灰狼,半强迫地搂住清音的腰肢,继续邪恶调教道:“宝贝儿,把你的臀沟办开一点,对,就这样,慢慢地坐下来,呃……”
“啊……主人,好胀呀,呀……不,不要啦,插不进去。”
清音把臀沟掰开到极限,背坐在张阳怀中缓缓下沉,半个就疼得她眉眸颤抖,小嘴半张,一脸痛苦而又迷人的表情。
这么美的女人婉转呻吟,而且还是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亲,呃!刺激的感觉涌入张阳的,瞬间又大了一圈,更加难以了。
“唔……啊,主人,你好讨厌,要把人家后面插坏吗?”
清音一边埋怨,一边强忍之痛,美臀一点一点地下沉。
张阳赶车的马鞭顿然失去从容,眼看大半个卡在清音的口,他再也压制不住欲火的冲动,腰身猛然向上一耸,大手同时用力向下一压。
“噗”的一声,半截了。
“呀——”
撕裂的剧痛充斥清音晶莹无双的玉体,紧夹的快感则占据张阳脑海。男人满足的呻吟与女人痛苦的尖叫盘旋交织,悠然弥漫马车内外……
“嗯……”
梦呓在铁若男唇角飘动,恍惚间,她做了一个怪梦,梦到四郎变成正常的男人,还梦到四郎在刀光剑影中与一个女人赤身搏斗。
咦,好像不是梦,啊!
铁若男迷蒙的心神突然清醒,野性的双眸在清音的“惨叫”声中急速张开,昏迷前的一幕幕闪电般在她脑海回放。
不是梦,真的不是梦,四郎的怪病痊愈了!
铁若男本要张口呼唤,侧目一看,舌头瞬间发颤,玉脸更是一片通红。
透过车帘的缝隙,铁若男看到清音坐在张阳怀中,半裸的身子细细颤抖、柔柔螺动,而张阳则不时往上耸动,这三少奶奶怎会不明白车帘外的勾当?
混帐家伙,光天化日就干这种事,而且还在官道上、在自己眼皮下,简直岂有此理!
刹那间,羞怒之火烧到铁若男耳根,怒气涌到唇边,但她又强行咽了回去。
嗯,这种情形自己怎好出声?就让这臭小子得意一会儿,反正男人很快就会结束,现在去收拾他很可能会看到他那玩意儿,唔……
“啊……主人,里面又……又痒啦,啊……主人,我要……”
清音用力一坐,温凉丰腴的终于贴在张阳,就此全根而入,顶得她一抖,小嘴仰天呻吟。
“宝贝儿,主人没骗你,很舒服吧,嘿嘿……夹得真紧,你看,这是你的第二次血,好看吗?”
张阳一边向上耸动,一边以指尖蘸上清音的血丝,在她的双乳上留下一幅靡销魂的涂鸦之作。
“不要,主人,不要把血沾在人家……上,好痒呀,喔,棒棒头插到肚子里了!”
“呃……小音,不要夹这么紧,不……我又要射啦!”
车帘后,铁若男浑身似欲起火,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男人与女人干这种事时会那么张狂放浪、那么不知羞耻,而且还是出自原本好似绵羊一般的张阳口中。
这小子变坏了,比……三郎坏得多,唔……
铁若男连连用力深呼吸,高耸的胸脯仿佛即将的气球。想到相公张三郎,她不由得脑海一颤,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