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秦贵妃宫中的宫女都已经睡着了,就算没睡着,看到了多半也不敢吱一声。
跑进长平公主的房间,却见美丽的少女,趴在床上沉沉睡着,就象她母亲现在一样,显然今夜也喝了不少的酒。
李小民刚才和秦贵妃做得不够尽兴,现在看到长平公主睡中美丽娇俏的模样,不由微笑起来,抱着她上榻,迅速扒光她的衣衫,让她坐在自己怀中,与她肆意。
云雨之间,长平公主睁开惺松睡眼,感觉到体内的充实感觉,娇慵笑道:“小民子,你个坏东西,又来扰人清梦了!”
李小民抱着怀中少女,手握在她的纤腰上,扶着她娇躯上下活动,微笑道:“好姐姐,小弟打扰的,恐怕是春梦吧?”
长平公主醉笑着伸手在他腿上轻轻捏了一把,醉中已经没有力气,李小民一点都不觉疼痛,笑着举起酒杯,将葡萄酒含到自己口中,扳过长平公主的玉颜,双唇相接,缓缓将葡萄酒度了过去。
长平公主本来已经喝了好多酒,再被他几个皮杯一灌,沉沉睡去,便是李小民再激烈冲刺,她也只是在睡梦中闭目轻吟,那沉沉春梦,再也惊不醒她。
李小民干了一阵,只觉干着醉美人,别有一番风味,和在她母亲身上销魂蚀骨的滋味,又微微有些不同。
突然,他灵机一动,拿起葡萄酒含在口中,硬灌了长平公主几个皮杯,弄得她烂醉如泥,再弄不醒;然后抱起她纤细苗条的娇躯,将她翻过来,让她玉腿盘在自己腰上,一边走一边云雨交欢,抱着她,慢慢地走到秦贵妃的卧室之内。
在床上,秦贵妃仍在沉睡,只是微微地昵喃几声。李小民笑着放下长平公主,让她和秦贵妃并排躺在床上,自己拿起葡萄酒,含在口中,嘴唇凑到秦贵妃樱唇之上,捏开玉颊,斜抱起她的身子,将口中美酒,缓缓度了进去。
秦贵妃醉中无知,感觉到有美酒度入口中,正好干渴,便一口口地喝下,连同少年的唾液混在里面,反觉美味至极,直到美酒喝干,还觉不足,用力吸吮着,将李小民的舌头吸到口中,缠绵交结,深吻许久,才又沉沉睡去。
李小民被这成熟美女吻得神魂飘荡,早已忍不住进入了她的玉体,一边温柔地干着她,一边拿葡萄酒含到口中喂给她喝,弄得母女二人,俱都醉倒,丝毫不能知道自己最亲近的人,正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受着同一个男人的宠幸。
李小民将长平公主叠放在秦贵妃身上,让两个美人面面相对,樱唇也碰触在一起。而李小民就放心大胆地骑了上去,从后面进入了长平公主的娇躯。
长平公主在梦中娇声哼着,娇躯被撞得一下下地耸动,与秦贵妃的裸体肌肤相接,腻在一起。干到情动处,她也忍不住亲吻着自己母亲,与她激烈接吻,却是闭着眼睛,浑然不知道自己吻着的,并不是小民子,而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人。
和她相同,秦贵妃不时地也要经受李小民的冲击,痛苦与快乐,一同在她心中浮现,颤抖呻吟着,深吻着面前的人,却不知道,吻着自己和干着自己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这一夜,李小民与她们母女肆意交欢,直到天色将明,才将身软如绵的长平公主抱回屋去,拥着她的娇躯,沉沉入眠。
今天,愿所有人,都能做一个好梦。
※※※清晨,当秦贵妃从梦中醒来时,只觉娇躯酸软,头部也有些疼痛,知道是昨夜喝多了酒。而身上酸软的原因,却是因为昨夜小民子跑到自己床上来,狠狠搞了自己一夜,才导致现在的情况。
她娇慵无力地从床上爬起来,勉强穿好衣服,低头看看自己,本来是一个英武非凡的女将,现在却是这般娇慵模样,不由羞惭,暗自低语道:“小冤家,真是害死人了!”
她懒洋洋地从屋里走出来,却不见身边的宫女前来服侍,知道她们是有意避开,生怕撞破自己与小民子的私情,不由微微有些羞意,想到昨天西平公主已经把事情都说了出去,不由又有些头痛起来。
不过,既然周皇后已经把这事压下去了,秦贵妃也就不再为这事烦心。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抬起头,看到前方自己的女儿长平公主打着哈欠走了过来,也是满面娇慵,衣服穿得也不甚整齐。
秦贵妃走过去,伸手轻抚长平公主的头发,微笑道:“怎么,昨天也喝多了酒了吧?唉,她们敬起酒来就没个完,你替我挡了不当,倒是苦了你了。”
长平公主微笑道:“母亲说哪里话来,这些事,是女儿份所就为的。”
脸上却微微有些泛红,因为她身上的娇慵,并不是喝酒所致,而是小民子深夜爬到她的床上来,接二连三地与她交欢,让她整夜劳累过度才这样的。
这母女二人,本来打算生日过后就离开去山中寻找李煦的,可是因为现在都是娇躯酸软无力,只好先休息几天,再做打算。可是李小民还是不让她们歇着,经常跑去找她们,免得她们走后要很久才能相见。
几天后,当长平公主躺在李小民的床上,娇喘吁吁地与他做着临别时的快乐运动时,意乱情迷,伸出手来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