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小民在宫中溜来溜去,心里一直想着,一定要干到一位未经人事的纯洁公主才行。
可是去哪个公主那里,他还没有想好。想来想去,突然心里一动:“我记得齐妃好像有个女儿,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
那位齐妃,其实也与他有过一夕之欢,那天在庭院中走着的时候,被李小民迎面看到,便抱到道边一间空屋内,成就了好事。当时齐妃被他弄得哭哭啼啼,,却是性子温顺,对他曲意承欢,弄得李小民爽极,可是从那以后,就没什么机会再续前缘。现在正好去看看她,顺便打听一下她女儿的情况。
他漫步走到齐妃宫室前面,看看这里的宫殿还算不错,至少比安妃从前住得要好多了。这是因为李小民干过齐妃之后,就下令自己部下的太监将齐妃的宫室修缮一新,以表彰她肯让自己爽的高风亮节。现在站在这崭新的宫室之前,不由神清气爽。
他正要走过去,忽然看到前面有几个小宫女,散布在齐妃寝宫四周,正在警惕地向四下里张望,看到他来了,脸色大变,慌慌张张地向齐妃的宫中跑去。
李小民心中惊讶:“她们这是在干什么?我又不是鬼,看我来了,跑什么?难道说,会有什么避人之事么?”
他脸色一变,暗自怒道:“难道齐妃如此大胆,竟敢私藏男人在宫中取乐不成?哼,此事若无便罢,若真的有此事,私藏男人入宫,秽乱宫闱,这是何等大事!我身为内宫太监总管,一定要挺身而出,好好管一管这事不可!”
他心神微动,月娘眨眼间从收魂玉飘飞而出,向那边寝宫电射而去。
在齐妃宫前,李小民昂然迈步,大义凛然地向齐妃寝宫迈去,双拳紧握,已经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件蹊跷事,查个水落石出!
他刚走到门前,正要敲门,忽然听到门声一响,那位齐妃娘娘,竟然自己推门走出来了!
李小民定睛看去,但见这位美丽女子,仍是和自己上次初见之时一般温顺美貌,只是玉容发白,微微有些张惶之意,看他来了,慌忙行礼,勉强笑道:“原来是大人来了,快请里面用茶!”
李小民哼了一声,淡然道:“娘娘是贵人,我不过是宫中一个小小太监,不敢当娘娘大礼!”
齐妃听他语气不善,更是惊慌,樱唇蠕动,还未说出话来,李小民已经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在院落中,向四下张望,只见各个视窗,都有漂亮的眼睛在向外面偷看,却是那些小宫女,都在害怕地看着他。
李小民心中更是着恼,迈步走进堂中,也不说什么,搬把椅子坐下,阴沉着脸,对齐妃道:“齐妃娘娘,这一向可好?”
齐妃玉容微微发白,站在他的面前,手足无措,惶声道:“承中书令大人挂念,这一向还好。”
李小民冷笑道:“不知上次我可弄得娘娘爽么,是不是食髓知味,又想起男人的味道了?”
齐妃惊得向后退了一步,羞得满面通红,却不敢不答,只是垂首轻轻应了一声。幸好此时堂中无人,宫女们都躲到屋里去了,不然若被她们听见,只怕自己日后再无颜管束她们。
李小民看她如此,心中更是疑惑恼怒,正要再度追问,忽然看到月娘飘飞入堂,趴在他的耳边,笑得乐不可支,语不成声。
李小民心中烦燥,伸手到她灵体上,狠掐了好几把,她才停下笑声,紧咬樱唇忍笑道:“主人,其实不是藏着什么男人;她们刚才,是赶快把青虹公主藏到地窖里面,免得被您找到!”
李小民一怔,心中怒道:“荒唐!我又不吃人,她们把公主藏起来做什么?”
月娘掩口笑道:“谁说您不吃人!要不是为了青虹公主,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李小民一怔,这才明白,心里大感无趣:“怎么说老子也是救了金陵的人,你们防我跟防贼似的,这算什么事?哪象那些没有女儿的皇妃们,看老子来了,个个都是喜从天降的模样,晚上整夜缠着我做个不休,不到精疲力竭,绝不停下!你这么派人四处哨探、见老子来了就赶紧把女儿藏起来,对得起老子吗?”
他心中不快,站起来冷笑道:“青虹公主在哪里?哪说她玉体微恙,恰好下官有回春之术,这就去给她诊病好了!”
齐妃吓得花容失色,看他抬腿便行,慌忙从后面扯住他的衣裳,惶声道:“不敢有劳大人!青虹实是没有什么病,现在有些疲乏,已经睡下了!”
李小民一拂袖,沉声道:“岂有此理!吾闻宫中传染病横行,青虹公主亦染病在身;若是她把病传给旁人,在宫中流散开去,那该如何是好!娘娘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自然能找到青虹公主!”
他拔腿欲行,刚迈了两步,忽然感觉腿上一软,低头一看,却是被齐妃抱住了大腿,不许他前行。
这位温顺美丽的女子,俏脸上流淌着珠泪,楚楚可怜地仰头看着李小民,颤声道:“大人!求大人看在我的面上,放过青虹吧!”
说着话,她伸出手去,颤抖的玉手迅速解开了李小民的腰带,仰起粉面,